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桑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没有想到和自己有任何关系转身边想要走,可是他刚刚走了人脸部,叶建生突然站起身来。
"你给我站住!"
他阴郁的脸上满是愤怒。
叶扶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那么站住了脚步,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爸,怎么了?"
叶建生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叶扶桑的脸上!
叶扶桑整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捂着自己的脸,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父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打我?"
"你现在还有点问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流产药物放在你阿姨吃的东西里了,你阿姨流产了!"
叶扶桑听到叶建生这么说,看了一眼旁边的陈小柔。
果然发现,陈小柔的脸色有点憔悴,但是,看起来,竟然不太像是流产的样子。
好端端的,陈小柔怎么可能会流产?
她明明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
叶扶桑冷着脸,问道:"就算是阿姨吃了流产药物,就算是她真的流产了,这件事能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旁边的陈小柔哭哭啼啼地大吼大叫着,"你还敢否认我们都已经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流产的药物了,就是我吃的那一种,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
叶扶桑听到他这么说,果然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玻璃瓶子里面放了一些药片。
叶建生看到,她的目光转移到茶几上的药片上,立刻皱起了眉头,觉得肯定就是叶扶桑做的。
"你到底承不承认,这个就是你做的!"
叶扶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玻璃瓶子。
继而,她神色冷漠地说道:"这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药片是什么东西,我的房间也根本不可能出现这个东西!"
陈小柔听到她这么说,立刻嚎哭起来。
"我都已经在你的房间里发现了你的作案工具了,你现在还在否认!"
叶扶桑紧皱着眉头,一脸恼火的模样。
"我都已经跟你强调过了,这个药片不是我房间里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莫名其妙,出现这一小玻璃瓶的药片,她心里很清楚,这显然就是有人在害她。
可是,让她觉得更加可笑的是,叶建生都没有查清楚真相,就把责任全部都推到她身上了。
看样子,他还真的是为了这个儿子,费尽周折呢!
叶建生勃然大怒,"你给老子出去跪着,你就是个丧门星,自从你回来以后,我们家没发生过一件好事情。
老子好不容易有一个儿子,现在又没了!"
他双手一拍自己的腿,一脸沮丧的样子。
他辛辛苦苦经营的家业,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就这样败坏在叶扶桑的手里了!
谁知道,叶扶桑却倔强地站在那里,冷笑着。
她眼神苍凉地看着面前的叶建生,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凭什么要出去跪着,这件事又不是我的错!"
"你现在、竟然还敢跟我犟嘴,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流泪!"
叶建生说着,直接从旁边的花瓶里抽出来一根长长的皮鞭。
狠狠的一皮鞭,就抽在了叶扶桑的后背上。
"啊!"
叶扶桑痛得直接趴在了地上,后背上也很快出现了一道狰狞的血痕。
坐在旁边沙发上的陈小柔一直没有说话,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她心里暗暗想着,最好用这几鞭子把她给狠狠地打死,这样、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叶扶桑继续执拗地坚持说道:"我说过、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你给我出去跪着!"
叶建生大口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老脸通红。
他指着旁边的助理,颤抖着吩咐说道:"陈里,你给我把她捆着,让她跪在门口,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他大声咆哮着,现在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又没有了,叶建生就完全没了理智。
助理在旁边,脸色微微有点为难,开口说道:"先生,这样会不会..."
可是,叶建生却冷笑了一声
"会不会什么,我的话你是没有听见是吗?赶紧把她给我扔出去!"
现在难道连教训自己女儿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无论这臭丫头现在交往了什么男朋友,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女儿。
教训她,还是自己应该有的权利。
助理看到先生这么生气,又看到旁边的夫人眼神毒辣地瞪着他。
陈理只能低着头,直接让旁边的两个人把叶扶桑给架出去了。
叶扶桑是一个弱女子,到底是抵不过这两个***的力气。
她被人用绳子捆住手,在门口,被逼迫着跪下来。
米婶看到叶扶桑被罚跪在门口,一脸紧张的样子。
她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求情。
"先生,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呀,扶桑小姐、她现在已经受伤了,而且这事还没有查清楚呢,要是真的不是扶桑小姐做的呢!"
米婶哭着,拉着叶建生的衣袖。
可是,叶建生却狠狠的一脚,把旁边的米婶给踹开了。
"给我滚远一点,老不死的东西,在我面前整天来来去去!看着就觉得碍事!"
说着,叶建生冷哼了一声,直接愤怒地转身,去了自己的楼上书房。
想到他的儿子又没有了,他现在就满心愤怒。
陈小柔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把前面的玫瑰花茶推到了一边去。
然后,冷着脸,走到了米婶的跟前。
"我告诉你,叶扶桑今天就是伤了我的肚子里的孩子,她只有死路一条,你别在这里碍事。
否则的话、我把你也一并给赶出去,你这把老骨头了,早就该死了!"
陈小柔说着,冷哼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把桌上的玫瑰花茶茶杯举起来。
朝着米婶的头顶,就倒了下去!
滚烫的玫瑰花茶顺着米婶花白的头发,淋了下来!
"老东西!耳朵不好,现在听清楚了吗?我给你洗洗耳朵!"
米婶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说话。
她知道,她现在一把老骨头,也救不了扶桑小姐。
除非说,能找外人救扶桑小姐。
现在叶建生正在气头上,这外面的天马上就要变天了,估计待会儿又要下雨了。
杭城的天多雨。
米婶顾不得自己头皮上被烫伤的疼痛,急急忙忙地躲到了旁边的佣人房里。
她把手机拿出来,这时候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扶桑小姐男朋友的电话号码。
想了想以后,她又偷偷去了一趟扶桑小姐的房间,找到了她的手机。
米婶用叶扶桑的手机,给顾云凯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