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被劫,这一事发生在昨天晚上,这五十名负责押运的士兵大部分都睡的离奇的香,小部分被人直接给抹了脖子。
也怪他,一直都觉得觉对不会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这才放松了警惕。
另外派去找人的探子这会也回来了,“启禀武侯,昨日做饭的伙夫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这事***就是军营里面混入了土匪,这才让人钻了空子,在饭菜里面下了药。
现在最要紧的事还是把那批赈灾粮给找到,然后立即送到横县。不然,可是会出大乱子的。
本一舒素来是听从主子命令的,见大家忙前忙后的,也没人给他分配一个活干,治好在一边干站着。
“吩咐下去,所有伤员原地休息,其余的去周边城里问问,这些天可有可有什么异常情况。”
“是。”士兵领命下去。
郑州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没有粮食,去横县也帮不上什么忙,“本大人,可否随我出去看看?”
本一在那里呆着,正无趣了,“主子说了,一切听武侯的。”
“好,那我们现在去勘察一下。”郑州总觉得,这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来,实在是不能令他信服,或许那些士兵遗漏了什么,所以他打算亲自去看看。
“郑大人,找到那个伙夫一问,岂不就知道了这粮食都去了哪里?”本一难得动一次脑,对于自己的这看法,他还觉得挺切中要害的。
郑州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已经派人去找了,本想将那人画像给画个大概,可是大家都没有什么印象,那伙夫应该是刻意避着他们,“找到那伙夫,定然是事半功倍,我之前也派人去找了,可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伙夫是别人假扮的,也不知道他的家人和别的,不是那么好找的。”
本一这小脑瓜子,能想到这个已经很好了,在让他想个别的,什么也挤不出来了,他一路仔细瞧着。
山路不好找,混着水的泥巴,水坑,不知道怎么,可能就会滑下去。
郑州提高了些声音道:“大家都仔细点,发现任何可疑的,立马禀告我。”
“是。”士兵们回应完,低着头,仔细的寻找着。
“武侯大人,你快来看。”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郑州和本一赶紧过去瞧瞧,“怎么了,可是发现什么了?”
“大人,这里有一点点稻谷。”士兵将草扒开,说是一点点,到也用的贴切,只有那么几粒。
郑州观察者稻谷周边的一个情况,旁边有些长慢了刺的植物,那刺上还有麻袋上了一根细线。
应该是稻谷从这里搬走的时候,被这有刺的植物给刮了一下,破了一个小口,掉了几粒出来。
郑旦仔细看着这周边,还是没有车轮印子,这高度,大概在一个成年男子的肩膀下面一些,如果是板车堆到这么高的话,就算是把车轮印子给刷掉了,但那么重的东西对周边植物的伤害总部能都弄没有了吧。
如果不是车,那难道是人力抗走的,“大家在好好找找。”
稻谷不可能一直拿人抗着,一定会在某一个地方,装上车,那么,到底会在哪里呢?
如果这些粮食被送往的都是同一个目的地,那么一定有一条路是被大家都踩着的。正所谓,脚下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根据这一线索,大家开始看那一处,这还真有那么一处,已经能看出路来了。
郑州跟着这下去,一路走,看见了不远处有一条河,莫非是在这里,由陆路变成了水路,如此一说,倒也特别合理,“速去查查,这一条河通向何处?另外,在找一艘船过来。”
士兵下去,砍竹子,制成了十分简易的竹船。
两士兵在那里划船,郑州和本一在船上观察,“将竹竿给我。”
“是。”士兵将手上用来划船的杆子给了大人。
郑州每过一米,就将主子插入水中,探探底,重复了几次,这河不深,只能小船在这里面走。
他仔细看着两岸边是否有被踩踏过的痕迹,然而,并没有。
大约顺着水走了大概有一里的样子,见有民妇在岸边洗衣服,郑州问道:“这位夫人,请问你昨天晚上,可有船从这里经过。”
民妇道:“船,没有,这条河是一条死河,你在外前面走了白来米,就到头了。”
这一望过去,确实是死河,前面百来米的地方,都是草坪,这,郑州为着这岸边走了一圈还真没有发现被踩踏过的痕迹,除了那妇人下到河边的那一块。
莫非这妇人,就是他们派来迷惑他们的,这粮食就藏在这里。
“这位夫人,可都到你家里喝口水。”
“好,别的没有,水还是有的。”夫人热情的领着这四人回了家。
郑州喝着水,打听着这周边的一个情况,他来的路上已经仔细看过了,这地方,切记不像是有车队或是别的来过的痕迹。
从夫人的口中的智这一块地方早就已经荒废了,这村里原本的剧名都移了出去。
这房子就在马路的不远处,妇人家里还养着狗见他们呢来了,一直在那里叫着。
郑旦了解了一番情况之后,夫人昨夜没有听见狗叫声,那很大程度上表明了这里真的没有人来过,如果她没有说谎的话。
这一趟,也算是没什么收货,三人回去和大部队集合了。
这边,柯景逸在看到x信后,一直没有动静。
衙差见殿下没有反应,又道:“殿下,那闹事之人武功其告,我们好些人都被他打伤了。”
柯景逸起身,去了城楼上,底下的侍卫所剩不多。
那身影,是郑旦,还有耿迪。
他们来干什么,柯景逸眼中晦暗不明,“郑旦,你在干什么?”
郑旦见城楼上站着人,“柯景逸,你还是人吗?”
耿迪更是生气,“逸王殿下,枉我以前如此的崇拜你,没想到你竟然将人命如此当成儿戏。”
柯景逸道:“本宫这样做,自然有本宫的道理。”
郑旦一手,又一个侍卫倒在了地上,“你身为当今皇子,弃自己的子民不顾,这就是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