月寒宫,位于月寒山巅,建筑雄伟,隐没在群山大泽之中,天地灵气汇聚,云遮雾绕,宛如仙境。
月寒宫设有三宫,分别由大宫主虚月、二宫主明月、三宫主缺月执掌,三人是生死师兄弟,二宫主明月是唯一的女性,平时不问世事,潜心修行,只有在月寒宫受到危难时,才会出手,但见过二宫出手的人,都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最好永远都不要叫二宫主出手。
千年前,太阳神教大举入侵东玄,东玄战火连绵,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月寒宫派出大量的高手去平定战乱,奈何太阳神教高手如云,特别是神教教主亲征,致使月寒宫损失了大量高手。
月寒宫大怒,三位宫主联袂出手,将太阳神教一众高手虐杀数百万。
太阳神教两位副教主惨死在月寒宫大宫主虚月和二宫主明月之手,三宫主缺月独战太阳神教主教主,后在大宫主和二宫主的联手下,将太阳神教教主打了个灰飞烟灭,从此也奠定了月寒宫在神州乃至在东玄的绝对霸主地位。
此战之后,人们还深深的记住了一个人那就是月寒宫二宫主明月。
相传最后一次决战时,明月宫主大发雌威,用自己的绝学明月照千里,一招之下,竟然灭了太阳神教的十万教众,而且各个面露凄容,全身无半点伤痕,但随即不久,一个个全部身化飞灰,灰飞烟灭,连灵魂都没有留下,永世不得超生。
此一战,也让人看到了二宫主的可怕。
从那之后,大陆上竟然流传起了一句话:别惹女人!你惹不起!小心飞灰湮灭,永不超生!
月寒宫下设三十六院,分别掌管月寒宫人员的人才选拔、衣食住行、修炼传功、日常琐事等等,其中又分为外院和内院,外院掌管除修炼之外的一切事物,设院长一人,副院长两人。内院只专心修炼、炼丹、炼器、传功以及对弟子的考核和奖励积分等等,由一名院长和两名副院长管理。
除了三十六院,月寒宫还下设七十二部,主要分为八堂统帅,分设八部堂主:金木水火土战寒影,分设堂主和副堂主各一名。
八堂直属月寒宫宫主管理,除了三位宫主,任何人无权调遣,八堂才是月寒宫真正的实力所在。
除了这些以外,月寒宫还有一个神秘的部门—神部,由三位宫主直接管理,具体的不得而知。
总之,月寒宫不愧为东玄第一大修真门派,谁想轻易撼动月寒宫,那也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能不能承受得了月寒宫的怒火。
众学子新人迅速地被安排了食宿起居之地,万余名新人,加上原有的修炼者以及其他的新招弟子,月寒宫足足有数百万之众,可见月寒宫能成为东玄首屈一指的第一修真大派,并非夸夸其然的。
不论何时,实力都能够决定一切!
月寒宫能成为修真界的顶尖门派,除了弟子众多外,更是有其他门派所没有的实力,三位宫主均是渡劫期的老怪物一般的绝世高手!
众人入月寒宫修炼暂且不提,毕竟都要迎接三个月后的大考比试,没有人敢懈怠。
此时,月寒宫宫主虚月的殿中,三宫主缺月正与之对坐饮茶。
茶香异常,是难得一见神峰冰茶,常人饮一杯,百病消除,延年益寿,修炼之人饮之,有增加功力,明性健智之效。
“对了师兄,前些日子听说你出去了一趟,去秘地了,可曾有所发现?”缺月端着茶杯,抿了一小口,享受着茶香,却突然对着虚月道。
“今日我找你来,正为了此事!”虚月神色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噢?怎么?出什么事了?”缺月双目一凝,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虚月道。
“的确是出事了!密地中镇压的孽龙敖金逃出来了!”虚月刚说完,缺月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惊呼道:“什么?敖金逃出来了?这怎么可能?”
虚月摆了摆手,示意缺月坐下,自己又添了杯茶,端起茶杯,慢慢地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品味着茶香,淡淡道:“敖金是出来了,但是好事!那帮小孩子无意中破解了禁制,放出了敖金,可敖金说自己的灵魂禁制已经自动破解了,想来是施放禁制者已身亡。但敖金如今实力大损,他自己估计至少百年方可恢复到当初的渡劫期。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敖金告诉了我一些事情。”
虚月一口饮尽杯中茶,缺月连忙给续上,就听虚月接着道:“敖金告诉我说,十年前,他感觉到有人想通过烙印召唤他,但他受制于禁制,未能应召,但却冥冥中接收到了一个特别的信息,就是那个对他下烙印的人传来的,大致意思是神教有变,将撕毁万年前的契约,不久将进军东玄,唉!”说到这里,虚月两眼望着窗外的星空,不由得轻叹一声。
“万年契约?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师尊在世时也从未提到过啊!”缺月惊问道。
“唉!此事说来话长了!”虚月看了一眼缺月道:“三师弟,你可知道你师姐的出身?”
“呃!这个…….三千年了,我还真的从没想过,也没问过!”缺月一愣,静思了一下道:“大师兄,这跟二师姐有什么关系?”
“嗯!你二师姐原本不是人!”虚月一句话,惊得缺月站了起来:“你....你说什么?”缺月瞪大了眼睛指着虚月问道。
虚月白了一眼缺月,笑着道:“干嘛?跟我当初一样的表情?”
“啊?喔!”缺月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又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后道:“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这么久了,我可从来没注意过!不过......有一点我一直纳闷,二师姐对你那么好,你也喜欢她,你们俩这么多年都.....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唉!”虚月长叹了一声,道:“是的!其实我倒不在乎她是不是人,可是,师傅临终时再三的交代,绝对不允许我对明儿有任何的亵渎!所以......唉!”端起茶杯,却发现杯中已无茶水,随即重重的放下茶杯,对缺月道:“三师弟,把你珍藏的好酒拿来!”
“啊?师兄你要喝酒?你不是戒酒一千多年了么?”缺月有些惊讶的道,但还是手一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个古朴的酒坛子,递给了虚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