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说着,渡边曜一挺身子就站了起来。
“放不放心也就这样了,等着吧。”
“我待看看!”
“老老实实回来坐着,你看着有啥用呢?你还怕她摘器官咋地?”
“我看着心里踏实!”
说完,渡边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到了窗边,透过小缝向屋内瞄了进去。穗乃果一看拦不住,只好跟紧了她,蹲在了她的旁边。
“你有病啊,不行你也进去让老杨治治?”
“嘘,你看姬爷这是干啥呢!”
说着,渡边曜一挪身子,让穗乃果瞄了几眼。
“这...这是在‘闻’吧。”
“闻哪有下嘴的?都咂开了!”
“说不定这样闻着味儿大!治的好!”
“闻的地方不对吧...怪脏啊。幸亏我把环子早摘下来了,不然再扎着嘴。”
“是,挺好。”穗乃果满头大汗地说。
“高高爷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看个治病有啥事儿啊!这是科学!”
“欸,闻完了。”
“接...接着呢!”
“这杨大夫怎么还脱衣裳啊?”
“看病是个力气活,脱了衣裳好放汗。”
“哦...原来是这样。欸!我头上什么东西这是!”
“刚刚有鸟往你头上扔了颗海草,拿下来就是了。”
“这海草这么绿啊,扔了怪可惜,留着炖汤吧。”
“你先别说话!杨大夫开始‘问’了,好好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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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了些啥啊这是?”渡边曜把海草放到一边,皱着眉说道。
“这大概就是祖传秘方吧,我们这些个人弄不清......”
“那我多问一句,高高爷。您一开始是怎么和姬爷说的啊?”
“什么怎么说的?”
“就是看病这事儿。”
“啊,我怕直接说看病她嫌麻烦,就说这儿有个挺俊的小姑娘,让她来看看。”
“听起来一个意思,还行。这样杨大夫也真是勤快,一边‘闻’一边‘问’,只是她这个手放的不是地方吧?”
“怎么不是地方啊?”
“之前我觉着她是在哪儿摸心跳,这下头是要...哦!我知道了,测体温!”
“老杨这医术真不是盖的,别人都要用什么温度计,她一根指头就给办了,高啊。”
“这还不说呢,测心跳也就光用俩指头挑挑尖儿,悬丝诊脉也不过如此啊。”
“不得不说这当医生还真刺激哈,看起来跟嫖似的。”
“高高爷您这是什么话呢?反正我听着不妥。”
“看玩笑...看玩笑。但说实话,她这个姿势还真挺像嫖的。”
“这就是‘切’吧?俩人像剪刀似的,‘切’一块儿了。”
“你还别说...这闺女挺白的哈。”
“高高爷您咋这么红啊?”
“大夏天晒的,你不也挺红么。”
“那不行咱不看了,进别屋凉快去?”
“再看看吧,咱爷学习学习。”
“也对,咱这是学习。”说完,两人就不约而同地拿起手机拍了起来。
“呼~舒坦!”真姬系着衣裳,一脚踹开了屋外的大门,接着一抬头就看见在甲板上靠着的高高爷和曜爷。
“这么快啊!十分钟就做完了。”穗乃果喘着粗气说道。
“啊...我那是没认真。你俩咋了这是?脸上大红大紫的。”
“啊,太阳晒得晒得......”
“热就进屋歇着啊,你看这汗流的,裤子都湿了。”
“可不是么,话说那孩子怎么样了?”
“这事儿我可要好好说说你!”真姬黑着脸说道。“小曜啊,我也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看着你姬爷每天都不容易,借着机会帮我乐一乐。但咱们这些做爷的啊,不能光为了自个儿舒服,就不管人家了。就拿那孩子来说,幸亏我在办之前就觉着不对劲,一摸鼻子连气都快没了!我就赶紧从衣裳里摸出两丸药来,给她吃了。”
“然后呢?”
“然后大家一起开心啊!她也活了,我也舒服了。”
“不是,您的意思是说,您两丸药就活了?”
“对啊。她那伤在我这儿连屁都不是,哟,你头上这是啥啊?”
曜伸手往头上一摸,将那东西拿了下来。
“海带?啥时候掉我头上的?我不知道啊。”
“你头上都绿了,还不知道呢!”真姬笑着说。“行了,那孩子明天就能睁眼了。下次你用的时候轻点儿,别给人玩成那样...”
“咱曜爷能干那事儿吗?我那混蛋妹妹干的。”穗乃果插话道。
“哦。那你下次别让她来玩的,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就不一样。”
“嗯...嗯。”
“那咱吃中午饭去吧!我也饿了!走吧,曜公子?老杨?”
“嗯...行,好。”
穗乃果和真姬在前面有说有笑地走着,渡边曜却在后面,一手攥着海带,一手攥着海草,低头沉思。在她的心里,感觉像是有一片吹不散的浓雾。这片雾似乎是掩盖着什么,自己却又毫无头绪。
(如果吃两粒药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等十分钟呢?)
(要是治病的话,为什么会脱衣服呢?)
(舒服是什么意思?看病会舒服吗?)
(为什么我在外面看着会如此兴奋呢?为什么我会忍不住拍个视频呢?我要拿那个视频做什么呢?)
(嗯......)
“嘭!”渡边曜感到一阵头痛,像是有个石头砸在了自己头上
她伸手一摸,原来是个碧绿碧绿的乌龟。
在那光洁如镜地亮绿色龟壳中,渡边曜看到了自己的脸。
“啊!知道了!”渡边曜一拍大腿说到!
“是啊...为什么会舒服,为什么会脱衣服,为什么会申吟,都是因为这个吧!”
“都是因为中医的推拿啊!”渡边曜自豪地叫到。
“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忘了?”
“算了,原谅她了。”
说完,渡边曜手捧海草、海带和乌龟,微笑着朝那二位爷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