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最后却看着对方笑了。

"你知不知道你挺欠揍的？大学那会？"

"有吗？"张启亮装傻。

"有啊，大热天还把我当小丫鬟使唤，不是冰棍，就是西瓜，还硬是要我在昏昏欲睡的下午，让我看你打篮球！你是不是欠揍"

"老是挨着我肩膀，欺负我矮，我长不高多半是你的原因。"

"是啊，可你还是来了。"张启亮感叹一句。

"不过长不高，这可还真不是我原因！"

当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你，就特别想戏弄你。张启亮心想。

"那还不是..."小美没有再说话。

"来，请你喝，请你喝。"

张启亮想要打破这僵局，小美举起酒瓶，两人碰瓶，相视而笑。

...

"说，那杯酒里面还有什么！"冷意蔓延至寒骨，宋时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温润，眼眸是血红色，带着浓浓的杀意，看着陈天一，

陈天一搀扶着墙角，起身，眼神阴鸷，他现在还未完全融合体内的尸毒，但，就差一步，利用爱莎或者是宋时的血激发体内的力量，到时候完全再控制它。

"我还能加什么东西？"

"就是一杯红酒。"

"但是，你不是将范潇潇的记忆删去了吗，那她是不是见到我后，因为内心的恐惧，而那些封锁的记忆催眠不了了呢？"

"你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

"宋时，你可知道她是人，不是你的同类。"

陈天一的话，让宋时心中产生怀疑，可是曾经那些被他催眠的人都不会有这样的反映，

"总会有人是例外不是？"似诱导的声音此起彼伏，而宋时眼眸中的血气渐渐变淡，

"陈天一，若是你没了，可以还范潇潇一个安稳的以后，我会这样做的。"

宋时闭眼眼眸，恢复了那双好看的幽蓝瞳孔，哪怕毁了约定，当场灰飞烟灭，我也会这样做的。

陈天一看着宋时离开，脖子处的伤痕也立马回复了原本的模样，浑身没有了任何的伤口，连原本插入胸口的水果刀，也掉落在了地上，陈天一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果刀，

这时小九进来，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主人！"

"我有让你进来吗？"

"没。"

小九眼眸中带着一些恐慌，低头，若是没有主人的血每个月供着她，她立马会变成一具干尸的。

她原本就是将死之人，要不是主人救了她，她不会好好的站在这。

陈天一看着小九低着头，害怕胆怯的模样让陈天一神色微微一变。

"不要叫我...主人，...我说过很多次。"

陈天一的说话声音带着无力与沉重，断断续续。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从来都不是我的下属。"

陈天一垂敛着的眼眸好像抑制不住那特殊的情感。

在小九抬头疑问时，陈天一早已从落地窗离开了房间。

"那我是谁？"

小九轻声低喃，她的眼眸里的神色一直都是空白如白纸，天真无邪，自从脱离了病魔之后，她就一直呆在陈天一的身边了，她甚至不知道她是谁，曾经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知道她不是普通的人类了，因为她喜欢那血的味道，在她看来，涩而甜。

...

"我做错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错。"

"没有。"

陵园，几十年前的荒野陵墓地还有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