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只求饶的转头看着池则,眯笑着脸,牵着他的小拇指,摇了摇:“我真的没看清楚,老师办公室里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我也不能当没看见吧,就是随意看了一下。”
就这么一会,打死她都不能告诉池则,这人她认识,还是同个地方的人。
不然这醋就要吃到飞起。
池则见她态度诚恳,暂且相信这只小兔子,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很自信的,就放开了她的笔,小拇指勾住她的手:“最好是这样。”
但世事难料,这刚来的转校生的信息就在学校的贴吧里给爆了出来。
董可又是八卦在线第一人。
“篱只篱只,你说巧不巧,那个蒋远,就是我们在办公室看到的转校男生,和你是一个地方,都是海城来的。”董可拿着手机刷着贴吧,就和她分享着这个后续发展情况。
姜篱只的内心: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求放过。
“而且,他好像老家还是和你是一个地方的,你上次说你老家是在海城一个叫什么吉祥县什么村的,是吧?他老家好像也是那边的,就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一个村的。”董可继续说着插姜篱只心窝的话,学校的贴吧真厉害,什么都能扒到。
姜篱只:“......”
离她很近的一只大手,正用好看的指尖无情并有节奏的开始敲打着桌面。
表达了此刻手主人的心情。
完了,这大老已经开始有情绪了。
这要是再不承认点什么的话,某人就要不耐烦了。
“他确实是和我一个地方的,我们不是很熟,之前过年的时候见过一面。”隔壁大老的气息太强大,逼得她不能不说实情。
原本打死都不想说的,但姜篱只想了想,这不说,以后再被发现的话,死的更惨。
还不如早死早操生。还能得到一个全尸。
董可好像抓到了姜篱只的小辫子一样,很是兴奋,揶揄着:“好呀,那会的时候,你还说不认识,现在你终于承认了。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看着那个男生。”
“你没看他在老师办公室里也没怎么样吗?我们真的不熟,我也不能上岗子上线的说和对方很熟吧。”
只是没想到蒋远的信息会被扒的那么快,让她陷入于不仁不义。
姜篱只很快的做了澄清,就怕池大老不高兴。
后也没见到池大校草有什么动静,她还很庆幸的以为过去了。
等到中午吃过饭后,池则就把姜篱只给叫走了。
董可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眼不见为净的低头玩手机去了。
午休时间,路上也没特别的多的人,都在教室里休息。
小兔子一路跟着池则后面,走到了学校的小树林里。
这不会是要单独训话吧,早知道中午就吃饱一点了,那个鸡腿就不应该让给董可的。
姜篱只的心里斗争忽上忽下的。
他们越走越深,都看不到外面的墙壁,池则带着她走到一个小角落,乍眼一看,外面的人也看不清里面是个什么情景。
池则脚步一停,姜篱只也跟着停了下来。
“说吧,这里安静,就这么一次机会。”池则找好地方,憋了一上午的事情,终于等到时间来好好一字一句的说清楚了。
姜篱只觉得这是个大事情,斟酌了一下,严肃又严谨:“就......之前过年见了一面,真的不熟,奶奶和他妈妈比较熟。”
“继续。”池则眼皮耷拉了一下,让她接着说。
“过年的时候,搭他家的便车一起去了集市。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奶奶一起。”
“然后。”
“没有然后了,后面就没再见过面,也没有再联系了。”
池则插着手,一脸冷澹的看着她,姜篱只举起手保证:“真的没有了,一定以及肯定。”
“那他转学来这,你知道吗?”看到阳光照到她的脸上,怕晒到她,拉着她往旁边站了站。
俩人的距离就变得很近。
姜篱只抿了下嘴,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知道,当时她妈妈有说过,我以为是随便说的,没想到是真的,今天看到他的时候,我也很意外。我说的是真话,比珍珠还真。”
池则又逼近了她一步,让姜篱只退无可退,靠在后面的墙上:“那你从老师办公室回来的时候,你为什么在班里说不认识他。”
感受着从池则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她立马做了回应:“当时那么多人,我要是说认识他,那班里的人就有的八卦了,我也不想成为大家八卦的对象,就没说认识他。”
池则单手撑在她后面的墙上,再一次逼问她:“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原因?”
姜篱只想低头,又被池则用手蹭着把头给抬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人:“那我要是承认了,你会吃醋吗?”
“会,我不想其他的男生离你太近,当你说你和他去集市的时候,我就很嫉妒,你都没和我一起去过集市。”池则用手,一点一点的摸着姜篱只的头发,幽幽的说着。
又被他撩了一下,姜篱只的脸红的和红烧大虾一样,她无意识的抠着手指:“那下次,我带你一起去,不吃醋好不好?”
池则低下头蹭了下她的鼻尖:“好。”
姜篱只见他现在这么粘人,又大着胆子,狡黠的问着:“池则,要是我后悔了,不找你当未来家属了,你会怎么办?”
池则抬起头,他把手放在小兔子的脖子上,原本温柔的目光突然变得幽深,升起一层层的黑墨:“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她马上感觉到了眼前这人的情绪不对,用手拽住他的校服,讨好着:“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除了你,还能有谁,不管是多久,你都是我的第一选择,没有其他人。”
在她脖子上的手没有放开,揉捏了几下,池则表情严肃,低哑:“我不喜欢这个玩笑,以后也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没有可能有第三个人。”
姜篱只伸手摸着他的耳朵,安抚着他,知道自己瞎说说过了:“好,是我不对,我不该说这种话,那我晚上请你吃晚饭,当赔罪行不行?”
池则眯着眼盯了她几秒,勐地低头咬了她耳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