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作者也不给大家添乱了,乐乐呵呵的过个年吧。
王洛接下来这家跑跑,那家看看帮着李家村的村民研究中蘑孤,一直到大家种完以后,才算完。
“保持好土壤的湿润工作就行了,咱们现在就是需要时间来检验了,等到蘑孤出来以后,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在等待的日子里,王洛一边查看蘑孤的长势工作,一边没事的时候教教大家一些浅显的农业知识,尤其是盐碱地的土壤培育工作,反正生活过得很悠哉,比如跟李老爷子,俩人没事喝喝小酒,吹个小牛,聊聊当年的旧事,美得很。
“走着,王洛,今天天气不错,海上浪也小,咱们捕鱼去,你来咱们村里,还没出过海呢。”
一大早的王洛还没起床呢,已经出去练武归来的李道宗就进了屋子对王洛说到。
“那感情好,走,走,抓紧时间,我还没上过渔船呢。”
一听还有这好事,王洛当即爬了起来,催促道,他前世,今世都没有在海上捕过鱼呢。
“急什么,你们先吃点饭再说,这捕鱼可不是个轻快活,吃饱了才行。”
李老爷子过来说了一声。
“知道了,师父。”
“知道了,爷爷。”
两人当即答应到。
快速的吃饱了饭,王洛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李道宗直奔小码头而去。
“大学生来了,赶紧的,上船,就等你们俩了。”
机帆船上的一个大叔喊道。
“得嘞。”
俩人同时喊了一声,双腿迈起,一个翻身鹞子,稳稳地落在了船上。
“漂亮,不愧是李老爷子教出来的,属实了得,不过王洛啊,你功夫好是好,但到了这渔船上,你可要听我的,我让你干啥就干啥,别自作主张,这海上打鱼啊,是个危险的伙计,来吧,把这串葫芦挂在腰上。”
“听您的,您让我干啥就干啥,在海上捕鱼我还是第一次呢,啥都不懂,您作为船老大,理所当然听您的。”
王洛当即把葫芦接了过来,挂在了腰上,答应道。
这在海上捕鱼可不是个轻快活,不但规矩多,而且还必须严格的听船老大的话,船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他们在海上生活,工作的经验压根不是王洛这种生瓜蛋子能比的,即便是王洛有金手指也不行,哪里下网,哪里避开风浪,在没有现代科技的加持下,他们的丰富经验就能让大家带来丰收。
与他见面或告别,都要有礼貌地说一声“顺风”或“满栈(载)”。在酒延上船老大坐首席,端菜上桌,要将鱼头对着老大,祝愿老大能拦住鱼群之头。在船上,渔民要绝对服从老大的指挥。船老大才真正是指挥全船的活灵魂。
渔民的语言和动作要避免忌讳,注意口彩。吃鱼时不能吃掉半边,翻过来吃另外半边,也不能讲“翻”。因为翻船是渔家的大忌。春汛首次出航,第一次测水深,一律要报46级,因为47级容易搁浅,45级又过深。所以不论实测的情况如何,第一声都报46级,以求畅通无阻,航行顺遂的吉兆。
这还是船老大的工作性质,要说规矩那就更多了,虽然华夏海岸线长,各地的风俗不一样,但大体的规矩还是差不多的。
比如说船是由大板和钉子连结而成,渔谚说“是船三千钉,即指船身无处不着钉。但在船底的纵横两条中线上绝对不准钉钉子,说是这两条中线上有了钉子,使船鸟性(雄性)大,在海上会因雄性发作而失控,主动去追逐碰撞别人家的船,危及人船安全。
另外,造船时有“头不顶桑,脚不踩槐”之说,即是说造船时船头不用桑木,脚下不用愧板。因为“桑“、“丧’谐音,犯忌讳。所以桑木绝不用在船头上。槐木为福气的象征,故不能探在脚下。
东海渔民出海前,船上之物只准进,不准出。晚上渔民若误将自己的铺盖或食品递错了船,则不能归还,食物折价给钱,铺盖则返航后再归还。渔民上船后,不穿鞋,不洗脸。无论
冬天或夏天都穿单裤,春汛时船老大穿长裤,弟兄伙计穿短裤,据此你一眼就可看出谁是船老大了。
船上吃饭有固定的座位,不得随便乱坐。菜碗放在正中,各人只能吃自己一边的菜,禁忌吃对面或两边的菜。船上不可搁腿坐。坐船板不可以把腿垂下。
船与船之间在海上忌讳互借东西,如果是非借不可,则先以架送给对方,俗称“拨红头”。
舟山群岛一带忌讳同女人同坐一船,有俗语曰:“妇女乘船船要翻,妇女下海海要荒。”当地渔民还特别忌讳七男一女共乘一船出海。意思是七男一女乘船出海,类似“八仙过海”,恐惹恼了海龙王,会翻船的。
黄海渔民上船出海时,不可赤脚。最起码也要穿一双蒲鞋。腰间要系用浪麻搓成的罗腰绳或束短围裙,不准散头,必须戴帽,就是下水把衣服脱光,也要戴帽下水。俗谓不戴帽子的头在水里发亮,很远的怪鱼可以看到,会来吃人。看到怪鱼、怪兽,不能问:“这东西吃人不吃人?”也不能问:“会不会掀大浪?”之类不吉利的话。起网抓鱼时,俗规不准伸手抓鱼尾巴,而要抓住鱼头,寓意拉头兜住仇群。每条船上还有“老先生”,犹如“家堂菩萨“,平日由伙头端饭上供。
修船时,要用舱板或别的东西在海滩上搭个临时“庙堂”,此处即为船上的禁忌之所,平日之活动不得在这里进行。船修好下水时,要把“老先生”请上船。相传“老先生”是船上过去的遇难者,因此他懂得教人们如何去格守禁忌,不再发生不幸的事情。
渔船在海上遇险,周围的渔船都会来抢险救灾。有人落水,不论哪里人,都要相救。
渔船在海上遇有触礁或漏水等海损事故,遇难者要先在船头显眼处倒插一把扫帚,然后在桅顶挂起破衣。若是晚上则点起火把,敲打面盆、铁锅以呼救。其他船只见此信号,必须立即全力救援。当救护船只靠拢遇难船只时,先抛缆绳救人,然后带缆拖船。
规矩太多太多了,总之,像王洛这种新手蛋子第一次上船,那就是少说话,少做动作,一切以船老大为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