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韫色正浓,同一片星空下。
没有开灯的房间,月色缱绻温柔。
栗芝被靳景森掐着软腰,抵在落地窗前,背后的月光剔透冰凉,如梦似幻。
栗芝纤细莹白的脖颈上,传来一阵极致苏麻的温热感。
醉酒的靳景森微醺的吻,无端的欲,带感的要命。
冷白月色水银般笼罩下来,将靳景森染着淡淡醉意的侧脸,刻画的更为深邃缱绻。
婆娑的光影沿着靳景森凌厉冷峻的下颌线,一路蜿蜒而下。
紧绷藏欲的喉结,醉意沉沉,在冷白修长的脖颈间,不受控制的狠滚了几下。
靳景森沾染醉意的禁欲凤眸,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又似乎根本藏不住。
栗芝密密绒绒的睫,挡住水眸里的氤氲星芒。
她的嗓音又软又欲,娇的要人命。
“笑死,小奶森你用眼神看我,就不怕姐姐一会儿把你弄哭?”
靳景森薄唇勾起右侧脸颊,藏的很深的梨窝,“芝芝,不信你试试,这次哭的,一定不是我……”
【斯哈,斯哈,姐姐死了,小奶森你太犯规啊啊啊啊啊啊啊!!!】
靳景森垂下羽睫,冷冽声线磁性低哑。
他搂着栗芝的腰,薄唇擦过栗芝发烫的耳骨,“刚才那支舞,我们再跳一遍,好不好?”
栗芝心尖一酥。
麻了,麻了,整个人都麻了!
栗芝眼神缱绻,娇懒到不行,仿佛被靳景森给染醉了。
她丰润的唇软软的开合,嗓音带着小小的勾子,莫名的勾魂摄魄,“在星光摇啊摇啊,左右摇摆的轨道……”
靳景森揽着栗芝的软腰,月影与身影,偷偷重叠,冷耀星芒洒落一地。
靳景森窄腰款摆,薄唇贴着栗芝耳朵低低轻哼,嗓音哑到不行,“撞上了你的怀抱,浪漫就即刻生效……”
栗芝垂眸咬唇,睫毛颤抖。
她终于忍无可忍,蓦的转身。
用水红唇封住靳景森冷欲的薄唇。
【早知道小奶森喝醉了这么撩这么乖这么奶,我要天天灌醉他!!!!【】
【太不一样了,太不一样了,抽皮带上锁链的那个失忆森简直跟小奶森没发比,小奶森yyds啊啊啊啊啊啊!】
靳景森听着栗芝心里的土拨鼠尖叫,喉结微颤。
他把脸埋在栗芝香软颈窝,苏苏欲欲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芝芝,疼疼我,好不好?”
三小时后……
栗芝海草般浓密丝滑的长发在枕间缱绻,凌乱的乌发轻笼着她美艳微湿的小脸。
靳景森修长手指,勾起她鬓边汗湿的发丝,轻轻掖在她微红的耳廓。
栗芝看着抓皱的真丝床单出神,嗓子哑了,连手指都酸了。
她打了个懒懒的哈欠,眼尾红而湿,懒懒娇娇的垂着酸涩的眼皮,半梦半醒懒得动弹。
靳景森薄唇吻去栗芝眼角的薄泪,低低耳语,“芝芝,这次回去,给你搬家……”
栗芝懒洋洋的摩挲靳景森修长冷白的手指。
刚才靳景森的手一直按在她脸侧,手背的血管紧绷的像艺术品,又欲又撩人。
栗芝慵懒的像个纯白娇懒的布偶猫,密密绒绒的睫挡住星芒点点,“搬家?搬什么家吖~”
靳景森瞳仁湛黑,幽幽一闪,搂紧了怀中娇软的金丝雀,“当然是搬回我们的家啊……”
栗芝软软的头顶蹭了蹭靳景森的下巴,突然呼吸一窒,嗓音微微颤抖,“哪个家吖?有笼子那个?”
靳景森轻轻叹息,“你喜欢?那……搬去那里,也可……”
“卧槽!你特么有病吧……”栗芝瞬间炸毛,心中警铃大作。
那晚的黄金鸟笼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而且她脚踝上那个金脚链,要不是做的太精致,看上去好值钱,她早把它扯断了熔成金块儿了。
栗芝瞪着桃花眼,腾的坐起身,二话不说开始在柔软地毯上,找散落的衣服。
她扶着腰手忙脚乱的往身上套。
靳景森眸光微沉,缓缓走过来,从背后搂住栗芝,“芝芝,别回去,留下来陪……”
栗芝摇头,一脸拒绝,顶着凌乱的长发,一步步后退,“靳景森你,你不是吧?”
“之前签约的时候,你可答应我,咱俩是隐婚,咱们不住一起,谁也不管谁的?”
“你这突然要住在一起?你什么意思?”
栗芝疯狂摇头,一脸拒绝,“不行嗷,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愿意!”
靳景森呼吸凝滞,错愕的看向栗芝,瞳仁瞬间湛黑,“栗芝!我们……我们刚刚……你怎么能说这么无情的话,你把我当什么?你的玩物?”
栗芝一瘸一拐的满地找鞋,她眼睛看向别处,表情特别闪躲。
“那个,那个今晚挺美好的,我觉得这样就够了,以后搬到一起住,这种玩笑你不要开了!”
栗芝狠心的矢口否认,“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假结婚,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崽崽生下就离婚,放彼此自由啊……”
栗芝跌跌撞撞穿好鞋,忍不住骂自己贪恋美色,差点失去宝贵的自由。
她不要被婚姻束缚!
婚姻会给人带来不幸!
她妈栗绒绒就是个血泪教训!
如果栗绒绒没有嫁给那个渣男,她现在还是绝世无双高傲骄矜的首富独女!
她就不会死!
栗芝一把甩开满脸错愕的靳景森,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手腕却被靳景森的大手一把扣住。
靳景森眉心紧蹙,墨睫压着红到不行的眼尾,嗓音暗哑微哑,“栗芝,你刚才说的,都是你的真心话?”
栗芝桃花眼幽幽一暗,“我们早晚要离婚的,所以还是不要牵扯那么多了吧?”
靳景森整个人错愕再当场,脸上缱绻都的深情,被瞬间冻住。
“那个……你好好休息吧,你喝多了,你说的话我不会当真的,我们就……就这样吧!”
栗芝一把推开错愕的靳景森,头也不回的开门跑了。
她跑出走廊的瞬间,角落莫名闪了一下,她回头去看,却没有一个人……
房门碰的关上,室内重回死寂。
靳景森宛如被冻住的雕像,一动不动。
“碰……”忍无可忍的靳景森一拳打在墙上,抖着唇,红着眼眶低吼。
“栗芝!你……你怎么可以这么作贱我?你当我是什么?”
不久后恼羞成怒的靳景森,给他的朋友发了微信。
森:【我哭了,我特么又哭了,这次真被栗芝气哭了!老三出来受死!你说的办法根本不管用!你都不知道,栗芝她,对我做了什么???】
注孤生祁一醉:【四爷,你这是怎么啦?莫非小嫂子她?她!她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