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看了一眼贾腾没有说话,这个丞相怎么整天没事找事呢?
“贾相说这话就有点不太对了吧?现在只是听你在这里空口白牙的信口雌黄,谁能出来说看到了我家轩儿?”
镇南王不愧就是镇南王说话听着就很有威严。
吓得众人都不敢再说话,贾腾不甘心的看着魏武焕说道:“都说了是我的侍卫随从看见的,你要我叫他上来亲自确认一下吗?”
魏武焕看着贾腾理直气壮的样子当场都要被气飞。
“丞相今天说的话我会回去问轩儿的,但是事情没有结果之前还请贾相不要信口雌黄。”魏武焕看着贾腾如是说道。
贾腾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镇南王没有必要不承认,我的随从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吗?”
李奕全程都在一旁偷偷的听着,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
他想不明白昨天的事怎么会被人看了去,魏轩真是异常的危险了,这个贾丞相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您说亲眼看到就是事实吗?轩儿今天不在这里你当然怎么说都可以。”魏武焕虽说不占理,他心里也很清楚魏轩昨天真的去了。
不过气势咱是绝对不能输的,不占理也得跟他吵两句。
“镇南王你别强词夺理啊,这种事情我有必要去冤枉世子吗?他去没去他心里清楚,你自己都说了你不知道他昨天到底去哪了,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没去呢?”贾腾反问道。
“我强词夺理?咱俩到底谁强词夺理啊,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魏武焕声调又提高了一个度。
众位大臣都不敢说话,李培马上就看着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于是连忙出来劝和。
“诶,好了好了,两位爱卿就别在这里吵架了。有话好好说吗,不就是镇南王世子去赌坊的事嘛。朕以为镇南王说的也不无道理,世子今天毕竟是不在现场,贾丞相不管说什么都没有人对证。不如这样,等明天,让魏轩过来上朝,咱们再当面对质。”
李培征求这贾腾的意见。
贾腾见皇上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微微一个鞠躬说道:“是,皇上说的有理。那咱们便等明天再论吧。”
李培笑着看向贾腾:“贾相果然是个识大体的人。奕儿?”
李奕正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莫名被李培叫到还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
“儿臣在,父皇。”
见到李奕竟然愣了这么久才回答,李培问道:“怎么了奕儿?在想什么呢?”
李奕看了一眼李培说道:“哦,没什么。儿臣刚才不过是有些走神没有听清父皇叫我。抱歉。”
说着,李奕还很有礼貌的道了个歉。
李培见李奕没事也就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行。我是想问问,你不是说魏轩这几天你俩一直都呆在军营里吗。昨天你去军营看到他了吗?”
李奕听此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父皇,儿臣昨日身体不适刚好也没有去军营,所以儿臣并不知道昨日世子有没有在。”
半真半假的说辞让李培一时间也分不清该怎么说下去。
“父皇不是说了,不如就等明日世子来上早朝的时候再做定夺吧。”李奕建议道。
李培还能说什么呢,既然现在也算是无所对证了,就只能等魏轩咯。
“行,那此事就暂且搁置,明日朕找世子来再讨论这件事。”李培对着台下的众臣这么说道。
这下贾腾也闭了嘴,显得乖巧又懂事。
李培又看向魏武焕,想了想问道:“镇南王?最近楚国可有什么动静吗?”
镇南王开口:“启禀皇上,楚国自前几日起每天都蠢蠢欲动,听闻他们是在找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呢。估计是兵马粮草都已准备妥当,等找到将军随时都有可能攻打上来。”
李培闻言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大一个楚国竟然连一个将军都照不出来。真是可笑,就这还想跟我们打?他们拿什么取胜?”
魏武焕也连声附和道:“是啊,想动手都找不到人,就这还想怎么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急,咱们就等着,让他好好找一个骁勇善战的来。看看是他那勇者厉害还是咱们大晋国的世子骁勇。”李培似笑非笑的说着。
贾腾此时又煞风景的开了口:“皇上,咱也不能因为出征而不管世子外出赌坊的事了吧?臣以为一码归一码,但此事必须严惩。”
看得出来贾腾还是想让李培纠结这个魏轩出去赌钱的问题。
李培正想着自己的大好河山,冷不丁被人插了一嘴给打断了,心里还是有些不悦。
“贾相,有些话说一遍大家都知道了,朕也说了,一切等明天世子来了再做定夺。你不必这么着急平反。”李培强忍着自己的怒气这么说道。
大家这下子也都听出来李培有些怒意的声音了,贾腾讪讪的闭了嘴。
“是,是臣多嘴了。”贾腾低下头这么说道。
“行了,今天大家若是没有别的事启奏就先退朝吧。朕也乏了。”这么说着李培还非常配合的捏了捏眉心。
众人低头不语,三德子的声音终于传来:“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哄而散,李培也回去接着批折子去了。
魏武焕肉眼可见的有些焦虑,着急的在宫门口踱步。
赶马车的小吏见到自家主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于是着急的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不安?”
魏武焕看了一眼小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先回家吧。”
说完纵身一跃就上了马车。
小吏没敢耽搁立马就驾着马车回了镇南王府。
“管家!”回来的第一件事镇南王就是要找管家。
管家闻言急忙赶了过来:“王爷?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世子如今身在何处?”魏武焕问道。
管家摇了摇头答道:“世子现在也不再府中居住,他的行踪老奴实在不知。”
魏武焕也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