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王洛的本事可不简单,咱们院里一大妈冠心病还是他给开的药方子呢,现在身体可好多了,另外他现在还在同仁堂挂职呢,被聘请为外部医生呢,这是他没跟你们说吗?”
娄晓娥跟李桂珍聊着家常。
“还有这么回事,他没说啊,唉,这孩子,怎么感觉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呢,我到现在为止都不清楚他要干些什么,明明是学的机械系,但却总是干一些与本专业不符合的工作,儿大不由娘啊,当年的调皮小子也长大了。”
李桂珍叹了口气,感叹岁月的流逝。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呗,王洛可是能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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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的,李桂珍留了下来,带着小妹王静住到了四合院里,照顾娄晓娥坐月子,王中华则在当天看了一眼俩孩子,就带着俩调皮蛋回沧州去了,沧州的工作太重,尤其还是在部队,不能离开了人。
一直呆到了娄晓娥出了月子,摆了满月酒,李桂珍才带着王静,坐着火车回了家。
在这期间放了暑假,但他没有一块回去,现在他虽说还是个学生,可是工作并不比参加工作的人要轻松许多,不但要忙着化肥的生产设备以及生产工艺研发,还要抽出时间来,去农村做调研,既然这辈子想为农民做点什么,让他们有能力享受到国家发展带来的福利,那就从现在开始为他们工作,包括今年的粮食产量问题,还有各地的土特产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加强农民的收入问题。
粮食这一块属于国家调控,他管不了,但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啊,比如畜牧养殖工作,尤其是兔子的养殖,经过两年多的野兔驯化,他在刚入学不久带着王守中,宋培志弄得那些兔子在农大有关老师的帮助下算是驯化完毕,到了开枝散叶的时候了。
“白村长,我又来了,这次给你们村送点好东西。”
刚进村委的院子,王洛就喊了起来。
“嘿,王洛,欢迎欢迎,快进屋里来喝点水,这天可够热的,咋的,今个是来给我们送小麦种子的?”
一听是王洛的声音,白村长穿着老头衫,大裤衩子,脖子上挂这个白毛巾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来,跟王洛握了握手,寒暄几句,随手把毛巾递给王洛擦了擦汗,王洛也不客气,接过来就用。
“先不着急喝水,今我还真不是给你们送小麦种子的,而是比小麦种子更好地东西,那个等秋收了再说,走,跟我出去看看。”
拉着白村长就出了村委的院子,此刻一辆带着篷布的大解放正停在了村委门口的大街上,周围已经围满了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一些小屁孩正打算爬上去看一看是什么好东西。
说到了大解放了,咱再插一句嘴,这个大解放已经不是原来的纯彷制苏联吉斯150的CA10了,他已经完成了升级换代,用上了王洛1961年的时候根据道奇卡车优化来的发动机和变速箱了,经过接近一年的努力,一汽汽车厂完成了模具,设备的升级,开始生产王洛优化来的发动机,现在的解放卡车跑的更快,拉的更多,设计也更合理,最起码不用再用摇把子摇车了,直接电子打火。
“去,去,一帮调皮鬼,哪都有你们,小心把国家的卡车弄坏了,让你们王洛叔叔割你们的小雀雀用来赔偿。”
白村长轰走了一帮调皮鬼,王洛才乐呵呵的上前去,一把把遮着的后面的一道帘子掀开。
“哪来的这么多兔子啊?”
当打开帘子的一瞬间,呈现在百家村村民的眼里的是用竹子编好的笼子,笼子里是一群大小不一的兔子。
“怎么样,白村长,还有各位乡亲们,喜欢这个礼物吗?”
“王师傅,您弄这么多兔子来是干啥的,难道今晚请我们大家吃兔子肉还是咋的?”
白老二作为王洛的老熟人,当年他亲自教出来的拖拉机手,跟王洛特别熟悉,就开起了玩笑。
“老二说的对,是不是今晚上有肉吃了。”
大家都眼冒金光,肉啊,这可是好东西。
“都滚蛋,别一天天的光想着吃好吃的,哪都有你们,王洛,跟大家伙说说咋回事?”
白村长呵斥到。
“呵呵,请大家吃肉也没说错,不过啊,这个吃肉还需要大家动手,等一段时间才行,这些兔子算是基础,我这不是跟农大那边合作吗,弄了点野兔子,结果现在已经驯化好了,繁殖的还不少,但光在学校里培育不行啊,需要咱们的农民朋友也沾沾光,给大家挣点油盐钱。
于是我就拉到你们村来了一些,交给你们村来养殖,这兔子啊,全身都是宝,兔子肉可以吃,兔子皮可以做保暖的衣服,鞋袜等,而且这东西繁殖非常快,跟老鼠似的,一年就繁殖个5,6窝,吃的东西也杂,野菜,青储饲料等等都行,以后大家空余时间,比如说家里的小孩子在放了学以后,就可以割草养兔子了,至于收购你们也不用担心,农大的宋校长已经跟供销社谈好了,他们回来收购的,不管是肉,还是皮,今天啊,我还把供销社的采购员孙采购给拉了过来,让他跟你们签署一份收购协议,来,孙采购,跟他家说几句。”
王洛一把拉过了供销社的孙采购,让他给大家讲一讲。
“没错,宋校长已经跟我们供销社谈好了,以后你们养殖的兔子,我们会全部采购,根据具体的等级给大家定价,保证让大家有钱赚,不吃亏,以为咱们就可以直接签协议,大家想养的都可以把兔子领回家去了。”
“王洛啊,我知道你是为了咱们村的老百姓好,想让大家手里有几个余钱,可这养兔子咱们村以前可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养啊,万一生个病,有个灾的,那不是全完了,即完不成合同上的任务,又让咱们大学受了损失,这可如何是好啊,俗话说的好,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以前咱们村养的鸡,有一年的时候出了鸡瘟,就全死了。”
白村长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点起了烟斗,顾虑重重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