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去见君士坦丁，然后告知他空间石丢失的事情（君士坦丁是个热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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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科夫等到的是令他失望的婉拒——塔尔霍夫先生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巴西琉斯先生交代。

他只能将自己心中的提议暂时压下，准备以后再和莫蒂商谈。

尽管他并不能算是一名拥有灵敏嗅觉的精明商人，但这几日战争的传言也让他有点小小的心思。而他和莫蒂的短暂同盟，以及莫蒂的良好声誉让他决定借用莫蒂的城堡发一笔战争财。

是的，战争即将爆发，银币可能会贬值，但粮价一定会上涨。他打算向莫蒂献策，将古拉格堡的仓库租借给他使用，好让他大量购入粮食。

先前他之所以不敢贸然加仓，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中没有军队，就算现在加了仓，等到世道乱了，自己囤积的粮食也不过是留给军队和强盗的补给。但如果能得到莫蒂的保护，他有信心在战争爆发后好好发一笔财。

而这也是他为了获取神之果实特许经营权所准备呈给莫蒂的礼物——具体利润分成如何，还要看详谈的结果。

如果放在平时，莫蒂肯定一早就嗅到了这个商机。但被众多烦恼缠身的他现在所想的，却是如何说服君士坦丁留下。

安娜、君士坦丁、芮，这三个人各自在三个方向上，向刚刚在门边坐下、交代空间石已经丢失的他投以互有差异的目光。

“没事，我们现在就可以把他追回来。”君士坦丁果然急躁了起来。

丢失了空间石意味着任务必然失败，而且汉斯也曾告知他们这件宝物的重要性——虽然他们当时并不知道汉斯的身份。

任务失败的沮丧，以及间接将家乡推入火坑的耻辱，都不是君士坦丁所能让容忍的。

他叫来莫蒂本就是因为眼见古拉格已经安全，货物运送却迟滞已久，想要立刻启程：“正好我们把空间石抢回来后，可以直接把它送往诺夫哥罗德。”

盔甲、武器、行李全部齐全地码在床边，显然君士坦丁早已做好了离开古拉格的准备。

“不行。”莫蒂却苦笑着摇头拒绝了他：“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福维尔随时可能领兵来犯。”

“空间石固然重要，但难道这城堡里众人的自由和生命就不重要了吗？”

莫蒂说罢，故意停顿了，紧盯着君士坦丁的眼睛，像是抓住了他的内心。

果然，君士坦丁在沉默了片刻后，停下了行动，沮丧地坐倒在了床上——他无法坐视家乡受难，但他也做不到让古拉格的居民们落入虎口。

这位年轻人的内心充满了正义感，但这种正义感也使得他施加给自己的包袱过重，最后只能被自己没有能力解决的重担压垮，呈现出优柔寡断的无能为力。

“要不，这样。”安娜的性格则和君士坦丁不同，反倒更接近莫蒂——只不过和为了自己利益可以毫无下限的无赖塔尔霍夫不同，安娜在古灵精怪的同时却又能灵巧地回避破坏规则。

“我直接去跟露西亚大公报信，商队首领叫格里高利·德·美第奇对吧？我就用这个名号去见大公。”她说着又指向窗外的大枣——马车已经被卸下，马鞍边上挂了几个包裹，好像是早有准备一样：“我一个人目标不大，速度也很快，只要提前让大公控制边境应该还是能拿回空间石的。”

“就算没拿回来，那也不是我们的过错了。”她笑盈盈地看向莫蒂，挺起自己的胸膛：“我现在就可以出发。”

报信的内容与其说是告警，不如说是宣告失败——为什么大公选择让一支普通的商队护送宝物，而非派出大军护卫？肯定是大公不希望这件事被他人所知。

同样的，大公定然也不会出动大批人手搜查汉斯。

莫蒂知道安娜一定想到了这一点，安娜的笑容则表明她也猜到了莫蒂知道她的想法：

“相信我，我自有办法。”

于是在日落之前，安娜一人一马奔离了古拉格堡。

而她在离开前将自己的账本交给了莫蒂，让他按照账本上记录的清单向佃农发放物资。

有了这样一名精明会计的准备，莫蒂在第二天就完成了工具和种子的分发。

但同时，突然多出来的三十多口人也让城堡的物资显得有些紧张。

40吨小麦、10吨土豆，冷藏起来的十吨上下的肉类尽管可以满足众人基本的食物需求，但莫蒂的领主生活肯定也不能过得如此无趣。

而正当他烦恼的时候，恶战一宿却仍旧红光满面的雅科夫主动找上门来，将他原先的计划呈给了莫蒂。

两名奸商在发战争财的目的上达成了一致，但在具体细节中，两人却产生了些许分歧。

按照雅科夫的想法，他会先掏空自己的财产从现货市场购买价值80埃居的粮食——这基本就把扎波尔城附近的粮食供应买下了小半。

之后他再利用售卖神之果实得来的收入继续囤积粮食，并在交割日结算期货——而有了神之果实作为担保，他准备冒险预订下扎波尔城附近绝大部分村庄的粮食产出。

而在战争爆发后，不少农民会被征召入伍，这样一部分土地就荒废下来了。可税收并不会降低，反而会因为自己期货订单的需求和战争税的加征让仍在耕作的农民的负担进一步加深。

雅科夫便要利用这个机会。

他要在战争扩大化后高价卖出粮食，同时还要给贵族贿赂以换取默许，方便他利用自己对粮食的控制迫使买不起粮食的农民和市民破产，他便可以借机买下自耕农的土地、农奴的子嗣甚至是自由民的人身自由。

他预估这个交易的利润会达到200%，甚至500%！这个利润已经足够让他去冒卖身还债甚至被挂墙头的风险了。

至于纯利润的分配，他提出的方案是三七分。

那么，莫蒂的看法是……

A：同意这个计划，七成归我（雅科夫可能会厌恶和莫蒂的合作）

B：同意这个计划，但分成要改成五五分（这是可以接受的）

C：这个计划太保守了，让我教教你怎么做慈善，首先要揽下战时互助会的任务，然后……利润我拿六成（这是因为【狡猾的无赖】特质）（一个更加缺德的计划被莫蒂提了出来）

D：发战争财可以，但是不能逼得百姓无路可走，我可以只要三成（这是因为【侠义者】特质）（扎波尔城一带可能不会出现流民满地的情况）

【注：市场有风险，投资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