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人看着眼前的实证,都恨不得那个孽障当场就死了,那样他们还有由头倒打一耙,可是现在两个女人都死了,而他却还活着,再如何狡辩也无法让人信服了。
再纠缠下去,怕是连整个鲁家的名声都要被拖下水,臭不可闻。
最终的结果便是鲁家老家主即鲁凯宝的亲爷爷出面,给两个死者家属一大笔钱做了封口费,在特殊部门那边承认了罪行,反正鲁凯宝已经快要不行了,索性承认了,还能得个坦白从宽处理。
如此一来,周家人直接找上门提出解除婚约,鲁家人咬牙切齿的强忍下这个屈辱,认命的退了婚。
倒霉鬼这段时间在杰克身上,倒是过得舒服又畅快,毕竟杰克身上的运气于它来说很补,它一点点的吸收,又一点点的影响着他的气运,让他霉运大增。
走路后脚踩前脚,走楼梯明明走一级却滑脚连走三级拉胯,坐车总是无缘无故爆胎,喝水也是无缘无故的呛喉咙,等等这些倒霉的小事累加起来,让杰克这一天里过得是无比的糟心。
还有就是他暗中悬赏的杀手已经莫名的跳楼自杀了三个,那些请来的暗中搞周家人的流氓不是摔坑里就是犯一了点小事摊上大事的被抓,反正就是没有一件事是顺利与如他意的。
得知消息后的他是气得在自己的住处摔了一次又一次的杯,只是摔杯的行为总是会让他受点小伤,最后,他也不敢再折腾,按捺住了性子,决定将心思都放在鲁凯莉的身上,笼络住她的心再徐徐图之了。
两个死者的家属各自收到了鲁家的补偿,而这一切都有邬维在背后出力。
待那股怨念消散于天地间里,邬维也收到了她应得的那份功德。
以上都是后话。
而在京城的某一处阴暗的巷子深处,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正跪在一个蒲团上,双手撑着地面,低着头不敢出声。
面前一个巨大的阴木凋刻而成的人像此时正低头阴森的看着他。
“废物,我不是和你说过,要你等等再行动?”声音忽远忽近,却还是能够听得出其中的怒意。
“大人,属下,属下只是一时没忍住,那些时机太好了,我,我……”道士狡辩着,低垂着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满是怨恨与不甘。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他便被一股大力狠狠的甩出去,擦着地面撞到门槛处,发出‘冬’的一声闷响,嘴角也蜿蜒流下鲜血,浑身气血翻涌,爬都爬不起来。
“师父,师父你怎么样了。”这时一个年轻的道士冲了进来,看到道士狼狈的样子,顾不上害怕冲上去将他扶起来。
“放肆,不经允许,尔等小辈竟敢擅闯?”那阴木人像顿时就狰狞起来,一股凝实的黑气从阴木里冲出,年轻道士未及反应便被黑气给掐住了脖子。
整个人被黑气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救,救命……前,前辈,我,我,知,错了……”年轻道士被掐得脸色通红,眉毛处的疤痕愈发的扭曲狰狞起来,仅剩下的一丝空气都被他用力吸进去,双手努力的想要掰开黑气形成的大手,无力的求饶着。
“哼!不自量力的蝼蚁!”黑气将他用力往地上一掼。
“嗯!”一声痛呼,闫学德只感觉自己所有的内脏都要被摔碎了般,嘴里不断的吐着血。
那道士见爱徒受伤,顾不上自己受伤,扑过去探他的脉搏,发现他伤及内脏,气息也若有似无,竟是这样被掼得奄奄一息。
“前辈,你,你……”闫道士就是那清秋道长,视这个徒弟如亲生子般疼爱,他天资聪颖,是最佳的传承人选,此时被那个不知是哪里来的阴物给打得伤了根本,他也不顾一切起来。
“哼,怎样,想与我作对?那看你有没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我给你的功法,给你的法器,给你们力量,你以为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够在这能人异士遍布的京城挣得一席地位?一个两个都是不自量力又贪心不足之人。”阴木像冷冷的丢下这些话便不再理会他们,闭上眼睛准备继续他的修炼。
他要加快修炼的速度,那个小家伙的实力在那里,他不加快点修炼,怕是要制不住她了。
清秋子这边如何,邬维他们不得而知,经过昨晚的事情后,周腾逸带着几个孩子在梁家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直至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
几人醒来后便要办今日的正事了。
而这时的谭青正特殊部门处理着昨晚鲁凯宝搞出来的事情,一整晚都没有睡。
看了看时间,他决定等两个小大师来办理了入职手续后再回去休息。
“谭部长,有人找。”一个穿着干练职业装的女子在他的办公室门口敲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