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黎枝枝一直护着这个小废物就是因为她是好这口的。
一群人看着黎枝枝的眼神很是复杂。
黎枝枝被他们看的浑身难受。
但是一想到他们知道了自己是跟安诉在一起的,应该以后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了。
这帮幸存者们出行一趟收获的东西还不少,他们找到了几辆还算完好的汽车和储备粮,准备开车前往基地。
这里除了黎枝枝之外,还有两个比她低一个等级的随行军官。
他们负责保护这群幸存者的安危,他们也是队伍中唯二的攻击系异能拥有者。
幸存者们无一不想和他们两个搞好关系,为了能在必要时刻寻求帮助。
因此他们二人过的很是滋润,身边的女幸存者不断。
黎枝枝看着他们两个中的一人坐在驾驶位上,另一个在后面,身边还有女人投食。
心里不由得有些厌烦,果然还是自己的崽比较顺眼。
一行人驾驶着车,朝着基地的方向前行。
黎枝枝坐在最前面的那辆车,她把安诉放在了最后面的位置。
因为有黎枝枝在,最后一排只坐着她和安诉。
安诉心里有些触动,他本以为会徒步前往基地。
这些人就算找到了车,也不会让他上去的。
但是黎枝枝亲手把自己抱了上去,还给他垫好了靠枕和小毛毯。
他看着前排军官和女人在那里搂搂抱抱,突然想起了当时他在换衣服的时候,黎枝枝羞涩的眼神。
安诉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这个女人不会有点喜欢他吧?
安诉一直安静的关注黎枝枝的神情和动作,生怕她下一秒做出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举动。,
黎枝枝突然凑到了他的面前。
安诉一惊,本能的握住了手里的银针。
然后他就看到黎枝枝从口袋里拿出来一颗巧克力,塞进了自己的手里。
“这是剩下的那块,在车上无聊就吃吧。”
安诉低头看着手中的巧克力,然后看到黎枝枝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打瞌睡。
他心里有些杂乱,难道只要他做出什么举动,这个人就会主动关心自己吗?
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车辆已经离开的他们所在的城市,前往到一片森林之中。
前面的军官突然有些不安起来,朝着黎枝枝说。
“笙姐,马上我们就要进森林了。森林里面保不准就有异能植物,要是在天黑之前走不出去,我们的情况就很危险了。”
军官旁边的女人看着前面黑暗阴森看不到头的森林,惶恐的问道:“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吗?这条路也太危险了!”
军管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脸上,“你竟敢质疑笙姐?要是真有路的话,我们来的时候就不必走这里了。”
女人重重挨了一巴掌,脸上顿时红肿起来了。
但是她忍着泪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黎枝枝一眼。
她就不明白,一个只有空间异能的人,明明没有什么攻击力,凭什么别人都要听她的。
安诉微微抬头,他冰冷彷佛毒蛇的目光回看了过去。
女人感受到了无尽的杀意,彷佛下一秒就要置身死地。
她一瞬间被吓出冷汗,赶紧回过了头,离高大的军官更近了一点。
刚才她怎么了?
难道她在害怕那个废物?
女人心里很是不爽,她明明榜上了军官,干嘛还要畏手畏脚的。
她再次回过头,却发现刚才那道令她灵魂深处都颤抖的目光彻底消失不见,彷佛是幻觉一般。
安诉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美的宛如一副油画。
女人虽然气不过,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确实是美出天际。
有一种脱离世俗的诡异美感,她呆呆的看着他。
只见少年突然转过头来,朝着她邪气的勾起唇角。
嘴唇微启,无声的对着她说。
“杀了你哦。”
女人瞬间脸色煞白,修长的手指攒在了一起。
她发誓早晚要把他给弄死!
黎枝枝睡了一觉又一觉,终于在快要傍晚的时候醒了过来,
她有些晕车,只能靠睡觉度过。
但是今天她已经睡了太久了,现在精神了很多,估计晚上也睡不着了。
车子走到了森林的最深处,黎枝枝摆了摆手,车停了下来,紧接着身后跟着的那几辆车也依次停了下来。
人们下了车,聚在了一起。
黎枝枝把折叠轮椅打开,放好了靠枕和小毛毯,然后把安诉抱上了轮椅上。
接着把他推了出来。
人们看到了黎枝枝走了过来,有些抱怨道。
“今晚我们就要住在这里吗?怎么看都很不安全!”
“车里的油剩的不多了,要是明天还走不出去森林,我们就全都玩完了。”
“要是森林里面有植物丧尸怎么办,我曾经可是亲眼见过一颗大树把人给肢解了。”
“我们手里的武器尚且还能跟丧尸对拼,那么高大的植物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里全都是枯树,连个动物都没有。我们找到的食物只够自己吃。”
题外话就是让他们管安诉是不可能的。
“队伍里还有个瘸子,到时候要是真出了危险我们可没人管啊,都自顾不暇呢!”
“就是就是,之前死了那么多健全的人,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手段活下来的。”
“这有什么猜的,军官护着呗!也就长得有模有样的,要不然他还能活这么久?”
黎枝枝听不惯他们的嘲讽,直接笑道。
“我说过用你们管了吗?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能不能活着到基地都不一定呢,况且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去基地的路,也只有我们有进入基地的通行证。得罪了我,你们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些还在抱怨的人立马停止了说话,悻悻的聚集在一起。
他们能活到现在的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得罪了黎枝枝是没有好处的。
虽然他们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没有攻击异能的女军官,但是碍于面子和权威,他们只能俯首称臣。
安诉抓着小毛毯,有些不安。
他面无表情的环视着这些刚才对他恶言相向,幸灾乐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