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泡在钱罐子里,我都不想回乌蒙国了。”南酥葛优瘫的瘫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舞姬跳来跳去,只能感慨一句“有钱的生活真好。”
其他皇子听了,纷纷打趣道:“反正到时候这夜尘国不复存在,是乌蒙国的一座城,四弟有空了想来便来。”
“哥哥们带你浪遍整个夜尘国!”
“是啊是啊!”
南酥眯了眯眼,打了个饱隔,这葡萄都要给她吃吐了。
胡吃海喝的日子转瞬即逝,长平公主前往乌蒙国和亲的日子来了。
一月中旬,赤染国下起了鹅毛大雪。
南酥身披披帛,怀里揣着暖炉,呵着气。
“走了。”她跟各位皇子说了一句,转身走进轿子里。
身着红嫁衣的长平公主盖着红盖头,但沈韶林透过这红盖头看到自己妹妹的悲伤。
韶瑶……
你定要一辈子平平安安。
你要幸福,幸福……
这二字多渺茫啊!
沈韶林垂眸,自嘲的笑笑不说话。
与一个不爱的人相守一辈子,那同身处囚牢有何异同?
“长平,你要好好的。”皇后抱了抱自己沈韶瑶,眼底流下清泪。
这一别,恐怕再也无法相见。
她这辈子,最疼爱的两个人就是沈韶林和沈韶瑶。
“母后,长平会想你的。”红盖头下的沈韶瑶嘴唇掀起,吐出这一句话,她又咬了咬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母后说了,新娘出嫁时不能哭,晦气!
红色轿子,一行人,慢慢的没了身影。
沈韶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看了看身边的母后,同样也是。
前往乌蒙国的路途很是遥远,这一路上沈韶瑶的妆掉了,又化上。
喜服脱掉,立马洗干净,第二日又穿上。
意外发生了,路过一座山时有刺客出现。
他们没有随意杀人,而是指明要沈忴之人。
南酥眨巴了下眼睛,眼神迷茫,“找我?”
“看来你就是了。”那一身黑的黑衣人握着剑走到南酥身前,拿着绳子把她的双手捆住。
“四哥!”沈韶瑶掀开红盖头,喊道。
带头的那黑衣人递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黑衣人们把南酥拖走。
“公主你赶紧坐进轿子里!”嬷嬷拍了拍胸脯,舒了一口气。
和亲的一群人亦是,都松了一口气。
可轿子里的沈韶瑶慌张的手直抖,急喘着气。
四哥怎么样了?
他们会把四哥怎样?
他们要四哥做什么?
……
沈韶瑶心里很是担心南酥,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想,对他们而言拿一个人的性命换了所有人的性命,那就是一件好事。
再者,那些黑衣人就是冲沈忴来的。
——
“你们谁啊?”
“不是,能不能走慢点,我身体不太舒服。”
“哎哟我去,我手好痛,都勒红了,你们能不能给我绑的松一点?”
黑衣人忍不住,不耐烦地说:“闭嘴!”
“大哥,你带我去哪啊?”南酥小嘴喋喋不休。
黑衣人:“带你去个好地方。”
“哦,有美人相伴吗?”
“……”
“没有。”
“那还算个狗屁的好地方。”南酥撇了撇嘴。
黑衣人踢了她一脚,“你给我安静点。”
“我不说话会死的!”她欲哭无泪。
南酥叭叭的说了一大堆,大都是自言自语,黑衣人偶尔不耐烦的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