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急喘着气,指着姬笺,怒道:“好啊你!本宫现在真是治不了你了,但是阿笺你放心,本宫一定会拉你下水的!”
“太子殿下的身份是本宫帮你争的,至于那皇位,你放心,本宫一定会好好的跟你搏斗。”
“看来母后是彻底打算扶持二哥了呢。”姬笺嗤笑一声。
姬笺瞥了一眼皇后,冷声道:“你一定会输的。”
“阿笺,母后会好好看着你躺在血泊里,用乞求的目光求我。”女人好似想到了那天,哈哈大笑起来。
“疯子。”姬笺不由的吐出这两个字,转身离开。
诺大的宫殿此时此刻只剩下皇后,她坐落在地上,癫狂的笑着,笑着笑着便流下了两行清泪。
“翊郎,本宫只能帮你到这了。”皇后扯下头上的凤仪凤钗等。
……
姬笺回到太子殿后,本打算直接回房,一想到南酥今晚神神叨叨,不对劲,又迈步走向无忧院。
“好!今晚的月亮真圆!”一身白衣男子在庭院里举着酒杯,仰天长叹。
“老子是攻!”
【得咧得咧,你是攻!你最攻!】那你能赶紧安静下来,别搁那扯犊子了吗!
南酥咧着嘴傻笑,“这就对了嘛!”
“沈忴,你在这作甚?”姬笺板着张脸,想夺过对方手里的酒坛子,
“哎~抢不到~略略略哈哈哈……”南酥把酒坛子举到右边,见姬笺伸手来拿,她又举到左边。
姬笺忍无可忍,掐着南酥的脖子,要拿酒。
“神经病~”病弱少年郎嗫嚅一声,把酒坛子举高,又快速的放下,抱在怀里,咳了咳嗓子,“哪个鳖孙放的狗,擒着我的脖子,不要命了!”
“本太子不跟疯子计较。”姬笺倒吸了一口凉气,压下那股想掐死眼前人的欲望。
“哦吼吼~”白衣少年郎抱着酒,昂起头,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在衣着不凡的太子殿下唇上。
姬笺:“……”
白衣少年郎伸出舌头,不安分的舔舐了一下。
“滚开!”姬笺猛的一下推开白衣少年郎,对方弱不禁风的倒在地上,还灌了自己两口酒,嘀嘀咕咕道:“真甜。”
也不知她说的甜是吃到什么了才甜。
姬笺伸出手,想扶她起来,可却克制住了自己,丢给丫鬟们一句“给沈忴换衣服”后,便大步流星向前走,离开无忧院。
屋内,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光亮暗淡的蜡烛在支撑着,姬笺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书籍。
“啧……”他扶额,满脑子里都是刚刚的画面。
忽然,月光穿过纸窗户透了进来,这屋内总算是明亮了些许。
“沈忴。”他严肃的念着这两个字。
……
翌日,脑内像是有许多石头似的,南酥眯了眯眼睛。
“三八,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那三脚猫功夫的酒量也逞能喝酒,丢人现眼!】
【你是不知道这古代的酒,酒精度数很高?】
“好像是……这皇后诞辰的果酒都给姑娘们喝去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只能喝米酒,辣死我了。”南酥艰难的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