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着,老百姓有老百姓的快乐,就跟刘海中一样,当了个小组长明白了这年头什么最大也是他的福气,这是好事。
那跟后世一样啊,就刘海中的这种想法在现在还适应,而且是很适应,现在讲究的是,你有本事你就来,你没本事你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百姓最大,群众最大,这才是根本,这要是在后世,刘海中的这种做法就叫做不懂得做人,低情商,没办法啊,你在公司上班,没点眼力见,不拍你领导的马屁,那你只能生活在最底层,工资啥的也是最低的。
所以作者插一嘴啊,蛋蛋后的小年轻们,你们做的非常好,无欲无求,我就是个性化,我就是不拍你领导马屁,我就是不加班,你能咋滴,无欲无求才是最厉害的,结结实实的给我们这些八零后的上了一节课啊,点赞。
至于说万一刘海中要是还跟电视剧上一样,得了权,牛逼轰轰起来咋办,呵呵,别人不管,但别得罪王洛及其朋友,家人就行,闹哄哄这个时期你不能说他不好,也不能说他好,这是上层的游戏,是大势所趋,不管王洛啥事,他只在乎让这个国家强大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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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王洛,难的来我家吃顿饭,我跟你一大妈还有俩孩子对你的帮助表示感谢,你这算是给了你一大妈第二条命啊,都在酒里,我干了。”
酒席摆上之后,一大爷易中海有点激动的端起酒杯说了两句后,就一饮而尽了。
“说这些干嘛,你们跟我师哥是街坊邻居,就这关系,我能不帮忙,慢点喝,您这是想把酒全喝了,不给我们留了呗。”
王洛开着玩笑。
“那哪能,呵呵,来,大家喝酒吃菜,喝酒吃菜。”
易中海客气的不行,他到了这个年纪了,现在又收养了一儿一女,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不再纠结于养老问题,尤其跟一大妈风风雨雨几十年,也算看开了,老来伴,老来伴,一大妈的身体一天天变好,特使由衷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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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子里大家边吃边聊,一会讲到国家大事,一会讲到孩子的教育,一会又说到以后的生活,工作,反正很热闹,除了王洛这个酒桶以外,大家在热闹的气氛中,算是喝的差不多了才散掉酒席,各回各家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洛忙忙碌碌,研究化肥生产设备及技术,偶尔还客串一把老中医以及农学专家的,反正不轻松,生活简单且忙碌着。。。。。。
“好家伙,这算是大丰收啊,真正的大丰收啊。”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从初春走到初夏,时间又过了好几个月,这一天是王洛提供的小麦种子,农大提供的试验田,搞合作出成果的日子,在大家的期盼之中,试验田的小麦终于迎来了丰收的时刻,看着随风摇曳的金黄色的麦浪,农大的校长显得有点激动,紧紧地握着王洛的手就是不撒开,弄得今天被邀请过来的林校长都有点吃醋。
“放开,放开,王洛不是你们农大的,是我们京大的。”
“都一样,都一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是自己人。”
农大的宋校长乐呵呵的说到。
“呵呵,老宋,您还要不要点脸了,去年年前去部里开会,跟我们京大争夺资金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咱们是自己人了,这时候在我们京大学生的帮助下出成果了才想起来是自己人,哼。”
林校长傲娇的说到。
“老林,你也太小气了,这不是都是为了国家吗,人家王洛可是一心为公的,不管怎么样,等到毕业的时候,我们农大也会给王洛发一张咱们农大的毕业证,他也算是我们农大的学生。”
王洛不理会俩人的吵闹,都是老伙计了,不要在意这些。
“白村长,怎么样,去年对您的承诺,今年我算是兑现了吧。”
王洛对今天特意被他接过来参加麦收活动的去年助农的白家村村长说到。
“兑现了,兑现了,我这没想到这么快啊,才短短一年时间,您就把去年答应我们的事情给完成了,了不起,了不起,不愧是大学生,看看这麦穗,那是真大,今天啊,铁定是个大丰收,我预估啊,每亩大概有个700斤往上了,只要有了这种子,咱们老百姓估计也能顿顿吃上白面馒头了。”
白村长激动地那是老泪纵横啊,农民在这个时期最盼望的是什么,就是粮食丰收,这年头,在农村那是过得真苦啊,那个年代吃饭不用软妹币购买,而是要用粮票,每张粮票都限制了固定的食物,精确到单位“两”。
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家庭,可以每月享有半斤油,很多人把这半斤油来来回回的炸,直到全部变成黑色、沉淀为几近固体的形态,还是不舍得扔掉。
只有过年的时候,大家才能托托关系,买到一些虾皮,人们争先恐后,在副食店排队购买,来得晚的就只剩一些细细碎碎的残渣,即使是这样,也被人们当做宝贝。
南方的一些家庭回到家,把这些残渣加入“双蒸饭(粮食缺乏时期,将大米蒸熟后,舀出一半,再加入适量的水蒸一次,可以得到比之前多一倍的饭)”提提味。
那时候的粮食也不像现在的精米精面,农民们都是连米壳都不舍得打掉,一起煮着吃。加上这么三番两次的蒸煮,实在是食不充饥,往往不到下午就又饥肠辘辘。
除了“双蒸饭”还有一种主食为广大家庭喜爱,那便是我们当今饭店的特色农家菜“窝窝头”,现在很多饭店一盘窝窝头加点大拌菜,就要卖到25元以上。
而在六七十年代,这是人们的日常标配,口感又硬又沙、难以下咽,有的小孩实在吃不下,父母便把大树的叶子捋下来,在太阳底下曝晒,然后在捣药罐里捣碎,和面时把它拌进去。
这就变成了那个年代,小孩们的馋嘴零食。
为了过挣几个工分,农民们起早贪黑地多拉几趟车运送粮食,从农田到集体再到生产队最后到粮库,没有现代化的机械设备,只有一头牛、一个人,这就是运输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