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差点没被管家这句吼声吓得将胸口的钻石掉地上。
毕竟她这个小萝莉的胸可没有池灵那么波澜壮阔嘛。
“呃……呵呵,抱歉,抱歉,我刚才肚子疼,就在厕所里耽误了一会儿。
然后又怕自己手上有细菌会给小少爷传染,所以就去做个全身消毒!
那什么,我现在就回去!立刻就去!”
老K对着管家一通解释,再不敢耽误的立刻往楼上跑去。
就是她动作越大,这胸口的钻石就压得她越发憋闷。
‘我靠!早知道就不将这玩意放在胸口了,憋死我!’
老K这一句暗忖刚落地,眼前就撞上一道身影。
“唔!”
“抱抱……”
姜似锦正抱着奶团子从育婴师内走出,刚好跟老K打个照面。
御司年也跟在姜似锦身后,却在看见老K的瞬间同样冷声训斥。
“你不是去给小少爷准备吃的了么?”
呃……什么?!
老K脑袋一顿,心底一惊,脸色瞬间僵硬起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两手空空,完全忘记如何回答,只好暗暗偷瞄一眼姜似锦。
但她这样的表现就更加惹得御司年大怒。
“你这种偷懒的保姆当初是怎么被选进来的?管家!”
“是,先生。”
御大总裁发火,管家哪里敢耽误半点,立刻在旁边解释道。
“回先生,这位是专门的育婴机构提供的最专业的保姆。
不过您要是不满意的话,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来换人。”
管家毕恭毕敬的说着,但还没等御司年开口,姜似锦却应声道。
“可能是我刚才没说清楚吧,小孩子吃多了也会消化不良的。
正好我现在给小辰去喂饭吧,你就别生气了?”
姜似锦难得对御大总裁如此温柔说话。
御司年瞬间就没了怒气,急忙应道。
“我哪有生气,还是我来抱着吧,这小家伙重的很,小心累着你。”
说着,御司年自觉接过姜似锦怀中的奶团子,却被小家伙无情的招呼上一巴掌。
只能说——
御大总裁,你可不能为了护妻就说人家小子长得胖嘛。
虽然人家还小,但话还是听得懂的哦。
末了。
姜似锦抱着奶团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他喂饭,老K就蹲在一边给奶团子做水果榨汁。
御大总裁一脸慈眉善目的坐在对面看得目不转睛,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是没收敛过。
御司年正心想姜似锦竟然肯留下来陪自己待了大半天不说,还亲自照顾奶团子。
他越发忍不住的暗想要不要让姜似锦留下来过夜了,虽说他还没打算做点什么。
但是这个想法嘛……必须有!
可就在御司年冲着管家做个手势,让他去准备晚餐时,御家别墅外又响起一道熟悉声。
这一次,这种专属于机车的马达声可就来得相当熟捻。
更是让还在低头给奶团子喂饭的姜似锦暗暗勾唇,可见她这是早有预料。
“池小姐?”
“池小姐!”
再次面对池灵的肆意闯入,保镖和佣人们的态度可就跟之前的大为不同。
御司年倒是没什么反应,依旧坐在沙发上只侧首冷声地质问道。
“这么快就将钻石送来了?放下东西就走人吧,管家,送客。”
面对池灵对姜似锦的种种侮辱,御司年还能让她再次进门就已经很给她脸面了。
但可惜的是,池灵不是来送东西,而是——
“司年!你可别再被这女人给骗了!”
池灵一句怒吼落地,御司年当即拍桌起身。
“池灵!你够了!给我闭嘴!”
御司年当然是百分百的护在姜似锦身前,可他越是如此,就越让池灵丢盔弃甲。
她再撑不住之前的伪装,指着姜似锦就信口开河。
“司年你根本就不知道!钻石丢了!绝对是这女人偷走的!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只有她在场听着,除了她还有谁知道我把钻石放在保险柜里!
我刚回家就发现家中的保险柜被盗,这难道不是她暗中跟别人串通好的么!”
池灵倒也不算太笨,这一口一个栽赃污蔑的,听起来句句在理。
也对,她池灵自然是不会随便将真钻石放在哪儿的事情轻易告诉别人。
再怎么说,弄丢钻石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她池灵以及池家人自己。
也的确在谈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姜似锦是除御司年和池灵之外的唯一第三人。
那么,被怀疑也是情有可原。
但,证据呢?
御司年淡定的听着池灵的污蔑,脸色早已阴沉到极点。
他甚至都没招呼管家,亲自拿起手机给保险公司打电话,当着池灵的面开口。
“是我,御司年!”
保险公司等接线员一听见是御司年差点跪地,急忙接通他们公司经理亲自来接听。
“御总?您请说!请说!”
御司年可没功夫在乎保险公司的态度,只冷冽的一字一句放话道。
“我之前订购的钻石现在不翼而飞,按照保险条款,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吧。”
话落,御司年丝毫不给对方多一个字的询问径直挂断电话。
但也就三秒钟的功夫,不等池灵再开口,她倒是先收到保险公司的电话。
这下,池灵可没心情接听,挂断电话的同时,就对御司年哭诉起来。
“司年,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难道我会自己弄丢钻石再赔上这些巨额赔偿款么?
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难不成还是你自己泄露出去的消息!”
池灵这话分明是要死乞白赖上姜似锦了,更是盯着姜似锦目露凶光。
但还用不着姜似锦做出任何反应,御司年彻底听不下去。
他可是绝对不会让姜似锦被无缘无故的受委屈。
御司年丢下手机直接冲着门外的保镖招手,连最后的面子也不给,只一句怒斥。
“抬出去!”
“是,先生。”
几个保镖领命就要上前要将池灵拉走,可池灵还在挣扎不断大喊冤枉。
至此,姜似锦开口了。
“等等。”
尽管姜似锦这话轻而柔,但几个保镖竟然极其有眼色的同时住手,却又等着御司年吩咐。
“似锦?你……”
但就连御司年也一脸拧眉的回头望去,不懂姜似锦是何意。
“既然池小姐非要说是我暗中与他人里应外合偷走真的钻石。
那我想请问,如果我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话,池小姐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