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吃了!和这颗米比起来,我以前吃的菜肴,跟狗屎没什么区别。”一名厨师说道。
眼神之中带着敬畏……不,那已经不能说是敬畏,简直就是敬仰。
“我要拜师,我要学艺,您收徒吗?只要能当您徒弟,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还有我!”
“求你了,收了我吧。”
顷刻间,近百名四五十岁的大男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求着叶临天,想让他收自己为徒。
媒体闪光灯,卡卡作响。
“大反转啊!这真是大反转!”
“谁能想到这个老板这么牛皮,国宴级别的美味,十万尝一次,不亏,不亏啊!”
“不知道剩下的二十颗米还卖不卖,要是卖,我一次收了。”
围观群众见此情景,纵然心中焦急,想吃上一颗米,但叶临天没有开口,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询问。
而且,还有那一锅粥,叶临天煮出来,不可能白白浪费了。
“奇轩,今天不营业了,现场抽二十名观众,抽到谁,这米就送给谁。”
叶临天说罢,抱着一锅粥,就准备离开。
他才没有收徒的心思。
就算有,也不会收几个中年油腻大叔,找几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当徒弟,她不香嘛?
至于尚青玄,他更是懒得理会,不是因为对方傻,而是因为他太聪明了。
“等等!”
“您这白粥卖不卖?我们想尝尝。”
“价格您开。”
十名评委拦住叶临天,言语客气。
“你们就当它比那米饭美味了两三倍吧。”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才是根本,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什么用,好吃才是正解。”
“当然,好看一点,确实能赚钱。”
叶临天这一番话,说得不少厨师沉默。
他说的对,花里胡哨,不仅对食物的口感没有提升,反而还浪费了食物本来的味道。
这番话,也被媒体记录转载,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江海市的不少餐厅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反而没人去点,尤其以西餐厅为主。
“冠贤,晚上把梦溪带回来,一起吃顿饭。”
“贤祖,晚上请你吃饭,在慕容紫鸾家,有时间就过来呗。”
回家时,一大锅粥,热气腾腾。
叶临天倒了几份,给汪明月端了过去,回到家中,准备着晚饭。
各式菜肴,虽达不到国宴水准,但也是人间美味,好不容易请大家聚一堂,叶临天自然不能怠慢。
“就知道你没酒,特地弄了几瓶,来,今晚不醉不归!”
王贤祖抬了两箱白酒进门,看样子,不把人灌醉那是誓不罢休。
“王贤祖!谁让你带酒的!喝得醉醺醺的,想让姑奶奶收拾屋子对吧?没门!”
“叶临天不准喝!”
看见叶临天打开酒盖,闻着酒香的陶醉样子,慕容紫鸾揪着左手王贤祖的耳朵,右手叉腰说道。
“疼疼疼!你个臭婆娘,下手轻一点啊!“
“没听过一句话嘛,叫做男人不喝醉,女人没机会!我这是在帮你懂不懂,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王贤祖边揉耳朵边说道,看向叶临天的目光中,透着怜悯。
在汪明月家里时,被丈母娘欺负,到这里又被慕容紫鸾管着。
谁能相信,在外面叱吒风云的叶临天,竟然是一个妻管严。
“算你识相,就当我误会你了。”
“叶临天,听见没有,你爱喝酒,今晚可要多喝一点,老娘非得把你灌醉骗上床。”
慕容紫鸾扭着屁·股,哼着小曲上了楼。
“老大,雨嘉和我在一起,我就把她带来了,你看……”
何冠贤的言语间,透着尴尬。
毕竟是家宴,叶临天也没把邢雨嘉当自己人,贸然带来,确有不妥。
“我们两个就别说这见外的话了,进去吧,今天没有外人。”
叶临天拍了拍何冠贤的肩膀,言语间透着一丝丝猥琐。
何冠贤一般可不会把人带家里来的,除非,他对别人有意思。
“行了,过几天公司的产品就要开卖了,这段时间也给诸位添了不少麻烦,我先干为敬!”
“祝我们产品大卖!”
“大卖!”
叶临天说完祝酒词,众人举杯畅饮。
这一喝就是深夜,觥筹交错间,是相聚的喜悦。
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世俗繁杂所扰,一杯接着一杯,好不热闹,没过多久,就喝得有些恍忽。
“叶临天,上次去魔都可没有玩开心啊,过几天,我们再好好去逛逛。”
“那次去酒吧没尽兴,下次啊,你可得好好给我们表演一下你的电动小马达。”
何冠贤喝得脸上通红,含湖地说着酒话。
“酒吧?电动小马达?”
“何冠贤,你说清楚,你们去那里干什么!”
慕容紫鸾喝的红酒,只是半醉,听到这话顿时怒了,看着叶临天的眼神中带着杀意。
邢雨嘉的手,也不知何时放到了何冠贤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
疼痛的刺·激,让何冠贤清醒了不少,看着发怒的慕容紫鸾和瞪着他的邢雨嘉,冷汗直冒。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在女人面前,说自己去了酒吧,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在两只老虎面前,何冠贤心里思绪流转,组织着措辞,想要把这个事给湖弄过去。
“紫鸾姐姐,雨嘉姐姐,你们就别怪他们,当时哥哥压力大,所以才提议去酒吧的。叶临天是看见哥哥太害羞了,所以才教哥哥跳舞的。”
“什么!你还敢主动去酒吧!”
“什么!你还敢主动去跳舞!”
二女桌子一拍,就站了起来。
“我的姑奶奶哟,你就别瞎掺和了。”
叶临天和何冠贤,心里叫苦不迭。
何梦溪本想帮他们解释,可这是越解释越乱啊。
“你们就别管他们了,当时叶临天哥哥跳的可好了,好多小姐姐围着呢,还有冠贤哥哥也是的。”
“叶临天!”
“何冠贤!”
“你们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小姐姐的事情,我们是不是要好好谈谈!”
二女揪着两人的耳朵,借着酒劲气势汹涌,丝毫没有给他们两个大男人留面子。
“疼疼疼,当时不是场面混乱嘛,我们最后也没做什么啊,玩了一会儿,就送梦溪会宾馆了。”
“不信你问梦溪。”
何梦溪正埋头苦吃,点了点头,二女这才准备放过两人。
“回去了我才看见,他们身上好多口红印,还有香水味,难闻死了。”
末了,何梦溪又补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