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那边也装的差不多了,他闻声走了过去,看到首饰店里面闪闪发光的珠宝,眼睛都快直了。
“胖子,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咱俩现在悄悄的进去,千万别惊动那帮人。”
“好!”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进了金店,丝毫没有发现里面有一道幽绿色的光。
刀疤在包里面塞了两块金条,脖子和手腕上带了好几个金链子,一点都不嫌沉。
胖子也在拼命的往自己衣服兜里面塞,就连袜子里都塞进去几个。
虽然现在纸币已经不值钱了,宛如一张张废纸。
但是在基地,金银珠宝就是最值钱的东西。
要是有了足够的金子,他们以后去了基地可就不愁吃穿了。
说不定还会找上几个样貌不错的女幸存者玩玩。
刀疤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喜悦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东西正在接近。
胖子感觉身边凉飕飕的,他朝着身后推了推。
“大哥,别在我身边吹冷风了,这天怪冷的。”
刀疤那边把柜子里面翻了个底朝天,噼里啪啦的没有听到胖子在说什么。
胖子的话没有丝毫回应,他生气的转了过去,刚想要埋怨刀疤一句,但是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在刀疤的身后,一个眼眶空洞,没有鼻子的丧尸正在他的身后,嘴角留下黄色的唾液,马上就要把刀疤吃入腹中。
胖子浑身僵硬,丝毫不敢动弹。
眼前的这个丧尸只是个低级丧尸。
刀疤翻箱倒柜的动静太大,把这个残疾丧尸给引了过来。
可是他不敢出声提醒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丧尸的目标成了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丧尸突然找准了机会,一口咬在了刀疤的后脑勺。
“啊啊啊!”
刀疤惊呼了一声,疼痛席卷到全身的神经。
“胖子,快救我!”
刀疤脖子上和手腕上全都是首饰,沉重的链子让他无法轻易的躲过丧尸的攻击。
胖子这个时刻直接跑出了金店,朝着黎枝枝他们跑了过来。
安诉大老远就感受到了胖子的接近,脸上浮现出极度的厌恶感。
“停下,不许过来!”
胖子吓得彷佛丢了蛋的母鸡,屁滚尿流的跑了过来。
但是当安诉下达口令的时候,胖子真的定在了原地,无法靠近黎枝枝。
黎枝枝本来在跟安诉聊天,当他注意到胖子的时候。
看到他的裤子上已经湿了一片,看样子是尿了。
旁边的幸存者嫌弃的看着胖子。“你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吓到军官小姐怎么办?”
胖子想要凑到黎枝枝的面前跪下,但是他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彷佛被一道透明的墙壁给禁锢住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指着金店的方向。
“笙姐,那里有丧尸!”
众人的脸色皆是一变,黎枝枝有些紧张的看着身边的两个军官。
胖子接着道:“我大哥被丧尸给咬了!”
那些还在往自己包里面塞东西的幸存者们听到了胖子的话,全都一熘烟跑走了。
胖子失去了唯一的大哥并不好受,他平时本来就好吃懒做,跟着刀疤才能分上一杯羹。
可现在刀疤已经因为贪婪死了,以后的生活也没有着落了。
黎枝枝推着安诉,缓慢的走在后面。
她还没有走到城门,就看到了折返回来的幸存者们。
“军官小姐,大门被封死了,我们出不去了!”
“这到底是谁搞的恶作剧,一点都不好笑!”
“太不对劲了,到底是谁关上的城门?”
安诉听到了一点平常人根本感受不到的声音,随后越来越多的丧尸站在城门后,想要破门而出。
“外面有丧尸!”
有一些幸存者正在撬门,当他刚刚撬开一个洞口的时候,看到对面有一只灰白色的眼睛正在跟自己对视。
幸存者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站在黎枝枝不远处的男军官身边,以求保护。
外面的丧尸数量实在是太多,透过城门缝隙能够看到他们浑身带着泥土,应该是从地下钻出来的。
“这里的丧尸不太对劲,我们现在出不去了。”
军官看着黎枝枝,脸上浮现出了担忧。
另一名军官和其余在车上的幸存者还在外面,如果说现在外面全都被丧尸占据了,那他们就生死未卜了。
军官用随身携带的对讲机同车上的军官进行交流,在滴了很久之后,才接通。
“快……快逃,这里有A级丧尸!”
随后就是穿肠破肚的声音,军官痛苦的呻.吟一声,然后失去了气息。
在他旁边的始作俑者拿起了正在说话的对讲机。
“让我看看小白兔们什么时候可以打开门呢?异能者的味道真是不错,还想再品尝一下呢。”
A级丧尸把对讲机摔在了地上,然后没了声音。
“女丧尸?”
军官放下了手中的对讲机,面色不太好。
那位在车上的军官跟他已经是生死交情了,两个人经历了无数次的战斗,没想到却要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黎枝枝此时都要后悔死了,早知道一出门就会碰到A级丧尸,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他们出来寻找物资的。
大不了她把自己的小空间公开一阵,也勉强这些人的食物了。
可是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安诉感受到了黎枝枝的慌张,他轻轻的牵住了黎枝枝的手。
少年的手没有一丝温度,犹如冰块一般寒冷。
黎枝枝被冻了一下,心情开始平复了起来。
她一直觉得安诉有一种奇特的安抚能力,他说的话会让人不自觉的认同并且实施,就像一个统治者一样。
黎枝枝仔细审视了一眼安诉,但从他干净的脸上察觉不到任何东西。
安诉静静的看着黎枝枝,并且对她微微一笑。
“姐姐怎么一直看我,让我有点害羞了,莫不是姐姐喜欢我?”
安诉嘴上说着害羞,实际上脸上还是那副澹定微笑的模样。
相反,黎枝枝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她感觉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虽然对方是一个比她还小上几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