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东西,大概有着三分之一是这次狗蛋在内陆那边搞到的。
更多的则是鹿兆鹏这几十年的收藏。
全部在空间中的东西。
取出了大部分,还有一些特别珍贵的并没有拿出来。
还是放在了空间里头。
只有自己的空间才是最安全的。
把博物馆搞出来,也是想让香江的人看看国内自己的好东西。
人源源不断,有人出了博物馆,又有人进来。
东西太多了。
就算是人囫囵吞枣的看,都需要看上两三个小时。
这个过程非常的漫长。
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开始要闭馆了。
鹿兆鹏的小弟们开始催促着人离开。
“都先离开,还想再看的明天再过来。”
就两张电影票,不贵。
甚至鹿兆鹏都想过免费。
免费的话人就更多了,人一多,问题麻烦也会多。
还是收费的比较好。
所有人都离开了去。
有着上百个小弟。
好好的检查了下,没有什么问题就闭馆了。
这边也会二十四小时安排人看着。
要是出了什么问题。
只要是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鹿兆鹏能第一时间赶到。
他就能把这些东西往自己空间里头放。
想来真的出现问题的时候,也不会出现什么特别的大的麻烦。
马上有着很多的记者专门开始进行写文章。
专门对着博物馆去写。
还专门提到了美利坚博物馆。
慢慢的有着不少的人知道了美利坚博物馆曾经出现了一次丢失藏品,丢失了好几十件。
可是却有着大半出现了在了鹿兆鹏的博物馆。
香江目前是英吉利人管控。
老美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鹿兆鹏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报纸报道了出去。
也有英吉利人的报纸。
香江的老美非常的少。
鹿兆鹏的博物馆很受欢迎。
很多人都会来上一趟。
特别是一些识字的人。
好些天后。
终于这个消息到了美利坚博物馆那边。
博物馆馆主非常的生气。
他看到了香江的报纸,那些东西明明都是自己博物馆的,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却是到了香江,让他怒不可遏。
“混蛋!这是盗窃,这是可耻的盗窃!我一定要控诉。”
那可是博物馆中最珍贵的一些东西了。
没有了那几十件东西,美利坚的这个博物馆瞬间地位要下降几个档次。
馆主现在非常的难受。
开始给香江那边发报。
有英吉利人收到了这个消息。
负责外交的英吉利人还专门的找到了鹿兆鹏。
“鹿先生,美利坚博物馆馆主跟我发了消息。说你的私人博物馆里头有着好几件东西都是他们博物馆的。”
鹿兆鹏:“可以说说哪几件吗?”
英吉利人拿出了一份报纸来,“比如说这一幅图,还有这一幅图。”
“先生,这幅画叫做照夜白图,是我国唐代代画家韩干创作的一幅纸本水墨画。描绘的是唐玄宗最爱的坐骑照夜白的形象,这匹白马非常之白,在夜色之中显得明亮异常。明明是华夏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美利坚的呢。”
鹿兆鹏有些生气,要不是自己现在在香江的话,英吉利的博物馆也要去走一趟。
英吉利的博物馆比美利坚的华夏藏品更多。
“鹿先生,这幅图确实是美利坚博物馆中的,他们花钱买到的。”
“至于怎么得来的,先生你们英吉利人应该最清楚了。”
“既然如此,鹿先生,那这幅睡莲呢。”
“这个啊,是我在一个外国人那儿买的。莫奈的睡莲那么多,就算是美利坚博物馆中的,但是我已经买下来了,怎么也不能还给他们吧。大家可都知道,莫奈是法兰西人。莫非您是怕了美利坚人。要知道我们鹿氏集团可是纳了不少的税。你们英吉利人我都是给了好些钱的。”
很多的老外鹿兆鹏都给了钱,就是总督那儿都给了钱。
就算是不怎么收钱的,也会打好关系。
可是在香江的老外好像还没有不收钱的。
现在老美的实力很强,世界第一。
但是现在的英吉利也很强。
老美也不敢太得罪英吉利。
毕竟他们还是盟友呢。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还没多久。
“鹿,我就是过来跟你说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你的意思我都知道了。那就不打扰了。”
这些钱送的还是有道理的。
老美还不敢到香江来搞事。
就算是有确切的把握知道鹿兆鹏拿的。
但是不在美利坚了,不会有事。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惹事都往国外跑。
跑到了国外通常也就没事了。
人走之后,鹿兆鹏还非常的生气。
这些美利坚人,自己只是拿回本来被抢走的物件,那么生气干嘛。
并且拿几幅作品,莫奈,梵高这些。
全都不是美利坚人,他们有什么好生气的。
鹿兆鹏心里想着,得防备一下才行。
万一有着美利坚人到了香江来。
给他也来上一手。
进行盗窃。
没成功还好,要是让他们办成了,自己会吐血去。
看了下空间里头的东西。
还有着一幅画,他没有拿出来放博物馆。
《拉瓦锡和他的妻子》,这幅画就更厉害了,法国的大卫画的。
以后的教科书里头经常出现的画。
是大卫在巅峰时期为拉瓦锡夫妇创作的肖像画。
画面是这对夫妇在图书馆中,丈夫坐着,妻子在旁边,目光自信地与观众对视。
拉瓦锡是近代化学之父,给出了氧与氢的命名。
法兰西大革命,拉瓦锡登上断头台。泰然受刑而死。
还有一幅,华盛顿横渡特拉华河。
描绘了美国独立战争期间,华盛顿在横渡特拉华河的场景。1776年圣诞节夜,乔治·华盛顿率2400名士兵强渡特拉华河,向驻扎在特伦顿的受大英帝国雇用的黑森兵发起进攻,大获全胜,极大地鼓舞了北军的士气,成为南北战争的一个转折点。也是镇馆之宝。
洛尹茨在1849年画了他的第一个版本,但1850年的一场大火,该画毁于他的工作室;虽然后来经修复,并被布来梅美术馆所获,但它再次毁于1942年的一次突袭轰炸。1850年,洛尹茨开始了现在这幅画的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