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恳求道:“我们就是进去看看齐学子怎么样了,一会就出来。”
“不行,没有手令,你们就无法进学院。”
这齐器是为了他,可他现在只剩下十学分了,不能来硬的,不然到是滚蛋的就是他了,“杜阳,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孔教导拿手令。”
现在时放假的日子,一般老师都不会在的,苏浅也是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孔教导还真的在。
不过,里面好像在商议事情。
“既然各位都有意于学院射箭的教习,那明天开学时,就先比试一番,在决定录取谁。”
“好,那我们先告辞了。”
从里面出来了好些了,个个都孔武有力,数数大概有十几个,苏浅敲了敲门。
孔知道:“进。”抬头一看,没想到是苏辛珂。
“教导,学生是来求进入惩罚院的手令”
孔知认真的翻看手中一堆的报名表,“齐器犯了大错,需要好好冷静,老师是不会给你手令的。”
“此事因我而起,学生进去看一眼就好?”
孔知在翻到一张表的时候停了一下,“你是苏辛珂,老师没记错吧。”
“是。”苏浅不明白孔教导为何这么问。
孔知从报名表里抽了一张出来,“你看看。”
苏浅的下巴都快要掉出来了,那报名表上些的正是苏辛珂三个大字,除了这张,孔知又从下面的一堆表里面抽出来了好几张,都写着他苏辛珂的大名。
里面分别的是射箭申请表,骑马申请表,琴师申请表,棋师申请表,书画申请表,还有监生报名申请表。
这,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申请过这些。而且压根就没听说过学院要招人的事。
“这些可都是你申请的。”孔知审视的看着他,一人包揽下这么多,也是前所未见了。
果亲王笑嘻嘻的走进来了,“这些都是我帮我的学生申请的,招教习榜单上可没有说学院内的学子不能报名哦。”
“老师,可是……。”苏浅可不想当教习。
果亲王踮起脚,搂过他,低声道:“你不是正愁品德分不够吗,老师这是来帮你解决的。”
“可是,教习拿的是俸禄,跟品德分……。”苏浅还想拒绝,果亲王拍了拍他,“老师帮你解决”
孔知虽然是学院里最大的官,但对于亲王,该有的礼数还有的,“果亲王,您怎么来了?”
“孔教导,在学院里,叫我果老师就行。”果亲王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些名,都是我帮苏学子报的。”
“这,这不是无稽之谈吗?一个学子怎么能当教习。”
“学子,学子怎么了,有一句话你不是常常挂在嘴边吗?长将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画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是教习,以后可是要教一群人的,这学生怎么会服学生教习呢,孔知只觉得行不通,“可是这,学生们肯定会不答应的。”
“唉,孔教导,你又不是学生,怎么知道他们答应不答应,再说,明天不是要比试吗,这苏辛珂若真没那个本事,也赢不了他们。”
“不行,不行。”孔知连连摆手,“这苏学子的品德分可是即将面临开除的边缘了,可见其品德是如何不好,这众人,如何能参见比赛。”
果亲王摇着扇子,打趣道:“我可是听说了,那郑旦可是你举荐进来的,孔教导莫不是怕我这学生胜了他,让你下不了台。”
这郑旦可是他举荐进来的,孔知对他看重的很,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同意了,“怎么可能,这郑旦乃是武将出神,箭术更是了得,怎么可能会败在一个学子身上。”
郑旦,这孔教导要是知道了,他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不知该作什么感想了。
“这天有不测风云,如果郑旦输了。”
“不可能,郑旦不可能会输的。”
见孔知如此信任郑旦,果亲王知他已经掉入了他挖的陷阱里,“既然孔教导这么相信郑旦,不如我们就来堵上一堵。”
孔知一拍桌子,豪气一掷,“好,你说怎么堵。”
“如果苏辛珂赢了,那品德分加满,如果郑旦赢了,畜牧院从此关闭。”
“这……。”孔知假装有些犹豫,捏着自己那点胡子,殊不知他心里已经激动的火山爆发了,这畜牧院,要不是果亲王一再坚持,早就关闭了。
如今,浪费学院的财力,无力,还只有两个学子,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嘿嘿,果亲王,你就等着畜牧院关闭吧。
这老师怎么就直接替他决定了,怎么也不问问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如果输了怎么办,到底是谁给老师的自信,唉。
“老师,我……。”
“这事已经定好了。”果亲王和孔知同时发声,相视后大笑,从没有这么默契过。
果亲王:“小样,我家学生什么样,我能不知道,你就等着看自己输成什么样吧。”
孔知:“哼,这可是你自己立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竟然连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都没有了,不过,这品德分满了,真是太爽了,苏浅趁机道:“老师,不知可否给我一张手令。”
哼,本教导心情好,一张手令算什么,孔知随手就给苏浅一张。
惩罚院里面有很多的小房间,每个都只留出了一个递饭用的小窗口,一点光亮也没有,最可怕的是,周围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齐器越呆,这心里的恐惧就增加一份,“喂,快放老子出去。”
可是,安静的连自己回声都听不到。
“齐大哥。”苏浅在齐器呆着的小屋子前停下。
“苏小弟,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这声音可把齐器激动坏了,打开那个小格子,眼睛往外看着,虽然只能看见腿,不过已经很知足了。
“是我,你怎么样了。”
苏浅的腿被里面伸出来的两只爪子给抱住了。
“我,我,我害怕。”齐器这么大个男人,虽然眼泪没有出来,但声音里的哭腔还是满满的。
这还是以前那个嚣张跋扈,气势汹汹的要杀他的人吗?确定不是哭包加小奶狗。
“好了,一个大男人,这有什么好怕的。”苏浅弯着身子,拍了拍他的手。
齐器拿苏浅的衣袍擦了擦眼屎,“你是不知道,这里面有多恐怖,一点声音也没有。”
【作者题外话】:下集看点
郑旦认输
哼,还不得乖乖喊我一声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