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经历过风雨
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甚至是鲜血杀戮的人
反而越是含蓄内敛
滩上那些毛头小次老
只会咋咋呼呼
旧闻《杜月笙》
脚踏家乡的土地,
听见家乡的声音。
摩的师傅的揽客声,
的士师傅的揽客声,
还有堂客们(湘系方言:妇女)的大呼小叫。
都让我倍感亲切,怯生生跟在我身后的晓梦则没有这么自然,显得有些拘束。
这也难怪,这不就是初到北地的我的感觉吗?原本以为她会玩得开,放得开,不曾想,其实任何人到了陌生的地方都是会有个适应的过程的。
“咱们先去银行,办了你爷爷交代的事情。然后咱们就回家。”
晓梦:
“哎呀,还不能...”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呢?
“怎么啦?我家虽然不如你那大house,不不不。不如你那仙府来得气派。可是总是温馨的。”
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告诉她晓梦的情况。
简短的几句话,她完全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让我回去再说。
“放心吧。梦梦大仙,我妈人很好的,她虽然做饭...呃,就那样。不过我有个姨妈,做饭特别好吃的,回头我麻烦她,给你做好吃的菜,反正我看你也能吃辣,一定会喜欢的!”
晓梦一把啦住了我的拖车,不肯走了。
我温言安慰她,本能得觉得她是人生,或许是害怕。
“没有关系的啦,是不是不想走路阿,咱们坐公交吧。很方便的。”
心里想着,这狐仙也有走路脚疼的毛病吗?我低头看了看她的鞋子,这不对阿。
明明穿的是一双耐克的好像是网球鞋还是什么运动类的轻材质的鞋子,应该不会刚走两步就疼啊。
“阿。那个。赵定一。我是...哎呀。你把耳朵付过来。”
我好奇的走近。
“你个王八蛋!你就是这么照顾女孩子的嘛?你的观察力都被狗吃了吗?”
阿?我被这一通莫名的责备搞得有些懵逼状态,甚至还有点小生气。
正要唇齿反击的时候。
她话风一转:
“你没看见人家只带了一个很小的包包吗?能装什么?七度空间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我朦朦胧胧有点大概明白了。
“姨...”
“咿你个头!苏菲。知道是什么吗?”
我恍然大悟,举一反三。
心里一阵嘀咕,狐仙也用得这个?这是人类文明的一次重大发现吗?
“对了!还得给你去买两身换洗的衣服。不过还是回家去放完东西吧。你很急吗?”
她摇头。
“这不就得了。走吧。银行不远。咱们去办了事儿再说。”
“嗯。好。一定要记得!”
我们坐公交来到市中心,前文提到的基键营附近。
来到建行的atm机上,插进卡输入密码xx0701。密码正确。
当我看见卡上的数字的时候,原本以为我会淡定的,现在变得不淡定了。
50.000.000
嘛了个滋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可是体育老师泡妞去了,让门卫大爷代课。
这是多少?
50000是...
五万?我操?我一年的学费才不到一万,这就是我整个大学的四年的费用加奖学金?
资产阶级大小姐?狐仙姐姐显灵?还是我眼花看不错了?
晓梦走到我身边说:
“咱们先取5k够了。我买几件换洗衣服,再给你买身衣服,还有你的鞋子。你看你这衣服都有点洗得发白了...”
我把钱取了,放在贴身的钱包里。厚厚一沓。
“再给伯母买些见面礼嘛,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嗯。就这么定了。走吧。”
“喔,喔。好的。你身上不带点钱吗?我递给她一沓。”
她把钱推给我。
“本大仙从来都不带钱的。走喽。”
说罢,她就冲了出去。一不小心撞在了一个小年轻身上。
那个人原本欲骂,可是转头一看,晓梦模样可人。
出言调戏,口里不干不净的。
我追出来,见此情况。他们有三个人,囚头,长发。
见我斯斯文文的,气焰愈加嚣张了。嘛的!晓梦是我带来莲城的,发生这样的事情。
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血气的男人都不会让事情更加复杂。
我一把拉过晓梦的手,让她位于我的身后。
“少多管闲事!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现在滚!老子不动你!”
哈哈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这是哪里!这是基键营,我怎么可能会让晓梦吃亏。
“这是我女朋友!你们干什么!”
情急之下我说的是普通话。
【为了大家阅读方便,下面方言对话,全部翻译成普通话。仅保留少数极具特色的。】
“我靠!你是想死吗?现在滚!”
一个特别嚣张的囚头冲我说道。
“晓梦,听我的。待会我挡他们一会。你马上跑。去那个方向的东方网吧找网管,或者是隔壁的太子游戏厅。告诉他让他找段恺,不用带东西。人来就可以。定一有事。记住。”
我交代完,就让她去。没曾想她根本就没动,我以为她是吓傻了,不曾想她嘴角上扬一丝冷笑。
我靠?什么情况?
“喊你滚!你没听见啊!聋了吗?我艹!”
那个暴躁的被撞的人就要动手!我艹。算好他的打力时间,准备躲开,没曾想,还是有一脚落在了我的肚子上。
嘛的!弄死他!这是他先动的手!
正在我准备反击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飞脚踹翻这个人。上来就是一通踩!
我靠!原来是住在这个附近我的发小龙政。
我们这个位置不就正是他家门口嘛。
另外两个见情况不妙转身就要开溜,不曾想被晓梦一个标准的侧空踢一脚踹倒下一个。
不远处水果店的老板娘一声惊呼:喔耶!
我则是冲上去扣住一个人的脖子往身后一带。
他就叨翻倒在地,识图抵抗,我一只脚用膝盖顶住他的下颚。
诶!晓梦练过?我们只是把这两个“墙头草”控制住。
买烟槟榔的小卖部的老板走到不远的地方,远远的喊:
莫下重手!是这个鬼的不是。我都看见了。不过别打出个好歹来!
那里龙政也结束他的“暴行”,没有继续动手。
哎呀,这是怎么话说的,一回家就搞这么一出,真的有点对不住人的感觉。
“诶!一别。回来了?”
龙政和我打招呼。
“嗯。回来了。”
“这是你堂客?(女朋友)”
我有些促狭的摆了摆手:
“朋友,朋友。”
“喔。走,来我家吃饭吧。”
他热情的邀请我。
“喔,谢谢。不了,我还没回家的,我指了指丢在不远处的书包和行李箱。”
“喔,这样啊。那就算了吧。在联系哈。我赶着回去吃饭。”
“嗯,好的。”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挡个的士回去算了,实在是肚子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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