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醒醒吧!”乌莺莺劝道:“父亲,别的不说,你可曾发现这个白衣的诡异?我有种预感,就仅仅这个白家的白衣一人,就可以把你们全部杀掉!”
“什么?哼!你在胡说什么?”乌卓一航冷声道,女儿的话深深地打击了他,虽然他也觉得白衣很不一般,但也不至于仅凭一个半大小子就能把自己数百万的人马杀掉吧!
“父亲,我知道你不信,刚才九位元老布下的大阵,你们可曾把他怎么样了?当然你会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可真的是这样么?上次的半路截杀结果如何?”乌莺莺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你们用人质威胁他入阵,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本想着有十分的把握致他于死地的,可是你们成功了么?没有,他不但安然无恙,我感觉他的功力好像还大增!你不感觉奇怪么?这九域炼魂大阵可是号称连天仙都无法逃脱的啊!可是他却安然无恙,你们不感觉奇怪么?”
“哼!那一定是他有什么奇特的宝贝!”乌卓一航狡辩道,但是心里却也隐隐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儿。
“好吧,就算他有奇特的宝贝,可是他哪里来的宝贝?谁又能拥有堪比天仙的宝贝?还有,我不知道父亲你知不知晓,白衣身边有一只传说中的阴阳兽!”乌莺莺说到此突然停下来,愣愣地看着乌卓一航道:“父亲,你可曾发现白衣的年龄?”
“嗯?年龄?年龄怎么了?”乌卓一航也是一愣,说实话,他还真的没太在意白衣的年龄问题。
“教主,刚才那小子的骨龄,只有,只有二十二岁!”一个骨灰级的元老突然迟疑地道。
“哦,嗯?你说什么?”乌卓一航也是一愣,猛然问道。
“父亲,元老说的没错,那白衣,从骨龄上看,只有二十二岁!”乌莺莺道。
“二十二岁?怎么可能?不,绝对不可能,二十二岁的半仙级别,开玩笑的,你欺负我不懂啊?”乌卓一航愣在当地暗自道。
“教主,刚才我们几个都查了那小子的骨龄,的确只有二十二岁!”另一个骨灰级的元老也道。
“父亲,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从我们获得的情报上说,白衣应该是出生在一百多年前,八岁时失踪过一段时间,接着又声名鹤起,就好像突然冒出来的一般,小小年纪就有了元婴期的实力,战力堪比脱凡,可是在一百多年前,突然又失去了任何的踪迹,直到不久前才再次出现,可是年龄却只有二十二岁!父亲,这一切的一切,你不觉得都处处透着诡异么?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白家一定有很厉害很厉害的后台靠山,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发生在白衣身上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们如果一味地跟他作对,恐怕....”乌莺莺看着沉思不语的乌卓一航,继续苦劝道。
“好了,你们不用说了,就算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就算他白家有靠山,也如今只剩下了这小子一个人!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乌卓一航面孔扭曲着道。
“唉!父亲,你太固执了!既然这样,女儿也只能求着白衣,能饶你一命了!唉!”乌莺莺暗中道,却没再多说什么。
白衣走了,却没离开蓬莱岛。
小庭院很别致,花草也都是珍稀的花草,正绽放着朵朵娇颜,弥散着一片芬芳。
桌子不大,摆满了各式水果。
白灵和叶儿面对面坐着,彼此都不言语,专心地剥着手中的果子。
白衣却在一旁的躺椅上摇晃着,手中端着一个酒壶,壶中却没酒,酒已喝干,只是在那里不停地摇啊摇的。
白衣有些留恋那晚的酒醉,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大醉一场的,更何况是跟美女一起大醉!
“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愿我们不是敌人!”白衣喃喃地道。
“哦?白公子,如果我们是敌人,你还会陪我喝酒么?”一个软软的声音猛然在白衣的耳边响起。
白衣没有惊诧,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一丝波动,但他没感应到杀气和威胁,所以白衣动都没动,就好像早已知道背后来了个人一般。
依然背对着来人,白衣淡淡地道:“有人说过,最了解自己的,也许不是你的朋友,却正是你的敌人!所以我也慢慢学着尊敬我的敌人!就如现在,我不会对一个了解我,并且对我没有敌意的人轻易出手,除非他威胁到了我和我身边人的安全!”
“唉!假如我早知道有白公子这样的人在东玄,我们是不会来的!”来人正是乌莺莺,毕竟,这里是幽魂教的地盘,想找一个不是幽魂教的人,似乎并不是很难。
“可是你们还是来了,并且来了很久,来了很多!”白衣淡淡地笑着道。
“是啊!我们已经来了!那你说有什么好办法么?”乌莺莺还是笑着道,好像她真的很喜欢笑。
“至少目前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说这些了好么?你来有事?”白衣也笑了。
“可以坐下喝杯酒么?”乌莺莺道。
白衣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美人儿,真的很美!
少了嫣儿的雍容华贵,没了林儿的青涩调皮,却多了一丝妩媚动人!
这种气质不是能模仿得出来的,而是骨子里就有的!
白衣递过一个酒杯,素手轻伸,接过看了看,乌莺莺却随手扔在一边,好像很嫌弃白衣的酒杯那么难看,翻手取出一个精致的酒壶,还有两个玉杯。
白衣笑了笑,却收起了被扔掉的酒杯和自己手中的酒杯,低声喃喃地道:“念旧,是我的爱好!”
玉杯轻薄,酒色淡红!
人美酒香,孰能不醉?
白衣又醉了,只不过这次,白衣不用席地而卧了,因为白灵和叶儿在身边照顾。
乌莺莺也醉了,可她只能倒在一个软座上,还是白灵心好,勉强给她盖了一张绒毯。
次日白衣醒来的时候,乌莺莺的脸上有泪痕!
白衣看着窝在软榻上的乌莺莺,却只能轻叹。
也许是叹息声惊动了美人儿,乌莺莺醒了,眨动睫毛,睁开双眼,看到白衣在看着自己,小脸不由得涌上一层红云,却很快消散。
伸了个懒腰,乌莺莺翻身坐了起来,手托香腮看着白衣道:“下次要是再喝醉了,可以让我睡床上么?”
“呃!?”白衣愣了一下,沉思了一下:“下次一定让你睡床上!”
“谢谢!真的谢谢你!因为我们还有下次!这世界上很多人往往都没了下一次的机会了!”乌莺莺有感而发,叹息道。
白衣没有接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有个小小要求,你可以答应么?看在两次我陪你喝酒都喝醉了的份上!”乌莺莺突然道。
“说说看!”白衣笑着道。
“我想让你饶了我父亲一命,不管他做了什么事,但毕竟是我父亲!所以我恳求你能放过他,至少能给他留下一线生机!”乌莺莺说的很诚恳,眼睛紧盯着白衣。
“这个,我现在不能答应你,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假如有可能,我会尽量留他一线生机!”白衣沉声道。
“谢谢!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乌莺莺离了软榻,郑重向白衣道谢道。
“白公子,有件事情我想让你明白,其实你白家的诅咒,并不是我父亲下的,所以你不需要非要杀死我父亲,一样可以解掉,当然,我会帮你!”乌莺莺说完,回首对着白衣笑了笑,笑容很妩媚,比白衣的笑好看多了,笑容随着身形消散而消散,人迹渺渺,失去了踪迹,只留下空间一丝微弱的波动,还有呆了好一阵子的白衣。
“幽魂教教主?幽魂教教主之女?”白衣愣了一下,随即坦然!
这一切,无非是实力的提升带来的效果,所以白衣现在有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拥有超强实力的决心,其实白衣已经做到了,至少目前他也是东玄神州大陆顶尖的超级高手之一了,可白衣依然觉得不够,他需要更强!
因为白衣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实力太过强大的时候,有时候反而不需要使用武力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
白衣没有再去四处打探,因为他突然觉得没必要了,自己对幽魂教其实并没有多少反感和喜欢之分,只是因为白家的诅咒,自己不得不寻求破解之法,而一路走来,幽魂教又处处跟白衣做对,而或白衣又屡屡破坏了幽魂教的行动,于是才有了今日貌似不死不休的结局!
白衣又坐下开始喝酒,却不是一个人,因为还有四个男人。
莫书生很奇怪,怎么自己这些年没回月寒宫,宫里竟出了如此优秀的弟子?可是当白衣说自己是从大夏帝国而来进月寒宫的时候,莫书生的酒杯陡然掉在了地上:“你是那个失踪的白衣?怎么可能?你怎么才二十二岁?怎么样你也应该有一百多岁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