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柯景逸说话,哪有你插话的分。齐器的不屑的看着任玄。
“齐器,这是老夫的课堂,岂容你放肆。”姚博一个教板就要打了过去。
可惜被齐器给躲开了,“这是老子与柯景逸的事,老师你还是别操心,当心伤了身子。”
“你,满口一个老子老子的,将尊师敬道学到哪里去了。”
“自然是学到屁眼里去,然后又给拉了出来。”
姚博气的眼睛都快翻了过去,大喘嘘嘘的,“污秽至极,看今天老师不好好教教你。”
齐器一手抓住了那教板,“老头,老子现在没空与你吵架,哪凉快哪呆着去。”
“你,你……。”姚博气的直接晕了过去。
任玄放开齐器,接住了老师,“快,老师晕过去了,快叫大夫。”
学生中有人跑了出去。
再次自由的齐器,将枪火对准了柯景逸,“你要是个男人,就跟老子去道歉。”
柯景逸直接越过他,来到了姚博那,老师整个人倒在任玄身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齐器顿生意股挫败感,只觉得自己说话就跟哑巴说话一般,光张嘴,不出声,“柯景逸,你说话啊?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大夫来看了姚博,好在没事,只是晕倒过去了而已,齐器被带到了惩罚室。
“喂,放老子出去。”齐器拍着困住他的小黑屋,可是外面根本就没有人回答。
“柯景逸,有准放老子出去,把我关在这算什么?”
柯景逸来到惩罚室,“我劝你莫在挣扎,三天以后,若你还不加悔改,就等着退学吧。”
齐器用光了力气,全身无力的坐在地上,“不上就不上,老子还不稀罕呢。”
“是吗?班大师。”
班大师,乃是他在外做机巧用的化名,这柯景逸竟然调查他,真是过分。
他自由喜欢做些机巧,可是父亲一直逼着他学习政道,就连母亲也不站在他这一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并法抗父亲一味将自己的思想强加到他身上齐器选择叛逆,以此来报复父亲。
“你好好想想吧,是苏辛珂重要,还是你热爱的机巧重要。”柯景逸相信,齐器一定会选择机巧,毕竟苏辛珂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
这苏辛珂,家世背景全部是编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企图。
据本二查探的消息,他出现在上京的时间不足一月,平常就住在客栈里,好像与苏家有些关系。
苏辛珂,苏征都姓苏,若真是如此,那也能解释的通,这苏辛珂为何讨厌他了。
明天发假,今天下午没课的学子都回了家。
苏浅要去要去问问那疯和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变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苏浅在寺庙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白天去找了那和尚。
“和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尚文言,躲在一边滴滴咕咕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放的时间不对,还是变异了?”
苏浅看着一旁发着牢骚的人,他还有一堆的事等着呢,“和尚,你倒是说话啊?”
“把衣服脱了?”待他好好研究研究。
“什么?”这和尚荤素不忌,不会是要拿他开荤吧。
和尚看看他,这娃娃,老衲怎么可能是这种人,也罢那就换一种形式吧,“把手伸出来,我探一下脉。”
这,还能接受,苏浅将手递过去,和尚的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和尚你能把话说完吗?”
“你身体中有了另外一蛊的血脉,为了防止你打掉这个孩子,直到生下孩子的那一天,你都只能是男儿身。”
这变性已经匪夷所思了,现在还告诉他这个蛊虫竟然还有思想,简直是天方夜谭啊。
其实一辈子男儿身也是好的,坏就坏在他马上就要嫁给柯景逸了,“和尚,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变成女儿身吗。”
和尚摸了摸他那没有头发的头,“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不如你试试那血好不好用。”
苏浅有些疑惑了,这和尚第一次就看出来了,现在竟然告诉他,不知道,试试看,他这一生是不是太悲催了。
“主子,你怎么了?”本二觉主子最近有些不对劲,经常一个人发着呆。
柯景逸看着外面的那座宅邸,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和苏征做了邻居,“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并未查到苏学子与苏征的关系,只是那阿俪似乎与苏学子走的特别近。”
本二犹豫了一下,道:“本一说,这苏学子就是你上次撞到的那位男子。”
上次急着回宫复命,撞人一事就交给了本一解决,没想到,是苏辛珂。
想起第一次见到苏辛珂的时候,竟然怕的躲到了窗户外面,可是,应该也不至于这样啊。
“可有查到苏辛珂昨天放假去了什么地方。”
“本一已经去查探了,目前还没有传回消息。”本二见主子久久没有说话,退了出去。
柯景逸看着窗户外的苏家大院,里面的气氛似乎并不怎么融洽,这苏辛珂到底与苏家有什么关系呢?
从他见他的第一面起,似乎就有什么秘密在慢慢的露出。
苏浅上次将果亲王给的钱都给了母亲,苏家重新买了一座宅邸。
苏浅偷偷的翻墙爬了进去,然后去了阿俪的屋子等着。
这一幕,都被柯景逸全程目睹了,他真的越来越好奇了,这苏辛珂到底是什么人?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阿俪回屋的时候,见到公子真的是太兴奋了。
公子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脸上都快凹陷了。
“阿俪,最近母亲怎么样?”
“夫人她,不是很好,自从上次公子你走了,老夫人对夫人比以前还差了。”阿俪握住公子的手,生怕他冲动。
也怪他,上次真的太冲动了,没有考虑自己的身份,也没考虑母亲以后的生活。
“阿俪,你帮我好好照顾夫人。”
“放心吧,阿俪知道的。”阿俪面有难色,不知该不该说,可事关夫人。
苏浅见阿俪为难的样子,“阿俪,可是还有别的事?”
“公子,老夫人给老爷纳了两门妾室,还说,若是诞下了儿子,就扶了她做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