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在马旭手下那是个炮兵人才,当初曾经带着炮兵营的那几门小迫击炮炸得江北的那些小鬼子鬼哭狼嚎,如今虽然没有增加多少没大口径的火炮,但多年来在对付小鬼子的战场上积累下来的经验,使得老张和手下的那些炮兵兄弟们的技术更加牛了,况且这次是奉命对着临沂城墙轰击,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在老张他们炮兵兄弟们的一顿猛轰下,守卫临沂城头的那些国民党步兵有些支撑不住了,黄水生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个情况,急忙命令那个攻城的旅立即向临沂城发起攻击,虽然是引诱敌人坦克出城来的佯攻,但黄水生给这个攻城的旅长下达的命令则是:在六个小时内,攻克临沂城外城!”
接到攻城命令的这个解放军旅长发急了,要在六个小时内拿下临沂,困难很大,但既然师长已经明确发话了,咱又不能撂下不干,要不然自己这个旅长也就当到头了,于是乎,这位一直以来跟着黄水生的旅长亲自带着一只百来人的敢死队,背负大刀,冒着城墙上敌人射来如暴风雨一般的枪弹,在冲锋号“滴滴答答”的雄壮声响中,呐喊着朝临沂城头冲上去!
临沂城内四十七师坦克团团部内,一片忙乱,通讯兵来来往往的向负责守城的四十七师坦克团团长汇报着情况,当听说攻城的共军已经用炮火在城西将那个城墙撕开来一个大口子的时候,这个团长脸色露出来惊恐的神色,急忙问手下:“现在哪里的情况最危险?”
“报告团座,城西最危险,有一大批共军士兵们正在通过那个被炮弹炸塌的缺口,攻入城内,城内我们只有一个营的国军步兵,现在几乎都投到那个缺口上去阻击了但伤亡惨重,估计现在剩下不到一个连的兵力了!”他的手下垂头丧气的向他报告着最新的战况。
“啊,城西眼看着就要被共军攻破,我们的坦克又开不到城头上去阻击,传我命令,立即出城,绕到攻城的共军背后,用坦克炮轰击共军!”四十七师守城的坦克团团长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全部出动坦克和装甲车,在城外面的山地上消灭这批攻城的共军,以保临沂城的安危,其实在他看来,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无奈法子,手头只有一个可以用来防御机动的步兵营,全部都派到那个被炸塌了的缺口出堵已经涌进城来的共军队伍了,要是共军再从其他方向攻城的话,那他的这个坦克团在城里无法发挥坦克的机动优势,窝在城里面几乎就是等死,不如冒险冲出城去,搏一把,或许还有能够挽回局面的余地!
在城外风云岭埋伏着的黄水生等得就是这个机会,当他得知临沂城内的敌人坦克已经出城,正在朝攻城的那只队伍背后包抄上去,心中大喜,对手下兄弟们说道:“敌人终于出来了,同志们做好伏击敌人的准备!”
黄水生当即用无线电命令攻城的那个旅长,立即停止攻城,马上朝风云岭方向撤退,急匆匆赶出城来,绕到攻城的共军队伍旁边的四十七师坦克团发现这些共军突然之间朝城外撤退了,大为不解,正犹豫着追不追上去呢,坦克团团长发话了:“兄弟们,攻城的共军看见我们的坦克出来,吓坏了,正在朝城外逃跑,立刻追击上去,将他们全部赶出临沂城!”
于是乎,四十七师坦克团的所有坦克和装甲车鱼贯而出临沂城,气势汹汹的朝黄水生他们那个攻城部队追上来,这些国民党装甲兵以为是攻城的共军队伍被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阵势吓跑了,便牛逼起来了,不顾临沂城内几乎没有多少人马防守,竟然不顾一切的全部出动追出来,试图想凭借着自己坦克和装甲车的优势,追上攻城的共军队伍消灭他们!
很快,坦克和装甲车就追到了临沂城外的风云岭,眼前只有一条仅仅容纳一辆坦克通行的公路,见到这个情况,一个国军坦克军官对团长说道:“团座,前面山势险峻,道路狭窄,只能容纳一辆坦克前进,我看不要先急于通过,恐怕前面共军有埋伏!”
坦克团长听得手下军官的这番话,满不在乎的对他说道:“共军装备简陋,根本就没有对付我们坦克的武器,即便他们再这里埋伏,又能对我们怎么样?命令队伍,以装甲车为前导,坦克跟进,注意两边的山坡,用火力侦察掩护队伍前进,通过这个路口,绕到共军背后,包围他们!”
敌人的装甲车迅速冲上前来,后面的那些美式坦克一辆接着一辆轰隆隆的朝黄水生他们的伏击阵地开过来,那动静可不小,黄水生在公路两边的山坡上,都能感觉得到这些坦克开过来的震荡,仿佛这个大地都在颤抖跳动着,还没等黄水生发出攻击的命令,那些敌人的坦克朝公路两侧的山坡开始了炮击,一发发炮弹高速飞过来,砸在山坡上,顿时炸起来一团团冲天高的火光和浓烟,弹片四处飞舞,炮声隆隆,炸得地动山摇,山坡上的那些碎石块簌簌的直往下面公路上掉下去,黄水生一看这些敌人坦克正在前面几辆装甲车的带路下,以一字长蛇阵的队形鱼贯而入,嘴角露出来一丝冷笑,对身旁等候着的一个旅长命令道:“立刻发信号,开始行动!”
一颗红色信号弹升起在半空中,犹如一盏亮闪闪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半空中,公路两边的山坡上埋伏着的黄水生手下兄弟们立即向下面的敌人坦克射出来密集的枪弹,这些枪弹显然不是奔那些坦克去的,而是射向跟在坦克后面的那些国民党步兵身上而去,一下子就把这些本来就不多的国军步兵没打到在地,还没等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反应过来,突然间在坦克后面的山坡两旁传来一阵轰隆隆的爆炸声,那爆炸声连绵不绝,由远及近,冲击波犹如潮水一般朝敌人的坦克蔓延过来,爆炸之处硝烟四起,火光冲天,公路两边的山坡山顿时滚下来许多山石,恰似山洪暴发引起的泥石流一样,黄水生他们再这条公路的两侧山坡上预先埋设了大量的*,待得敌人的坦克全部进入伏击圈后,立马就引爆了这些*,威力巨大的爆炸使得公路周围山坡上的山石纷纷往下面掉落,很快就塞住了下面的这条狭窄的公路,不一会儿就将道路给完全堵死,敌人的坦克和装甲车要想回去,恐怕是没那么好办了,得慢慢的将公路上的那些山石全部清除掉才行,可这个时候,周围山坡上等候国军坦克一个晚上的黄水生他们会让敌人从容不迫的清除山石吗?
遭遇伏击的国军坦克团长脸色大变,此时他才懊悔不已,后路被共军用*轰塌山体堵住了,要回到临沂是不可能的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拼命朝前面赶上去,逃出周围那些共军的夹击,或者拼死在这里跟山坡上的共军拼命,但人家在山坡上可以居高临下的朝坦克射击,为什么非得要冲下来与你的坦克硬碰硬?
在公路上挨打的四十七师坦克团虽然损失不大,毕竟自己的坦克皮厚肉坚,土包子共军没有能够对付自己的武器,一时间奈何不了他们的,但自己的这么多坦克和装甲车被困在路上,受着两边共军的枪弹袭击,总不是个滋味,咋办?
坦克团团长命令坦克迅速朝前面冲上去,撕开拦截的那些共军,只要能够冲过这里的山口,前面就是大路了,这样共军就更加奈何不了咱们了。
在两边阵地上指挥战斗的黄水生看着下面公路上那一长排敌人的坦克,心里也是着急得很,手头现在要是有几件反坦克武器该有多好啊,下面这么多敌人坦克一辆接着一辆的挤在那里,一颗炮弹下去,都能打掉两只坦克,现在虽然围住了他们,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敌人坦克在下面到处乱窜,自己只能用战士们带上*包,以他们的血肉之躯去炸毁那些被围困在公路上的敌人坦克,想到这里,黄水生不仅苦笑着摇头不已。
敌人坦克队伍的前面又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这次大爆炸,滚下来更多的山石,乱石将敌人坦克前进的出路封死了,就这样,四十七师坦克团二十多辆美式坦克和十来辆装甲车,以及剩下来不到一个连的步兵,被黄水生的这个师兄弟们全部封堵在临沂城南的风云岭里,退退不得,进没法进,敌人坦克只能凭借着厚实的装甲,用坦克炮对付周围山坡上的黄水生他们,但大多数炮弹都砸在了空地上,除了炸起来一道道冲天高的浓烟和弄出来一些爆炸响声以外,对黄水生他们其实构不成任何威胁。
就在黄水生着急对付不了下面被围困的那些敌人坦克的当口,炮兵专家老张跑过来,一看下面山路上全是那些敌人坦克正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到处乱窜,立马对黄水生说道:“黄师长,怎么还不发起总攻击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