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筱,这次想做什么就直接做,有叶临天哥哥给你撑腰,你不会受欺负的。”
叶临天说罢,小筱泪如雨下,看得众女一阵心疼,看向龙哥的目光更加不善。
半个小时后,密密麻麻的人群,将小道堵得水泄不通,手上都拿着武器。
“你就是修罗叶?”
人群中让开一条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青须白发,留着小山羊胡子,倒有几分老大的气势。
“你就是罗春生?”叶临天反问道。
听见叶临天交出自己的名字,罗春生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来,修罗叶这次是有备而来啊,敢孤身一人来闯荒泽县,果然有胆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实力。”
“荒泽县现在的头头是我,难不成,你准备从我手中夺过去?”
不知谁搬来了一把老板椅,罗春生坐在上面说到。
“此次前来,确实有事,不过不是为你。”
“荒泽县,我看不上,也没准备做混混头子,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所有的势力都在这里了吗?”
“现在不叫人,恐怕一会儿就叫不来了。”
叶临天看着天空,黑色的云朵里面,时不时的闪动着白光,那就是叶临天的底气。
“哈哈,不愧是修罗叶,既然你想看,那就让你看看!”
“快来人,上家伙!”
“顺便,把剩下的人都给我叫过来。”
罗春生说罢,两千多号人又打起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人数又翻了一倍。
远远看去,整个小巷子里面塞满了人,足足四千多人。
难以想象,一个小县城竟然能有这么多混混,传出去,恐怕整个炎华都会震撼。
“叶临天对吧?”
“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你呢?不会想借着后边几个女人,把我们这些兄弟干趴下吧?就这几个,还不够我们热身的。”
人一多,罗春生说话也嚣张了起来。
起初叶临天的架势摆得足,倒是威慑住了他,可现在这么多人,他倒是不怕了,谁让叶临天背后一个人都没有。
“就这些人吗?”
“人多有时候是没用的。”
叶临天倒不是真的准备以一敌千,别说他现在没有这个实力,就算有,也不会去干这种闲的蛋疼得事情。
“你可以试试。”罗春生说到。
随后,近百人走了出来,举起右手,手上拿着的,是自己制作的土制手枪。
“人多没用,这些呢?”
“你再厉害,百枪齐射,躲得过去?”
这就是罗春生的底气,整个县城都知道他有枪支,哪怕被人看到,也无所畏惧。
“躲不过去,也没必要躲。”
“你看看天上就知道了。”
廖采薇几人躲到了烧烤摊的屋子里面,罗春生抬头,看见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天空之上,正在下雨,不对,准确的说是再下人雨。
密密麻麻的伞·兵,从数不尽的直升机上跳下来,一茬接着一茬,前仆后继,黑压压的一片,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
精良的装备,充足的物资,整齐划一的动作,以及训练有素的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军队之人。
“这么多军人,是要打仗吗?”
下面的小混混们慌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
看到过这么大的阵仗,闹哄哄的一片,有不少人想要趁机偷偷熘走。
可刚扭头,就看见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起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那可是突击步枪,不是他们手中的小米加步枪。
“比人多,我叶临天从来都不怕。”
罗春生包括百名持枪混混的额头中心,都冒起了红点。
狙击手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就能一击毙命,叶临天现在没有任何安全问题。
“饶命,饶命啊!”
“钱我还给你,双倍,不,五倍的还给您,就请您放过我吧。”
最先求饶的是龙哥,扑通一声,跪在了叶临天面前,不断的磕着响头,
随后就是罗春生。
接下来,就连四千多个小混混都看出了端倪,知道叶临天才是这次的主导者,纷纷下跪。
四千多名小混混下跪磕头的场面,极为壮观,大家都哭喊着修罗叶饶命之类的话,闹哄哄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祭拜仪式。
“饶了你们?”
“那谁来饶了我呢?”
叶临天反问道。
他说的是实话在,这次若不是叫来了王贤祖,恐怕遭殃的就是自己。
落在这群人手里面,就算不死也是脱一层皮。
一时间,罗春生语咽,不知说什么是好。
“让我来就是收拾这几个小喽啰?叶临天,你最近的档次,可是越来越低了啊。”
王贤祖看着求饶的小混混们说道。
“没办法,别人人多,我能怎么办。”
“慕容紫鸾倒是能打,你总不能让她上场吧?要是让慕容敌知道他的女儿做这种事情,恐怕会带人直接平了这个小县城。”
叶临天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看得王贤祖火气直冒。
他现在几乎成了叶临天的专职保镖。
叶临天一旦有事情,第一个打电话的,就是给他王贤祖。
偏偏王元帅还交代过,必须保护叶临天的安全,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对叶临天是有求必应。
王贤祖就算想反抗,那也没办法,谁让王元帅的死命令放在那里。
“行了,以后我能自己解决的事情,那就自己解决,这不是给你打电话打习惯了嘛,我改,我改还不行嘛。”
叶临天和王贤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声旁的四千多个小混混,跪了整整半个多小时,但没有一人敢有怨言,哪怕膝盖发酸,都不敢挪动半分。
他们怕自己动一下,那人群之中闪烁的红色光点,就会伴随着一声枪响,在自己身上炸出一个血洞。
“不和瞎扯了,干正事了,忙完请你吃烤串。”
叶临天拍了拍王贤祖的肩膀,走到了罗春生深身前。
“罗春生对吧?饶了你们这些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得罪的不是我,当事人只要原谅你,那我就无所谓。”
听闻,罗春生心里大喜。
不管得罪的谁,在他看来,都比叶临天好处理。
在叶临天这里,他看不到一丝逃脱的希望,可在其他人那里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