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不吭声,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一清二楚。”
“你看不起我,我也无所谓,也不需要你看的起。”
“把人交给我一个月,刚刚的药粉,我帮你配十瓶,一瓶可以稀释十倍,保证药效不减。稀释后,一瓶可以供三百次的使用。”
叶临天摇晃着手中的茶杯,带着戏谑的神色看着王贤祖,看样子,对这次的谈判,早就胜券在握。
王贤祖沉默。
他知道。这次是自己输了。
叶临天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要从他这里抢人,不然,也不会让他看见那效果奇特的药粉。
说远一点,王贤祖甚至怀疑,叶临天是故意的进局子,好把宦武平扳倒。
不然打电话时,叶临天只需要让他带上纪委就行了,偏偏等事后再说。
这其中的原因,就值得推敲了。
最重要的是,他必须答应叶临天的条件,军中不止他一个十万夫长。
叶临天若是拿着这些药粉和别人交换,让别人把宦武平交给叶临天,不过是一件小事,对方十有八·九会答应。
药粉的作用太大了,放在战场上就是一条命。
这药粉,用来笼络精兵良将,比什么金钱美色都受欢迎。
军人们常年在刀口舔血,深知生命的重要性,人死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我答应。”
王贤祖半晌后说道,看向叶临天的眼神中,神色复杂。
他知道,两人的对弈中,自己彻底的输了。
一旦这次接受叶临天的药粉,以后,两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离不开谁。
“明日,宦武平会被送入牢中,到时候就劳烦你打声招呼。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别让牢头去管,出了事情我都担着。”
叶临天说着,又递给了王贤祖一瓶药粉,权当安慰,随后就准备离开。
“等等!说好的十瓶呢!”王贤祖大叫道,在这个方面,他可不想吃亏。
“我说的是帮你配十瓶,材料费一百万,你什么时候给钱了,我就什么时候帮你做。”
“当然,军中不乏珍惜药材,你们愿意给药不给钱,我也答应。”
叶临天说罢,就直接离开,不给王贤祖说话的余地。
“MD,又被耍了!”
王贤祖狠狠地锤了一拳桌子,直接将桌子锤成两半,叶临天这是明目张胆的和他玩了一个文字游戏,他如何不气。
而且那药粉,一瓶绝对没有百万价格,甚至五十万有没有都是两说。
叶临天摆明了是在敲诈。
至于拿药材去换,王贤祖不傻,他只要答应,天晓得叶临天会选什么珍惜药材。
不管正在屋里怒不可竭的王贤祖,叶临天走出医院,心情大好。
宦武平这个人,虽然只是小人物,但用对了,能帮叶临天解决燃眉之急,尤其是目前最紧缺的时候。
“冠贤,帮我找一个律师,不用特别出名,但一定要有水准,一定要有一点正义感。照我说的办,我去给你找几个帮手。”
叶临天下了出租车,来到了警局门口,电话打给了何冠贤说道。
……
“煞星来了!”
警局之内,有人看见叶临天之后,就高声喧扬。
“煞星?哪个煞星?谁敢来我们警察局闹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吧!”
一名年轻警察,刚要拿着警棍冲出去,就被人拦下。
“你疯了!那可是叶临天,刚刚老大才被他扳倒,叶临天还被老大打了一枪,现在估计还憋着一肚子火。你现在出去,不是触他的霉头嘛!要弄死你一个小瘪三,不费吹灰之力。”
有人连忙拦住。
现在,没人敢惹叶临天。
若是因为一个小警察,叶临天就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警局这么多人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
“叶临天!”
年轻警察吓得双腿发抖,千名士兵围住警局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想起那场面,他都浑身打颤。
没人问叶临天中枪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大家都不傻,中枪只是幌子,扳倒宦武平才是正事。
“叶哥,您来有什么吩咐?”
看叶临天进来寒着脸,有人硬着头皮,迎接了上去。
“我是这里的副局官,李自超。局官不在,这里的大部分事情我都能做主,您有什么要办的,直接吩咐一声就成了,何必跑这么远呢。”
李自超见叶临天没说话,吓得冷汗簌簌的往下冒。
他也不想出面,可现在这里他最大。
以叶临天的身份,过来肯定是要和能说上话的人谈事情,他首当其冲。
“也没别的事情,我就是代表其他人,来搜集一些证据的,宦武平当了这么多年的局官,肯定做了不少坏事。就怕他徇私枉法,为了一己私利而冤枉别人。把其他人送进牢中的资料找到,这一点能做的到吧?”
叶临天把玩着手中的电棍。
电流声吱吱作响,李自强生怕答错了,那电棍就会打在自己身上。
“叶哥您要,没有那也得有啊,我马上派人去找。您给个邮箱,到时候,资料全给您发过去。”
李自强连忙吩咐下去。
宦武平做的这些事情不少,大家都心知肚明,哪个是被冤枉的,都一清二楚,找起来也快。
“行了,你们忙吧。记住,穿着你们这一身官服,就要为人民服务。”
叶临天拍了拍李自强的肩膀说道,吓得对方连忙点头说是。
……
新买的辉腾,还停在小区,叶临天只能打车去找何冠贤。
“老大,我已经联系好了,是在国外学习的时候认识的,人不错,就是认死理,太正义了。”
“这年头当律师的,不干点昧良心的事情,哪里能出头?也就是因为这,她的能力一直被埋没了。”
何冠贤说道。
他不知道叶临天要干什么,但本能的觉得,是要做一件大事。
哪怕叶临天跟他说许多星得艾·滋的时候,也只是轻描澹写的提到了一下。
这还是第一次,叶临天正式地吩咐他去做一件事情。
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时间到了,约在咖啡馆见面,毕竟也有一年多没联系了。以她的性子,约在家里,她也不会答应。”何冠贤说道。
咖啡馆不远,就在楼下。
正好是下午,进门之后,也没多少人。
角落处,一名灰色素衣的女子,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何冠贤坐下时,对方连头都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