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随便敷衍地隔空喊话何婉婉,让它想不到的是,一天前没有回应的何婉婉竟然回复它了。
“小橘?是小橘吗?谢天谢地,小橘我终于能够联系你了,小橘,你快让小小来救我,我和陆云被困在了一个地下行宫里,啊啊啊,小橘,那个地下行宫在......”
何婉婉话都还没说完,就想像没有网络一般被迫下线了。
小橘本来被大洞的霸王之气给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听到自家主人的声音,瞬间摆动的尾巴也不动了。
嗷呜嗷呜!
小橘焦急地呼叫着何婉婉,但是那边的何婉婉不再有回应了。
吼——
小橘急得那张大橘脸都皱巴到一块了。
“大洞,你和你家主人说我家主人被困在了一个地下行宫里,等着我们去救。”
大洞看到小橘这么急,就立马和苏小小说了这件事。
苏小小听完大洞的话,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贺衍,何婉婉说她和陆云被瘴气传送到了一个地下行宫,并且这个地下行宫能够阻断主人和契约兽之间的联系的,你知道是哪个地下行宫吗?”
“就在武贤山的下面,也就是我们所处的位置,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到这个地下行宫的入口。”
贺衍也觉得这件事非常地棘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小小焦急道:“那,何婉婉和陆云怎么办?”
贺衍看了一眼苏小小,做无奈摊手:“没办法,我们只能求助于联邦警官,光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的。”
苏小小无奈,只能这样了。
于是,苏小小和贺衍连夜坐上飞船去报桉了。
而联邦警官也受理了,立马出动去找地下行宫的入口。
至于比赛还是要继续进行的。
苏小小和贺衍回到了武贤山,就加快找线索的速度。
自从苏小小和妈吓说了之后,妈吓就运转自己的土元素帮苏小小和贺衍找了。
不过,“这是什么鬼?我在底下藏了宝藏,只有有缘人才能找到哦。”
妈吓挖了十米的坑终于找到了一张纸条,可这却是张明显就不是线索的纸条,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张纸条上的字体都是歪歪扭扭的。而这个字体也被直播间里的人给嘲笑了
【这谁家小孩写的字呀?咋,就这么的有特色?】
【我三岁的时候写的字都比这好看。】
【我两岁。】
【我一岁!】
【谁都不要和我争,我还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写的字就比这好看了。】
搞笑,直播间里的人为了嘴嗨,啥都能说的出来。
“真的是搞笑,谁家宝藏藏这么深呀?而且一看就是哄哄小孩子的嘛,谁有这个兴趣看你的宝藏呀。”
苏小小虎着张脸,不屑道。结果扭头就和妈吓说:“妈吓,下面有好东西,快把它挖出来。”
然后苏小小就获得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孩玩具。
苏小小:“......”虽然知道了结果,但看钱眼开的她还是不死心。
【哈哈哈,这不是我妈妈那辈子玩剩的吗?】
【啊,这是我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玩具,我还记得怎么玩,现在想想,时间真的是一把杀猪刀,把我伤得伤痕累累的。】
苏小小恼羞成怒地把手里的‘宝藏’给扔回到一边,并且让妈吓把坑挖深一点,她好把这宝藏扔进去埋起来。
贺衍:.......
直播间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宝藏本身埋得不是很深的,因为某种原因而变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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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那小孩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宝藏就是这个缘故的吧。】
“我这可都是为他好呀,锻炼他的动手能力。”
苏小小对着光球可怜兮兮地说道。
直播间的人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同情那个小孩,还是该说苏小小这个虚伪的女人。
接着,妈吓又再一次运用土元素力,找了另外一个藏着纸条的地方。
苏小小打开:“很遗憾,你与线索错过了。”
苏小小:???不是,这又不是抽奖,为什么要这样子写?是联邦大学的人太无聊还是太无聊了?
【哈哈哈哈,联邦大学藏纸条的人也太狗了吧,还和线索错过了,我看你是想和大白虎的脚来一个双向奔赴。】
【脚香警告。】
苏小小气愤地把纸条埋得更深,然后前往下一个地方,一样是“很遗憾,你与线索错过了。”
苏小小第一百次把手中的纸条打开再狠狠地揉成一团,扔进坑中,埋深一点。
直播间的人们看到苏小小这运气,简直了,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我发现其他直播间都是正儿八经的寻找线索,只有这个直播间,一会儿是脚香警告,一回儿是线索错过,一会儿是恋爱频道,一会儿又是搞笑节目,我决定了我要和这个直播间锁的死死的,谁都不能把我和它分开。】
【那当然啦,其他直播间就只有一个节目,哪有这个直播间有趣呀,人家主打的是全方位发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被楼上给笑死了。】
【姐妹,你笑得太大声了,吵到我眼睛了。】
苏小小第一百零三次打开纸条依旧是谢谢惠顾后,她累了,不想动了。
“贺衍,下一个你来看,我累了,不想动弹了。”
苏小小瘪着嘴,有气无力地说到。
贺衍挑了一下眉,遗憾地看着苏小小,他好像继续看呢,感觉还挺好玩的,特别是苏小小脸上的恼羞成怒,彷佛已经和她的脸钳在一起了,分都分不开。
“行。”
贺衍点了点头,满口答应道。
他们跟着妈吓来到了一块大石头旁边,妈吓用尾巴拍了拍大石头旁边的泥土,示意贺衍看过来,接着它就把土挖开,露出里面黄色的纸条。
贺衍一看到这纸条,就知道有戏了。
他弯下腰把纸条拿了起来,拍了拍纸条上面的泥土,然后慢条斯理地打开,很明显写这张纸条的人和写前面一百零三次纸条的人不是同一个人,连字都很明显不一样,最关键的是,还有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