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禽兽!"
"你是燚族皇室的人?"
衍太济兄弟瘫软在地,满腔怒火无力发泄,只能逞口舌之利,还是衍太济比较理智,很快便猜到燚一的身份。
"不错,还不算太笨!"燚一哈哈大笑,当初他投奔衍太济兄弟的时候,为了更好的取信于他们,他甚至没有改名异姓,而是直接用了真实名字。
最好的谎言,尤其是对聪明人的谎言,必然要九真一假,才能瞒天过海。
"上苍之上的青铜门,从未洞开过,你是从何下来的!"衍梅耶抬头望了一下不远处的青铜门,青铜灯笼毁坏,青铜门也开始启动,正在缓缓的被打开。
"秦皇当年屠戮瀛渊大陆之上的燚族人,但是他没有想到百密一疏,有一个小娃娃还活了下来,并联系了上苍之上的燚族七皇子!"燚一站在衍太济的身边,用脚抬着他的肚子,甚是张狂!
"燚族七皇子燚焱!"衍太济闻听燚族七皇子的明知,倒吸一口凉气。
"燚族七皇子燚焱是最有希望继承燚族族长和燚朝皇位的一位皇子,他不仅是燚皇的嫡长子,更是燚皇册封的贤王,这样的人,居然注意到了瀛渊大陆,大陆的未来堪忧!"衍太济兄弟虽然身居瀛渊大陆,但是他们兄弟守着青铜门,又有青铜灯笼,上苍之上的秘闻或者著名人物,他们皆是一清二楚。
衍太济兄弟本就是从上苍之上逃亡过来,被鬼谷子收留,并传授给他们本事,后来他们阴差阳错建立了大焽王朝,他们才开始萌发强大起来,杀回上苍之上的想法。
也正是从那时候起,他们逐渐了解到了青铜灯笼和青铜门,让他们从此二物的身上了解到诸多有用的信息,也让自小离开的兄弟二人,对那个可以成为故乡的地方,越来越了解。
"燚焱将目光盯向瀛渊大陆,看来那位的即将一统上苍之上了,你们的末日也将不远了!"衍太济有些可怜的盯着燚一。
"那位?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疯了!不过没关系,无论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你们都将看不到了,真是可惜!"燚一很是怜悯的盯着衍太济。
"上,将他们全给本王杀了!"燚一朝身后的燚七和燚十八、燚十九吩咐道。
衍太济兄弟见状,拼命的朝身后的青铜门拼命的爬去。
此时的青铜门以及打开了一道口子,来自上苍之上的光亮正透过这道口子,照射在衍太济和衍梅耶的身上。
应是日落时分,通过青铜门的口子望外看,云彩微醺,光线呈金黄。
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暖洋洋的,可惜如此幸福的时刻,以后他们可能就没有了,明天的太阳,他们还能够看见吗?
"以我鲜血,忠秦皇诏令,永封上苍之上!"衍太济一边爬一边低声的吟唱。
地上破损的青铜灯笼,其碎片上泛着光亮,正在缓慢的朝衍太济的怀中汇聚,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你同时可以见到,那些青铜碎片不止让衍太济的怀抱里汇聚,也朝衍梅耶的怀中跑。
他的嘴巴也在微微的张合,懂得唇语的话,可以明白,他也一样在念叨着那句话:以我鲜血为媒,秉乘秦皇诏令,永封上苍之上。
两个的咒语皆是大同小异。
不过所说的内容,都是要封锁上苍之上!
上苍之上应该就是青铜门后面的世界,至于秦皇为何要永封那里,不得而知。
但是随着衍太济兄弟两人将咒语念完,地上散落四方的青铜灯笼碎片,开始急速汇聚到他们的身边。
朝着他们袭杀而来的燚七和燚十八望着眼前的一幕,简直呆愣在当场,不可思议的盯着二人。
只见他们的怀中,居然抱着两尊青铜灯笼,和原本破损的那只一模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两个,且不是青铜灯笼原来的墨绿色,而是泛着红的赤铜色。
红彤彤的青铜灯笼被他们兄弟抱在怀中,朱红色光芒照在他们的身上,同时也照亮了火海之中的这个密室的每一个角落。
赤红如日,若嬴朕在此间的话,他一定会惊讶于眼前的一切。
据嬴朕所知,青铜灯笼在黄帝之前便有了,但是根据他的了解,也只有当时秦皇将他点亮过一次,没想到,今天在这火海密室之中居然又再次点亮的青铜灯笼,且如今的灯笼,居然一化为二。
两个皆有实体,简直闻所未闻。
或许,青铜灯笼原本就是一对,只是在封印青铜门的时候,合二为一,只是今日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杀了他们!"燚一见到赤红的灯笼在他们的怀中显现,意识到了不对,高声喝道。
那喝声,竟然有大德高僧的奇效,宛如当头棒喝,燚七和燚十八从迟钝之中醒来,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燚一和燚十九二话没说,身子爆射而出,两人分别杀向衍太济和衍梅耶。
"刺啦!"
两道声音,先后响起,只见燚一和燚十九犹如迅雷般出现在衍太济和衍梅耶的身边。
他们的胸口之处,皆插着一柄冒着寒气的冰剑,肩膀是由玄铁打造,燚一和燚十九分别握着。
无论是火奴族或是燚族的人,想要最快并彻底的将他杀死,最后的方法便是用极寒的功法或者武器,前去克制。
如此两把阴寒的冰剑,乃是当初燚一投奔衍太济兄弟二人时,就已经打造好了的,就为了今天这个时刻,就为了让他们做那剑下亡魂。
冰剑刺穿心脏,透体而过,阴寒的寒气,瞬间冻坏了他们的奇经八脉,两人原本泛红的皮肤,一瞬间苍白的犹如是蜡铸的,恐怖渗人。
衍太济兄弟的身体,一时间被冰雪封印,但是通过他们怀中的青铜灯笼的光芒却越发的浓郁,而随着青铜灯笼的光芒达到极点,两人的身体犹如是在沙漠里被风沙吹拂了几十年,在一阵清风的轻轻拨弄之下,化作砂砾,犹如是游动的音符,缓缓的流入青铜门闪开的那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