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参与第二次选拔

——

这一日，莫蒂来到了露西亚大公的学宫前，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入。

在来之前，他从略有些失落的雅科夫那边打听到了关于这位“墨菲斯托”的一些情报。

不朽者便是那些通过某种手段获得了不老不死能力的人类，这些人大多被各家王侯聘入了宫中，墨菲斯托便是其中的一员。

这名至少四百岁的老家伙据说脾气古怪，控制欲又很强。若是真的拜入他的门下怕是真的学成之前再无法离开诺夫哥罗德。

如果这般的话，那他此番来诺夫哥罗德的第三件也是最重要的事情，筹备婚礼也将不得不推迟。

但如果自己一直止步于此，又如何能令仍在进步的艾莉丝心服口服，又凭什么让她认可自己和丝莉丝的奇妙关系？

下定决心，莫蒂拿着介绍信踏入了学宫……

——

第二次选拔极为顺利，不是因为莫蒂实力出众，而是因为根本没有其他参选者……

第一次选拔参选者甚众，可健康限制筛掉了一大半高龄强者，法力掌握能力的基本要求又筛掉了三分之一的年轻人，最后剩下的寥寥几人，又有几个因为见识浅薄被拒绝，只有一名差强人意被留了下来。

这就吓退了其他心存侥幸的人，导致莫蒂根本没有竞争者。

而他体内的法力存量和往日抄写书籍带来的巨大阅读量以及闻名遐迩的声望则让他没有因为评级太低被墨菲斯托拒之门外。

“莫蒂·塔尔霍夫，原来是长这个样子。”

就这样，他直接来到了会客室中，但墨菲斯托却坐在椅子上，满脸嫌弃地看着他：“以一当千，我以为是怎样英武的壮士，原来也不过是市井小民的模样。”

似是为了杀莫蒂的威风，墨菲斯托贬了一句后并不停歇，接着又警告了他一句：“你那些街头械斗的本事在我这一点用都没有，我这里不是培养杀人犯的。”

“你若是想在我学到什么武技，那就是来错了地方。”

初次见面便摆出了这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让莫蒂心中也不由得对他略有微词，有些怀疑是否能安稳跟从他学习。

“老师您放心，在您的教习下没有不成器的学生。”一旁四十多岁模样的新晋学徒看到莫蒂脸色微动，赶忙上前打了个圆场：“塔尔霍夫朋友如此年轻聪慧，正需要您的引导。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便会明白，您的一句话能胜过最厚重的魔法书。”

“闭嘴！我允许你插嘴了吗？”墨菲斯托却是眼珠一瞪，将手指向了旁处的水盆：“那解暑的冰块又化了，你还不快快补上！”

这学徒遭到了这番训斥却不怒反喜，屁颠屁颠地就跑到了水盆那里用冰结术造出了一大块冰。

可他那副模样却又让墨菲斯托的眼神凌厉了起来：“霍特，你可知道我为何整日教你做些杂役的活计？”

“弟子知道，您是觉得弟子心性急躁，特用繁杂事务磨练弟子的心性。”

“自欺欺人！”墨菲斯托却将手掌往桌子上猛地一拍：“就是你这副市侩的模样，圆滑得让我见到你就想把你踢到一边，根本没有半点术者的仪态。要不是你还算有点见识，我留都不会留你！”

在痛骂了一场霍特后，墨菲斯托才又将视线转回了面前站着的莫蒂身上，眼神中的凌厉微微一收，但孤高自傲的气息却并没有散去：“实话实说，我非常中意你这条苗子——年龄不大，却能控制法力的内敛。”

“但你先前的经历太过传奇，很可能使你对术式的认识产生了偏差。进了我的门下，你要首先记住的，就是不要将术式当做杀人术，也不要唯实用论。”

他把手伸向一旁，将莫蒂的视线引到了一旁的储物架上——上面摆满了书籍和古物：“我研究是纯粹的术式，法术的历史，法力的原理。”

“为了能跟上我的研究，你们两个必须要掌握自然、几何、天文、地理等等，而摆在其中最重要的……”

“就是要活得命长。”

墨菲斯托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本小册子，交给了莫蒂：“这是我成为不朽者后对延长生命研究的总结，里面也记录了治疗术、袪毒术和回春术，这是你成为我的学徒后首先要学习的术式。”

“尤其是跟我做研究的时候，你们绝不能突然暴毙。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死会给我的研究带来多少麻烦！”

“你们切记不要去学什么邪道法门，尤其是那些靠吸取别人的时间延长自己生命的魔法。”

墨菲斯托就像是传统家族中的大家长一样，居高临下地以训诫的姿态将以后要注意的方方面面告诉了莫蒂。而在最后，他更是要求莫蒂直接搬到学宫，好方便他随叫随到。

经过了漫长的啰嗦后，他终于放莫蒂离开。霍特才将他送出了门，就又被墨菲斯托叫了回去。

搬进学宫是莫蒂没有想到的。虽然学宫的住房面积不小，吃穿住行都有学宫支持，宫中仆从无数，景色也甚是精美，但被限制了自由总让莫蒂感到有些不太舒服。

为了弥补自己被限制自由的代价，他向霍特要求了一间最大的住房，以满足自己和丝莉丝、瓦列莉亚的住宿需求。

一路想着，他回到了酒店，推开店门准备让瓦列莉亚收拾行李，第二天就搬去学宫。

可刚进了门，他就看到瓦列莉亚咬着嘴唇硬挺起身子挡在不明所以的丝莉丝身前，将她与一个醉醺醺的酒鬼隔了开来。

“为什么要拦我呀，瓦列莉亚，他只是说要和我做快乐的事情。”丝莉丝懵懂地问道。

可瓦列莉亚却面红耳赤，使劲地摇头，直说不行。

“丝莉丝，瓦列莉亚！”莫蒂看到情况不太对劲，就赶忙走向了她们。

可丝莉丝看到莫蒂反而喜悦地叫出了声：“莫蒂你也过来吧，我们一起来做快乐的事情！”

此话一出，连正在打瞌睡的老板都被惊醒了过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闻一样将视线在丝莉丝和莫蒂之间荡来荡去。

“不行，不行！”瓦列莉亚的脸滚烫地几乎能冒出烟来，这个从希尔薇娅那里得知快乐隐意的拘谨少女已经大脑过热，只能说出这种话来了。

莫蒂则强装镇定，上前拉住了两人的手腕，狠狠地回瞪了酒鬼一眼：“走，我们回去。”

瓦列莉亚如释重负，丝莉丝一脸疑惑，而那个酒鬼则一声怒吼：“你在看什么！”

莫蒂的回答是……

A：我不知道，大概是某种动物

B：别废话，来打一架！

C：你知道我是谁吗？（这是因为莫蒂现在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