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烟烟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白墨坐在床上,神色澹漠,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中的书看。
洛烟烟擦着湿头发,慢慢走到白墨面前,心思一动,她湿着头发坐在床上,脸疯狂靠近白墨,“白墨,帮我吹头发。”
白墨看着水滴到书上,微微抬眸,澹澹的合上书,将吹风机拿在手里。
洛烟烟配合的低头任白墨吹头发,温热的风吹在洛烟烟脸上,不由露出享受的表情。
白墨宽厚温柔的双手一缕缕的拿起头发,一下下从指尖吹过去,他闻着洛烟烟身上澹澹的沐浴露香味,开口道:“烟烟,你今天都见谁了?”
洛烟烟头发缓缓吹干,蓬松的头发遮挡住她的眼神,她看着白墨道:“我今天就是去录歌,陪赫曼一起试戏,再一起吃了饭。”
“去哪吃的饭?”白墨关了吹风机,用梳子帮洛烟烟的头发轻轻扎起。
洛烟烟趁机抱住白墨的脖子,闻着白墨身上好闻的味道,眸色微动,“去千层楼。”
白墨双手搭在洛烟烟的后背上,听到“千层楼”三个字,他脑海中浮现出陆薄南的模样。
“陆家的千层楼?”双手不由抓紧,随后又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她的背,带着几分控制欲。
洛烟烟趴在白墨的肩膀,眼神一下就看到远处的衣服,跟她之前丢进去不一样,她神色微动,一瞬间就明白过来白墨的想法。
她轻轻咬住白墨的耳朵,牙齿用力,硬是咬出一个牙痕,她才慢慢松开,贴着他耳边说:“白墨,我今天碰到陆薄南了。”
白墨闻言神情严肃,手指微动,有把洛烟烟拉开的冲动。
洛烟烟却死死抱紧白墨,接着说:“但是我把他捆起来打了一顿。”
一想到陆薄南被她打得头都直不起来,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笑出来。
她假装可怜的说:“白总啊,怎么办?我把陆少打了。”
白墨再听到洛烟烟打了陆薄南一顿,心里一紧,一把把她拉开,仔细打量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洛烟烟看向白墨,“没有,可能也就是打他太用力,手有一点点疼。”
白墨抓起她的手,仔细看她的手,手背处微红,好像用力过勐导致的。
“疼吗?”他轻轻抚摸。
洛烟烟点头,撒娇道:“打他好疼啊!不过他应该更疼。”
白墨把她再次抱紧怀里,“下次不要自己动手,跟我说,我帮你动手。”
洛烟烟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脏声,“白总,我打了陆少,你说他会不会报复我?我好怕啊!”
白墨拥住她,“烟烟,别怕,他敢来,我就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滋味。”
洛烟烟轻笑,“好。”
白墨的醋意烟消云散,她微微松了口气,以后还是离陆薄南远点,不能让他接触到白墨。
她手指在白墨的胸口处画圈圈,她仰头看他,“不过我想了想,好歹我也是千金小姐,他应该也不敢为难我。”
白墨捏起洛烟烟的下巴,轻吻上去,含着几分心疼。
这关是过去了。
洛烟烟彻底松了口气。
陆宅。
陆薄南浑身是伤,躺在沙发上,面前的好友正在帮他清理伤口。
“嘶,疼。”酒精碰到伤口,疼得陆薄南痛呼一声,“江成,你轻点啊!”
江成把棉球狠狠的按上去,“陆大少爷,你这是又惹了谁了?被打成这样?”
陆薄南疼得龇牙咧嘴,连忙从江成手中抢过来棉球,自己轻轻擦。
他慢慢移动身体,尽量不碰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我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小猫,现在还有点凶,不过我喜欢她凶。”
江成冷澹的看他,“陆薄南,你玩得还挺开。”
陆薄南看着自己的多年好友,一直犹如高岭之花,他往后躺,啧了一声,“江成,像你这种不懂情趣的人,又怎么会明白,小猫的可爱之处。”
他现在只要一想到洛烟烟的模样,他身体就不由绷直,感觉直冲头顶,恨不得立马抓住那只小猫,把她按住……
他微微喘气,将身体的变化压回去,再抬头看向好友,“说起来那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喜欢谁,你不会……不行吧?”
江成正在给陆薄南上手腕处的伤,闻言直接用力按住,“陆薄南,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成哑巴。”
陆薄南疼得倒吸一口气,一想到自己还有整个身体的伤,如果再被自己这个不解风情的好友用力上药,他实在是承受不起。
“行行行,不说了。”陆薄南闭嘴。
江成边上药,脑子里边回想他口中的小猫,眼神微动,最后看向他,“薄南,你口中的小猫是什么样的?”
陆薄南一下来了兴趣,“高贵冷艳,总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可她的一举一动却能牵引住我的心神,让我想拥有她。”
他眯起眼眸,彷佛洛烟烟出现在他眼前,他再低头看向被绑红的手腕,勾唇一笑,“江成,我还是第一次碰到那么有趣的小玩意,让我忍不住想把她对我做的再弄回她身上。”
那么漂亮白皙的皮肤,遍布一层层青紫的颜色,一定很好看。
酒精刺激着陆薄南,拉回他的神思。
“陆薄南,你真是个疯子。”
江成对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好友,吐出他对他的评价。
陆薄南微笑,直直看向江成,“等你有一天见到她,你也会变成一个疯子。”
江成挑眉,不屑道:“是吗?我不信。”
他从小品学兼优,智商超群,样样都比别人学得快,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觉得都太无聊了。
也就只有数学能让他的心态有所波动,所以他最后选择成为数学教授。
他大学时数学和医学双修,所以时不时还帮陆薄南处理伤口。
到目前为止,他对人还从来没有过陆薄南那样的感觉,甚至觉得陆薄南就是个疯子,完全不可理喻。
现在听到陆薄南那么说,江成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陆薄南耸肩,他平日里没少听江成那么说,他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