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过才知酒浓
爱过才知情重
你不能做我的诗
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
胡适
闹了刚才那一出,现在睡意全无。由衷的感激刚才救场的那名同学。
可是我这脑子满脑子思索,楞是没想起来她叫什么名字。还真的好难为情。
终于熬到了下课,收拾收收正准备当面好好感谢一她,却发现教室门口已经挤满了下课的同学们,根本无从找起。
跟刘雍一起穿越拥挤的人群,来到食堂。
路上我问他知不知道刚才帮我救场的那个女同学叫什么。
他想了半天只记得她名字里有个琦字,好吧,那就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啦。
下午没课,马放南山。今天大好的晴天,可惜太热。
所以我们商量决定那里也不去,就在宿舍待着,晚上再伺机而动。
明天就是周末放假,先在宿舍养精蓄锐,才好出门策马崩腾嘛。
计划已定,然而变化来得更快。
就在我们商量着周末去哪里野的时候,一个最不愿意听到通知发了下来。
由于上次的“靶场意外”延期的军训“阅兵”式在这个周末补上。
下午三点去小礼堂领取衣服,人人必须参加不得请假。
“轰隆隆”这个通知如一声炸雷,猝不及防把我们劈得外焦里嫩。
一个个哀鸿遍地,怨声载道。
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呀,本以为已经逃脱的事情的,终究还是要做的。
领取好衣服,回到宿舍稍作休整,又收到通知,晚上7点整操场集合整训,点名未到者记过处理。
“还让不让人活啦!”
“这是要干什么!!”
“受不了啦!”
同学们一个个群情激奋,怨气冲天。
早早的吃过晚饭,我和刘雍还有陈臻提前来到操场,虽然心里要说完全没有抵触情绪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前几天白白休息了一天,今天补上也是合情合理。刚好前几天史老师(班导师)也宣布了从下周起实行晚自习制度。
正在操场漫无目的的晃悠着,见着跑道另一侧白天帮我救场的那个女同学也在身边还有个个子挺高的女同学。
原本想去大大方方的道谢一下,可是犹豫了半天终究是没挪得动腿。
“嘟嘟嘟!”
哨声响起,由于可能是这几天安逸日子过得太过舒坦。亦或是这几天放松下来紧张感荡然无存。
一个个你推我攘磨蹭了半天才勉强极了的把队伍组合起来,稀稀拉拉东倒西歪站得极不整齐。
就在我们这姿态是干脆破罐子破摔,爱咋咋地的时候。
只见原来训练我们的教官们一路“跑步前进”,然后精准的找到我们各自的队列。
我们营的教官还是他招牌式的微笑,以及“那里不舒服,就练那里”的名言。
在如此铁拳组合下,我们很快就找回了感觉。
这人还真是...
在这接下来两个小时的“梳理强化训练”下,说真的,说不累的那是骗人的。
别人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艰难的走回宿舍。
飞快的各自冲了个澡,大家伙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开什么“晚间茶话会”了。
明天一大早7点就得起床,8点操场集合。
就在我正在培养睡意的时候,手机响了。
看也没看手机显示。
“喂,你好。请问...”
“一哥哥!”
诶,电话那头是妹妹的声音。
“喔喔,是你哦。(我赶紧从普通话转变成家乡话。)”
“你在干什么嘞?”
“我才军训完,准备困告到(睡觉了)。”
“喔,喔。你们一改(怎么)还要军训老?”
“诶,姑妈妈。”
妹妹边上姑姑的声音响起。
电话里我把“靶场意外”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喔,嘎泛喔(这样啊)。”
之后电话里姑姑简单跟我聊了一会家常,告诉我家里给我寄送了一个包裹,里面有我喜欢吃的小零食(一种带着辣椒的山楂饼)和奶奶做的辣味记得查收,并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
挂掉电话。心里暖暖的,家人的关怀永远是最温暖的。我父母小时候因为他们工作原因没有在我身边,姑姑和姑父给予了我父母一般的照顾和温暖。所以我称呼姑姑:姑妈妈。姑父则是取他名字的尾字:迪爸爸。
就算是有了妹妹,在我出门在外求学的时候,依然关心记挂着我。
感慨了一番,实在是挡不住如潮的疲惫...
“咚咚咚咚咚!”
入梦。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景象竟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觉。
此刻我在片林子的空地上。
麻衣赤足的女子正在距我不远处的草垫上击鼓为舞。动作张放有力,舞姿狂放野性,她小麦色性感的肤色、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满满肉感。充斥着一股原始的魅惑。
头饰不知名的羽毛,转身的一瞬间。我赫然看到她眼饰上有一个与神秘照片差不多的“c”形腰扣。
我不禁一阵狂喜激动。
什么美女舞姿这一刻起都不在我眼中。
很快一曲舞罢,我想走近点看个仔细。
却发现我怎么也动不了,就如同一个固定的摄像机位。
挣扎了一下,徒劳无功。
干脆就仔细观察了刚才她演奏的那只鼓。是距离有些远,鼓身的纹饰颇为复杂。看不太仔细,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有一些小人和牛的形象。
“咚咚咚”
鼓声再度响起时。
换了三名肤色白皙如玉的女子,身着披对襟无扣布衣,长发束起,轻击鼓面。
个个胸口竟若隐若现,舞姿空灵柔美一瞬间迸发出无限的姿态,轻击鼓面宛若游龙、缓身腾挪翩若惊鸿。只可惜没有再见到那个神秘的“c”形装饰。
包揽一番春色,也别有一番韵味。
“咚咚。”
舞终,她们没有离开,竟直直的向我的方向走来...
就要快接近我的时候。
“嘟嘟嘟!”
宿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哨声,翻来手机一看,这才6点40。
要命嘛?
听见里里外外响动一片,里不情愿的爬下了床。
一时蒙圈状态,还穿错了衣服。在陈臻的提醒下才慌忙把迷彩服穿上。
大家伙一阵疯兔一般的忙碌下,终于在7点15的样子冲到了食堂楼下,算算时间,吃个面应该是足够了。
然而无情的现实把我们整个宿舍的美梦击得粉碎。
现在卖面条的窗口全挤满了排队的人,场面火爆至极。
退而求其次,只好去人少的窗口胡乱对付了一口。
7点50左右,来到操场。
嘘,赶上了,可算是没有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