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我们含着眼泪,一读再读。
席慕蓉《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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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仙湖?云南?滇国?这个和‘铁疙瘩’有什么...必然...哎呀,我去!”
被晓梦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那张神秘的照片,原本被重视然后又忽略的牛皮纸信信封上那个本以为与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云南的地址。
“本来...我现在不该告诉你这些的,看在你请本大仙吃了这么好吃的鸡爪的份上,本大仙就透露一丢丢你那个疙瘩铁的事情吧。”
我心中纠结的还有‘铁疙瘩’上的疑似是铭文的好像是文字的铸痕。于是我赶紧的竖起耳朵来听。
晓梦眨巴眼睛,若有所思的定了定神。举杯和我碰了一杯,小声告诉我事关重大,这里人多嘴杂,其中她所知的关键在于我。待会再与我说。
先说的是补课。
“补课?”
“在于我?”
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突然脑子里咯噔一下。
嘛嘛咪呀!这个酒,怎么。如果再浑浊一点,不是这么透。那么不就和很久之前的梦境中,那个女子喂我的酒差不多吗?
怎么可能?我端着杯子,一时间痴了。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我的感觉是对的,那么...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线索。然而前后联系起来又徒然无功。
虽然相距很多年时空,但是酿酒之法却是一脉相承的。这并不能说明问题。
晓梦见我在神游状态,用筷子点了点盘子,冲我吹了一口气。
“诶诶诶。想什么呐。上了课。还不叫梦梦老师?”
看着这个比我小一截儿,但是人小鬼大的疑似“狐仙”妹妹。
我是真的半点脾气都没有,从一开始有些不理解,有些冲突。发展到现在的半朋友状态。
真的是应了那句名言:战争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沟通可以,交流可以。
“好,梦梦老师。说呗。”
我喝了口酒,微醺刚好是听故事的时候。
梦梦开始给我绘声绘色的讲述:
在遥远的2200年前,司马迁的《史记》里曾在《西南夷列传》中记载过一个国度,叫滇国......
楚国将领庄奉楚王的王命,率领楚国大军,为应对秦国的战略包围,进军西南,发现了这个神秘的,与中原截然不同的国家。
于是庄便与滇王商议欲图向滇国借兵抵御秦国。
然而,滇王对领地外的世界并关心。
就在庄准备带兵归国之时。他们的归路被秦国重兵围困,无法回归楚国。
接着又传来了楚国已经亡国的消息,庄和他的士兵们已近成了无国可归的人。
于是便脱下楚衣换上当地人的衣服,早就已经倾心于这位年轻将军的滇王女儿,表露心意,希望与庄结为夫妻。
可是按滇国的习俗是女人娶男人,此刻作为一个无国之人,只能融入当地人的生活的庄,便答应了,很快与滇王女儿结为夫妻。
慢慢的庄的见多识广,与楚国带来的先进理念让他可以参与族长部落的会议,并且他的建议和想法得到了采纳和应用。
庄在滇国部族里的地位也越来越稳固。
然而这个世外桃源一般的美丽青铜国度,住着与楚国完全不一样的“船屋”的滇国并不太平。
他们领地的西方,有一个昆明人部落。经常劫掠滇国的商队,并列时常来侵扰滇国边民。
这次一滇王决定发动对云南人的讨伐。
在一次讨伐中,滇王率领的部队轻兵冒进,庄不断劝说无果。
结果滇王进了昆明人的包围圈,身中数箭。庄拼死把滇王从战场上救了回来。
结果滇国在大巫师的祛除恶灵的维持数天的法事中永远的爱上了眼睛。
临终之时把滇国的大权交给了庄和她的女儿。
就这样《史记》西南夷列传中庄王滇,或称我和庄开滇的故事就是这样的。
梦梦尽量绘声绘色的给我讲述着。
然而我的脑子里确实迷惑丛生,整个思维都乱了。
“喂!嘿!柯南君。你在想什么?我讲完啦!我还想吃东西。”
“诶。好吧。好吧。你自己去点,看看还想吃什么。对了帮我带包烟过来,金白沙就行。”
我正在脑子里过一遍我梦中的故事,可是完全不一样阿?到底是我的梦境整个就是我自己虚构的?还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我从前从来就不曾听说什么滇国,也没有么接触过云南那个对我而言那么遥远的地方。
更不要说什么抚仙湖,滇国?如果不是晓梦说,我还以为是疯癫之国呢。
不一会儿晓梦就蹦蹦跳跳的回来了。
“诺!没有金白沙,我给你买了这个。”
他把烟递给我,我定睛一看,好嘛。
这个败家娘们,还真是...可爱呀。
她给我弄来一包软蓝芙蓉王,70多块钱一包。
难道现在她的小脑袋里就没有钱的概念吗。
我摸上烟准备去换一包,结果我手刚挨到烟。她便比我更快一步打开了烟,拿出一根殷勤的吧烟送到了我的嘴边。
问我要火机要与我点火,面对这样的女孩。真的是半点儿脾气都没有了。
我抽了一口烟,好奇的问她道:“我说,梦梦大仙。你是怎么想着要买这个烟的呢?”
她吃着刚上桌的清炒藕片,冲着我婉尔一笑。
“因为它很好看呀。”
“......”
女人的逻辑思维,我理解不了。更加理解不了晓梦的想法。只要好看的,看这意思就是只要颜值高的。
从这个角度一想,我不禁哑然失笑,举杯和晓梦碰了一杯。
哎呀。心里美滋滋的,为什么呐。因为按她的这个逻辑思维来说,岂不是我在她心目中也是属于颜值高的,好看的那一种。
“阿童木,你在笑什么呐?笑得像是吃了密封粑粑一样。来来来,快说给我听听。”
“哎呀喂,没什么呐。吃菜吃菜,酒不能再喝了。待会两个都醉了,就只能睡大马路了。造(知道)吗?”
晓梦认真的清理着她的鸡爪还有藕片、西兰花这些菜。
含含糊糊的对我说:
“我不管!待会醉了的话。你背我回去嘞。”
此刻我听到回去二字,真的是头大如斗,妈妈说的不肯带梦梦回家睡的死命令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随我从北京到了湖南。
结果一句不许进家门,就把人家拒之门外,如果她在这边有个任何万一,她家里是什么神秘背景我现在姑且不论。
她要是在这里有个一丁点意外,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大雄!野比大雄!”
“诶。你能不能不给我取这种奇奇怪怪的外号?”
“好的。沸羊羊。”
我欲哭无泪,身心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