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着池国宗是不是在公司受了气,没处发泄。
居然敢做出这么窝囊的事情,回来打老婆。
潘念息想想就可气,愤然的从地上爬起,也没管凌乱的头发,快步走到了书房。
指着池国宗就骂:“你是不是有毛病,自己在外面受了气,就回家打老婆,有本事你在外面厉害去呀,姓池的,别以为我怕你,和我耍厉害是吧,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因为那一巴掌,潘念息这些年的温文尔雅,恬澹无欲全部荡然无存。
又恢复到了他们年轻那会,没日没夜的争吵,她就像一个泼妇一样,把池国宗骂的狗血淋头。
池国宗听着她在那破口大骂,眼神阴沉沉的盯着她看,情绪低的可怕:“关门。”
现在知道关门了,潘念息冷哼了一声,她自然是知道她这个老公爱面子。
但也知道夫妻之间的事情,还是关起门来说比较好。
关好门后,潘念息杀气腾腾的走到池国宗面前,嘴里也没闲着,盛气凌人的继续骂着:“怎么,池大总裁也知道打老婆不光彩了是吧,在外面你不是号称儒雅绅士吗?”指了指脸上的红肿:“瞧瞧,这就是我们的池大绅士干的出来的事情。连脸都不要了,只有那种下三滥无能的人,才会回家打老婆,猪狗不如的东西,难怪池家老爷子一直看不起你,你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这些年潘念息过的是安富尊荣,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安分知足。她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脸面,身边人尽是讨好她的人,她就没这么丢脸过,没想着最后打脸的却是她丈夫给的。
还被家里的好几个佣人看见,这事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在贵妇圈混,那些个贱女人平时就等着看她笑话。
她灼灼逼人的样子,让池国宗不厌其烦。
他走到桌子旁,抽出一份文件,再一次狠狠的摔在了潘念息的脸上。
在底下打的是潘念息的左脸,现在甩的是她的右脸。
不一会,右脸也高肿了起来,两边脸正好对称。
这次真的惹怒了潘念息,再次被打,怒火中烧的在屋里尖叫。
池国宗一拍桌子:“你还有脸喊,你看看这个文件是什么,你可真有胆子,居然敢给我带绿帽子。你这个**恶心的贱女人,还好意思骂我猪狗不如,你配吗?”
潘念息心里咯噔了一声,也没管脸上的疼痛,颤抖的拿起掉在地上的文件,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否定亲子关系,违反遗传规律(排除突变因素),上面写着池国宗和池安然的名字。
这样的结果,狠狠的刺进了她的眼里,心虚又害怕。原以为的万事大吉,没想到就这么被池国宗发现了。
心焦又无力的坐在地上,满脸的恐惧,内心都是怎么办,该怎么办。
池国宗扯着脖子上领带,解开了手上的手表。
脸色阴森的再次走到潘念息的面前,不等她反应,再次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六个巴掌。
潘念息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突然咳嗽了一声,红色的血液连带着被打落的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
脸上火辣辣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池国宗会枉顾夫妻多年的情分,像打狗一样的去打她。
心虚和害怕,还有理智,全部都被怒火燃烧殆尽。
她笑了好几声,也不再顾什么形象,随意的坐在地上,抬手抹去嘴角的的血。
“知道又能怎样?你还不是得做实这个绿帽子的缩头乌龟,你敢和外边的人说安然不是你的孩子吗?你敢吗?你不想要那些钱了?这可不是你池大总裁的处事风格,和什么都能过不去,怎么会和钱过去。
要不是你在外面风流成性,把自己身子都搞坏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找别的男人生孩子。也正好告诉别人,池家的池国宗是有多么的没用,连让老婆怀孕的能力都没有,床上就那几分钟的事情,这和太监有什么区别,哈哈哈哈哈。”
潘念息全然没有理智,歇斯底里的骂着,根本就不管池国宗越来越黑的脸。
在她和冯元勾搭之前,真的是想重新怀池家的孩子,可惜她试了几次都不行,又去医院查了好几次自己的身体,医生都告知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她没问题,难道池国宗有问题。
又想起池国宗一直在外面寻花问柳,不说有没有私生子,连一次意外都没有。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为了打消疑虑,她就故意和池国宗说为了身体健康,找了相熟的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被收买的医生告诉她,池国宗的精/子质量特别差,都是死/精,怀孕的可能只是微乎其微。
等于说当初池则即使不找人来设计池国宗不能生育的事情,本身这人就没有生育能力了。
能有池则,也算是奇迹了。
池国宗气得再次对潘念息拳打脚踢,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没想到这个贱女人早早就知道了,说不好还在背地里嘲笑自己。
不顾对方的疼痛,狠狠的抓起女人的头发,和厉鬼一样的脸,嘲讽的说道:“你说的对,我当然是不会和外边的人说池安然不是我的女儿,不管她是不是,在我这她就是。但即使是这样,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这对奸夫**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奸夫是谁。
我这还有份亲自鉴定,我鉴定了冯元和那个野种是否亲子关系,你猜结果是什么,符合遗传规律,亲权概率大于99%。你们可真有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冯元那个臭小子可真有种,拿着我的钱,睡着我的女人,还想我帮着养孩子。你们可真是异想天开啊。”
他狠狠的掐着潘念息的脖子,下的那个狠劲,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着,没有留下任何余地。
潘念息翻着白眼,呼吸的越来越困难,她死命的挣扎,手上的红指甲在胡乱中抓到了男人的脸和脖子,都没有让对方松手。
还以为要交代在这里,池国宗突然的松手,女人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狠戾又变态:“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你们吗?”
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喂,你们把人给我带过来。”
在潘念息还不知道还会等来什么的时候,书房门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