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彩萱跺了跺脚,一脸鄙视地瞪着夏树,骂道:“夏树!我劝你做个人吧!”
“你仗着自己会点医术,动不动就想霸占别人家的家产,你说说,你……
你到底羞不羞啊?
你还要不要碧莲啊?”
夏树摇了下头,赶紧打住了庄彩萱,道:“喂!你给我闭嘴!我怕你是理解有误!”
“你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庄彩萱一脸困惑,看着夏树回了一句。
“你说脑残儿吗?上次我说的还不够清吗?
我哪里有说要霸占你们家产了,那些都是你爸主动给的……现在倒好,你们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我像是你嘴巴中说的那种人吗?
好了好了,就此打住!
烦请你们庄家另请高明,让咱们相忘于江湖,都忘掉这段不愉快的过往吧,ok?”
说完这番话。
夏树拉开了的士车的车门。
‘啪’地一声,关门后,疾驰而去。
……
望着夏树乘坐的出租车消失不见,庄彩萱久久不能回神。
这煞笔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交流起来可真是费劲!
片刻过久,庄彩萱都没弄明白个所以然。
“你这神棍究竟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说好的给你一半股份就救我姐姐的吗,现在酬劳又增加了一倍,你还不满意?
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是没打算再出手?”
庄彩萱气的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尽管夏树此时人已消失不见,早已听不到半句。
然而,此时此刻的庄彩萱内心甭提有多难受。
她本以为损失点家产,就不跟这见钱眼开的家伙计较了。
可谁知,这神棍又整这么一出,让她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仿佛这场交易的决定权,已不再自己这边。
这下,该怎么办啊?
爸妈交代的任务,庄彩萱本以为很轻松,小菜一碟。
可这……
送钱都没人要?!
完蛋了!
完蛋了!
回去该怎么面对姐姐,面对爸爸妈妈,而姐姐的病又该怎么办?
失望地启动了法拉利跑车。
庄彩萱很快就回到了庄家。
刚从车库里出来。
庄德佑和齐雁兰就跑了过来,急切的问着答案:“女儿,事情办得咋样了?”
“夏树那小子人呢,他几点钟过来?”
齐雁兰又回头看了一下车库,发现只有二女儿一人回来,心中有了疑问。
庄彩萱撅着小嘴,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庄德佑急了,赶紧问道:“彩萱,到底是啥情况,夏树那小子怎么会……”
“不是答应把德佑山庄的股份都送给他了嘛,他小子还不满足?”齐雁兰说了一句。
“什么人嘛,真是的!”
“真是得寸进尺!他想钱想疯了吧?!”
听着齐艳兰的一阵埋怨嘟囔,庄德佑再也听不下去了,于是指责她道:
“唉,你啊你啊!都怪你,都怪你之前坑过他一次,你可是把雅宁给害惨了。夏树他小子恐怕是寒了心吧?”
齐雁兰一听,当下是面红耳赤,反驳起来:
“庄德佑,你现在倒是说起我来了啊,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庄家,我当初不是怕被一个庸医给骗了吗,再说!哪儿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家产拱手让人的?
咱们女儿还活不活了?
她们靠什么过活后半生?”
“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总成了吧?那现在呢?
依我看,只能去跪求人家了吧?”
庄德佑也是给夏树这小子给逼得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了。
上次玩弄人家了一次,这一次夏树他不愿意帮忙,也是情有可原。
就在庄家三人迷茫,不知所措之时,大女儿的闺房中,传来了两三声痛苦的哀嚎……
庄彩萱头一个跑了回去,推开房门,来到了姐姐庄雅宁的床前。
只见庄雅宁躺在床上,面目狰狞,痛苦的翻来翻去……
庄彩萱心情急切地关心道:“姐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很痛苦?”
“雅宁,雅宁,爸妈在这里……”两口子也到了跟前。
“爸,妈!我全身瘙痒,感觉身上到处都是蚂蚁在撕咬自己,你们快把我绑起来吧,我感觉我要死了……”
浑身瘙痒的难受,早已使庄雅宁失去抓挠的气力。
就这么痛苦地翻来覆去,滚来滚去,让人看到揪心难受。
庄德佑点上一支烟,蹲在角落里,吧唧吧唧地猛抽不停。
齐雁兰瞪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妈!这事怪你!现在好啦。”
庄彩萱看着姐姐痛苦的难受,也抱怨起自己的妈妈。
被庄彩萱这个二女儿责备,齐雁兰甭提有难受,再也不想多说一句。
终究是自己眼光看的太近了,把家产看得过于重要了。
庄雅宁脸色铁青,不带一丝血色,听到妹妹和老妈的对话,忍着痛苦,突然问道:
“夏树,他……他来了吗?”
“我相信他能医好我的能力……”
一句话问住了庄家三人,她们此时此刻不知该如何作答。
庄雅宁脸色一沉,心中似乎也有答案。
良久之后。
齐雁兰猛拍了一下桌子,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当下就放出话来:
“德佑!为了女儿,我决定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我还不信!这整个地球除了他夏树外,就没有第二个能治女儿病的?!”
“老婆,你打算怎么办,说来听听!”
齐雁兰琢磨了一下后,慢条斯理道:“我们可以通过电视,网络各个渠道,广招全球各地医士!
只要愿意来的发放劳务费,能把女儿治好的,重赏十个亿。”
庄德佑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还真别说,老婆这一次说得办法,非常有可行性。
于是,他赶紧赞同道:“老婆,你这个法子是个好办法!就按你说的办!”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次日一早,夏树开始搬家。
因为房子也装修好了,再者自己丈母娘早看不惯自己,索性先搬出去再说。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浪费在了搬家上。
用过午饭后,他又来到了渝风堂。
毕竟有时候,个别顾客还是需要他亲自出手的。
只因他的推拿功夫尚且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