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玄学大会?
卧房里满满当当的一屋子奇装异服,奇形怪状的人。
反观,似乎特殊部的他们这四个人是最正常的。
他们在打量着屋里的人,屋里的人也在打量着他们。
一个中年人,两个年轻英俊的青年人外加一个粉凋玉琢的奶娃娃,这组合也的确够吸引人眼球的。
只是他们这四个人,看起来就比其他人更加的好欺负,特别是大家的视线落到邬维这个奶娃娃身上的时候,全是不怀好意的眼光。
“呵,又来一个分钱的!”
一个身高大概只有周景华腰部高的老男人不屑的哼了一句。
他身高不高,身上穿着的道袍也是特制的,手上却盘着一串与他身高体型极不相配的佛珠,每颗都有鸡蛋大小,看起来就特别的违和。
扬子哥清了清嗓子向众人行了个道礼说:“我们是京城特殊部的,由田家家主亲自邀请来的,各位有礼了。”他的话不卑不亢,也没有身为特殊部的人就高人一等的傲气,让所有人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那些人便都态度冷漠的转过身,注意力再次落到他们这次的目标身上,一个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的少年。
这时,在床边一对面容憔悴的夫妇在听到管家的小声禀告后,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男人清了清嗓子,“各位,犬子大约十日前出去玩,回来以后就一直昏睡,一开始的时候睡的时间较长布局,但每过一天,昏睡的时间便会增加一个小时,到今日,至此,犬子已经睡了有二十个小时了,每次醒来他的情绪都异常的奇怪,忽而兴奋忽而沮丧,更多的是暴躁,与我们一句不和就起冲突。”
顿了顿后,继续说:“鄙人已经带他去过京城各大医院检查,没有任何问题,这才邀请各位前来。今天,不管是谁,只要能让小儿醒来,鄙人愿意付酬金一千万元。”说完,他看了看管家,示意他去做准备。
“各位,现在请先到旁边的房间等候,会有专人奉上茶点,不知哪位大师愿意先来……”男人扶着女人,这些天儿子的情况让两人都心力交瘁,身体也快到了极限,全靠一股爱子之意在支持着。
听了田家主的话,有不少人已经跟随管家往门口那边走去。
刚刚那个侏儒老人瞄了眼邬维等人后说:“既然没有人愿意先来,那便由我来做个敲门砖吧。”
邬维不太情愿离开,只是她也知道规矩,只得耐心的跟着人走到隔壁的房间。
邬维等人安静的坐到房间的角落里,没有交谈,只有周景阑先是拿出奶瓶,借来温水后泡了牛奶给小奶娃喝,还去拿了点心盘子,旁若无人的投喂小奶娃。
其他人看到他们的这般操作,不由得都撇撇嘴,心里对他们是完全的看不起了,心想,这年头,来骗钱的都带着小孩,真是上梁不下下梁歪。
扬子哥作为特殊部门的人,当然对邬维的本事有所了解,只是他看到他们兄妹三人这副态度,也是嘴角抽抽,不过他谨记部长的交代,全权相信小大师,一切以小大师为主。
所以他便也不作声,只坐在一旁悠悠的喝着茶。
不过他还是会观察着房间里其他人的表现的,只见有白胡子道士正在打坐吐纳,有中年佛门弟子大马金刀的坐在茶桌旁与弟子小声的评茶,还有一个女子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全身都掩藏在斗篷里,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画着厚重眼线的大眼睛在到处打量着。
这些人似乎看起来都是有着自己的本事的,不过扬子见惯了那些修道之人的各种行事方式,对于此时看到的这些倒也不觉得奇怪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随着这房间里的人减少,剩下的特殊部的四个人都有点坐不住了。
特别是邬维,她实在是不耐烦再等下去了,正想让扬子哥去看看情况。
信管家这时推开了房间门,对四人作了个请的姿势后便不再说话了,连态度都很敷衍了,其实折腾了这么久,他也累了。
估计他见到前面那么多人都不行,就剩下你们这些马啊骡子啊的,随便吧,反正也不在乎多一队不行的。
邬维从自己的椅子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后拉着周景阑和周景华的手就往外走。
边走心里想,怎么这京城的修道之人这么弱?难怪谭青那只弱鸡都能做到一部之长了。
几人跟着管家再次来到刚刚的房间里。
一推开门,一股呛鼻的味儿就直冲众人的面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