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孩子根本想不到她如此的能打,从小胖子被她一脚踢翻踩在脚下时就一哄而上,最终还是落得个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结局。
“哇哇……你欺负人,哇哇,我要找我妈妈来,放开我,我好痛啊……”小胖子痛得是惨叫连连,却不管怎样挣扎都挣扎不脱,邬维一只小脚牢牢的将他固定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另外两个小男孩也一样的在号啕大哭,被邬维的小手扭着动都动不了,另外的小手想要抡过来打邬维却发现只要一动那只手就更痛。
那边被踹飞的是那个背后指挥的那个小男孩,踢他的时候邬维是含了些怒气的,不会有什么损伤,却是被她踢得昏了过去。
“你们以后还要不要去抢东西了?还要不要去推人了?还要不要去欺负小朋友了?”邬维看着三个手下败将,每问一个问题,手脚就用上一分力。
几个小孩痛得不行,除了哭还是哭。
他们毕竟也不过是五六岁的孩子而已,又怎么会明白这其中是什么意思,更不会知道如何求饶,会的只是哭。
他们往常在家里也是如此,要不到,得不到的时候就会哭,只要他们一哭,家里人就会妥协,都已经习惯了。
所以此时他们想要邬维放开他们,听不懂她的问话,想到的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哭,以为邬维会象他们的家人那样,只要哭就会放过他们。
不过,邬维小团子今天要给他们上人生第一次社会课了,家人不教育,社会上多的是人来教育,不要以为是个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社会是靠秩序来运转,没有了秩序,社会就会乱套,当然了,乱套的话,拳头也是可以维持的,可惜的是,并不是谁的拳头都很硬的。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时,远处听到动静的保安和老师们都匆匆的赶来。
邬维听到远处的脚步声,马上将几人放开,她很有分寸,虽然让他们吃到了苦头,却是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损伤的,所以就算是家长来了去医院检查也不会检查得出什么结果的。
而且她在打他们的时候还不断的叫着让他们不过来,不要打她之类的话。
保证最后抓不到证据是她打的人,就算他们几个都作证又如何,她不是有录音吗?
呵呵……
小样,以为她刷的历史剧是白刷的吗?
她松开几人后,整个人就缩在一旁,小脸的脸色苍白又无辜与害怕,嘴唇有些许颤抖,泪水要掉不掉的。
嘴里还喃喃的叫着:“你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我真的没有什么纸人啊,都被你们抢走了啊,不要打……啊……”
而那几个小男孩刚被松开,就围向她,冲着她就抬手,有一个甚至还提起了脚要踢她。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保安叔叔看到几个男孩子围着一个小女孩在打,那还得了,赶紧的喝止并将他毕生的速度发挥到极致,冲过来将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女孩给护在怀里。
男孩子的攻击正好落下,全打到了保安叔叔的身上。
别看这些小孩年纪不大,但是他们家里营养好,平日里也惯会欺负人,因此打人的力道还是很大的,打到保安叔叔身上,是痛得他呲牙咧嘴的。
此时的保安叔叔是无比庆幸,还好他赶得及将小女孩给护住,不然,看这小身板一身细皮嫩肉的,怕是被打一下都得青紫一大块,小女孩还这么小,不得痛死了。
想想就心疼啊,这么柔弱的……呃,是昨天那个跳起来踢球的那个女孩子。
保安叔叔心里想着心疼啊,这一低头才发现,是昨天那个让他大开眼界的小团子啊。
这,她身手这么好,真的会被几个小孩围着打吗?
保安叔叔忽然觉得自己想岔了,这里怎么说也有三四个小男孩呢,她再强也是敌不过的。
邬维是不知道这保安叔叔自己在脑补了多少东西,她此时还在扮演着被吓得发抖的小姑娘角色,任由保安叔叔护着她。
紧随着而来的其他保安和保育及老师们赶来时,几个小孩还在围着保安踢打着。
保安怀里的女孩依然被吓得尖叫不停。
几人上前将几个男孩给扯开,制止住他们再发疯。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幼儿园的主任这时也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赶来。
才过来就看到几个男孩子被保安和老师制止住,一个保安抱着一个小孩子,地上还躺着个人事不知的小男孩。
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这些孩子哪个不是既贵又重的啊,这一下就牵扯了五个小孩,这后续可怎么善后啊。
主任头疼不已的安排着先将这些小孩都送到办公室那边,再安排人去了解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
而抱着邬维的保安叔叔这时说话了:“主任,这小女孩可能吓坏了,我们还是先将她送到医务室那边去看看吧。”
邬维在他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真太难为了,哭着哭着,她就觉得累了,好想睡觉啊。
主任当然是同意啊,马上让他将人送到医务室那边去。
保安将她抱得稳稳的,她昏昏欲睡,还没到医务室,她就已经睡了过去了。
打架和哭比起来,哭真的耗体力啊。
邬维睡着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那几个男孩子见邬维被送去医务室了,他们便也赶紧的哭了起来说要去医务室,他们投诉说被邬维打了,要去找医生检查检查。
保安和老师们:……
你们说谎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可以不?
主任:……
不是,你们四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子被一个小豆丁女孩子打了,我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周景越正翻阅着一份文件,这是企划部昨天交上来的一个新的企划桉,他越看眉皱得越紧,这做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来看一眼。
砰!
徐特助刚推门进来就听到这声巨响。
定睛一看,就看到他的老板焦急的一把抓过外套,桌上一片狼藉,老板椅和文件摔一地,人却是向着他,不是,是向着大门直冲而来。
“老板,你,你这是怎么了?”弱小的徐特助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你去找武真来,我要去奈道尔,绵绵出事了。”周景越匆匆丢下这句话就冲出了大门。
按着总裁专属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司机和武真的动作很快,他们早已在楼下等候着他了。
周景越坐到车里后才给徐特助打了一个电话:“你将我桌面上的企划桉还给企划部,告诉他们,今天晚上之前如果再拿不出一个我满意的企划桉,让他们全体明天拿着辞职信来找我签名,明白了吗?都做是个什么玩意?”一通话下来满满都是戾气。
徐特助:“是,老板,知道了。”弱小的他真不也多说半个字。
挂上电话后,他转身就收拾好文件,到了企划部,将企划桉甩到部门经理的桌上,一副霸道总裁范的将周景越的一番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一遍。
企划部经理脸色发白,颤颤巍巍的接过文桉,恭恭敬敬的送走徐特助,战战兢兢的瘫坐在自己的座椅上。
周景越挂断徐特助的电话后马上就打了邬维的电话,可是无人接听,他更加的心急了。
又转而打了邬杰的电话。
响了几声,邬杰才接起了电话:“喂,大哥,”
“到底是怎么了?绵绵她,她怎么了?”周景越小心翼翼的问,生怕问得大声了点,妹妹就真的出什么事了般。
“妹妹她被人欺负了,哭得累了睡着了。”邬杰无奈的看着床上的小团子,呼呼大睡不止,这小家伙竟然在梦中还咂巴嘴巴,流起了口水。
这才上学多久,还没过吃早餐的时间,她就和人打了一架,不是,是被人围着打了一架,然后早餐没吃,就睡着了,是哭得累了睡着还是打得累了睡着真不好判断。
丁子衍在一旁是急得团团转,一直拉着医务室的年轻医生问:“医生姐姐,你告诉我,小维妹妹到底怎么样了?她怎么还没醒啊?”
医生小姐姐是个才刚毕业两年的儿科医学博士生,平常性格很腼腆,往常的人都喊她医生,这是第一次被人叫医生姐姐的她小脸一红,看着睡得很熟的邬维,耐心的微笑着向丁子衍解释说:“她只是有点累而已,可能没有吃早餐,有点低血糖,我现在给她补充点葡萄糖,等会儿她就会醒的了。”
“你们两个是哪个班?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了,怎么还不回去上课,这里有医生还有周绵绵的老师在照顾着,回去上课去吧。”幼儿园的主任有些头痛。
几个小男孩这时在家长们的要求下送去了最近的医院检查,她派了一个保安和一个她信任的老师去跟随,当然还有大2班的班主任。
“绵绵,我家绵绵怎么样了?”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休的冲进医务室,一进来就紧盯着床上的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