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说道:“野鹤道人是假身份,除了我们几个,外人无从知晓。”
“噢!我懂了,这招就叫做金蝉脱壳!”
“可以啊,水平见涨啊。”
“都是跟着潞姐姐学的,嘻嘻!”
我叫来众人,将后续的计划告诉他们,拜托他们陪我演一场戏。
……
一连几天,街上出现了不少王老船的人。他们个个手上拿着“野鹤道人”的画像,只要看见一个路人就抓住他们,盘问“野鹤道长”的下落。
看他们这样子,估计还是一无所获。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于是换上野鹤道人的装束,独自离开了大院,其他人则按照我制定的计划,各自忙活起来。
依旧是上次那个赌坊,门口。
一看到我的出现,众人纷纷提起了十二分的心思。
许正涛直接带上一帮人围了过来,但因为上次被我狠狠地修理了一番,所以他们都离我远远的。
“臭道士,上次被你给跑掉了,没想到你还敢过来,你胆子够大的啊!”
我扫了他们一眼,幽幽说道:“贫道上次说了,王老狗要是不离开青玄镇,那贫道将不不会让他安宁!”
“所以贫道自然要再来拜访一趟咯。”
众人眸中立马恐云密闭,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
许正涛颤颤巍巍道:“老子……老子告诉你,今时不同往日,你要是还想对我们做点什么,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能量!”
话音一落,便看见十多个壮汉从人群中蹿了出来。他们手上都拿着猎枪,看起来气势十足。
见自己这边武器充足,许正涛又硬气了起来。
他拿出一张纸,高高举起:“哼,臭道士,我们老大的江湖追杀令在此。睁大你狗眼好好看清楚,我们不是你能惹的!”
我丝毫不惧,将声音抬高几分:“贫道上次能以一敌十,你们觉得这点把戏能难得倒贫道?”
许正涛不由得用力咽了咽口水。
“涛哥,不如将这臭道士当场给办了吧?看他那嚣张的样子,你能忍吗?”有小弟凑到许正涛耳边劝说道。
许正涛阴阴地瞪了小弟一眼:“不行!老大现在身处外地,他说了,一定要把这臭道士活捉,不然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可咱们要是采取活捉的手段,我们根本就不是这臭道士的对手啊。”小弟颇有些无语地说。
“放心,我自有办法治他。”
说完,许正涛朝我走了两步,道:“老道士,我们老大不在,你还是赶紧滚蛋吧,省得你在这里丢了性命。”
嗯?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反常?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能走。
再说了,我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念至此,我正色道:“贫道今天就是来踢馆的,让贫道滚?不好意思,贫道还真不打算惯着你们。”
许正涛先是愣了愣,旋即发出一声冷笑,道:“你真就对自己的实力这么自信?要是你踢馆失败了怎么说?”
“要是贫道输了,随你们如何处置都行。”我十分自信地回答道。
“好!”许正涛面露阴沉之色,大手一挥,“那你到时候可别哭!”
“来人,把咱们赌坊最厉害的角色叫过来!”
我顺势走过去落座,对方的手下也坐在我面前。
谭春明,年近三十岁,一双阴冷双眸看得人后背发冷。
他是赌坊数一数二的高手,精通各种赌术,在青玄镇的赌客圈子里名气甚旺。
不过,整整十五轮牌下来,他竟全部输给了我!
他跪在地上,望着自己的双手,满脸震惊。
我悠悠站起身来,道:“这就是你们赌坊的高手?太弱了,速速叫点真正厉害的人过来和贫道比吧!”
许正涛也是惊讶不已,和手下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
大部分赌客见此情形,纷纷摇头离开,嘴里也是议论连连,内容大多是对赌坊的嘲讽。
赌坊很快变得颇为清冷,生意少了一大半。
至此,我踢馆的目的便达成了,但我的任务还没有全部完成。
我叹了叹气,准备离开:“唉,看来王老船也不过如此嘛,这传出去不得被全青玄镇的人给笑话死?”
“慢着!”
猛然间,一道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引颈相望,说话的人正是高午,他身边还跟着荀潞和莫欣蕊。
只不过,他们三人全都乔装打扮了一番,和本来的面目相差甚远。
我皱起眉头,疑声问道:“这位朋友,不知有何贵干?难道你也想和贫道比一比?”
赌坊的人更是眉头紧蹙,议论纷纷,搞不清楚高午他们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高午微微一笑,道:“人家赌场只是想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你这老道士倒好,专门来砸人家的场子,你这样太不厚道了!”
“就是就是,我们本来正在兴头上嘞,被你这么一搅合,那些赌客都跑光啦,我看你就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莫欣蕊也跟着起哄。
我直接反唇相讥,道:“两位朋友,这赌钱一事本来就是赌术更强者多得。贫道赢钱合情合理,只是他们赌场太弱了而已。”
“听你这么说,你觉得你很牛比,是全青玄镇最牛比的人咯?”高午出声问道。
“最牛倒是不敢当,不过嘛,贫道自称第二的话,整个青玄镇应该还没人敢称第一吧?”我悠悠地说道。
高午嗤笑两声,高声说道:“你这老道士,真是狂得没边了。”
“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比你厉害,而且是全方位碾压你!”
全场目光瞬间聚集到高午脸上,脸上写满了好奇的神色。
“噢?那朋友不妨说来听听。”
高午清了清嗓子,用非常郑重的口吻说道:“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白三爷!”
“白三爷可是风水届的天才,无论是大财团韩家,还是李家胡家,都得敬他三分,将他奉为座上宾!”
我连忙双手抱拳,向高午行了一礼:“啊,原来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白三爷!”
“贫道素来听闻那位白三爷的奇闻异事,实在是敬仰已久啊。要是能见上一见,那贫道此生也就无憾啦!”
高午露出不屑的表情,道:“呵呵,白三爷可不像你一样狂妄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