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事?"
"诶...不可能哇...这么辣的辣酱,你应该被辣哭了的,这可是以辣出名的十八层地狱阿!可不是什么青春十八岁。"
陆漫漫嘀咕着,见路余生吃了辣椒后,一点事情也没有。
"怎么回事。"
陆漫漫喃喃,自己也沾了一点辣椒酱。
"难不成是这辣椒坏了?"
陆漫漫将沾了的辣椒尝到了嘴里。
一开始没什么辣味,还带点甜甜,只是三秒后,那个火辣辣,火烧了心头起来。
"哇!妈妈!"
可怜兮兮。
陆漫漫眼眶不自觉的红了,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两条下来。
"路余生!!"
陆漫漫压着嗓音,怕呛去了,更加难受了。
陆漫漫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路余生神色无奈,替陆漫漫倒了好几杯温开水,陆漫漫囫囵吞枣地喝下。
喝完后,吐出舌头,用手扇风,晾自己的舌头。
过了好一会,陆漫漫抿着嘴巴,一脸严肃,看着一旁眼里带着笑意的路余生,"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好像没有开口说话,让你吃辣椒酱,漫漫。"
"..."
陆漫漫心里郁闷了,好像,真的没有。
"你这么会吃辣的吗?"
"真是看不出来。"
路余生听到陆漫漫的话,摇了摇头。
"没,我只是比较能忍罢了。"
话语刚落,陆漫漫就发现了,路余生的耳朵和露出来的脖子,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色,并且脸颊也红了,而声色确是漫不经心,一副悠然的样子。
"你厉害,你厉害。"
陆漫漫对着路余生竖起大拇指,路余生谦虚道,莞尔一笑。
"不敢当,还是漫漫能比较能吃辣。"
陆漫漫心虚,收回视线,自顾自吃着生煎,路余生静静地坐着看着陆漫漫吃,小店外,人来人往,喧闹声起,这里有一束阳光,莫名与外面和周围隔离了,有种静月安好的意味。
回去后,坐在公交车上的陆漫漫因为有冬天的暖光照耀,又吃饱了喝足了,加上车的悠悠晃晃,昨晚没怎么睡的陆漫漫头一倒一倒的,瞌睡虫就那样跑了出来,陆漫漫将头靠在了窗户上,路余生转头看看到陆漫漫阖上了的眼睛,伴随着平缓的呼吸声。
将陆漫漫的头轻轻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处,路余生想着,窗户玻璃太冷了,会冻着耳朵与脸颊。
陆漫漫砸吧了嘴巴,陷入安眠之中,她感觉很舒服,这样靠着。
等到车停了,回家的车站到了,迫不得已,路余生只能唤醒陆漫漫,轻轻摇了摇陆漫漫的肩膀,陆漫漫睁开朦胧的双眼,带着模糊意识的陆漫漫,用狗狗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让路余生心一软。
"大叔,我们到了?"
"恩..."
"走吧。"
"噢,好。"
司机师傅见路余生带着陆漫漫下了车,笑着道。
"漫漫,下次吃喜酒了要叫我们阿。"
陆漫漫疑惑了一声,混沌之中的陆漫漫迷迷糊糊有些没听到司机师傅说的话。
"大伯说什么了?"
"没什么。"
路余生回了一句,支撑着她的重量,扶着她下车。
"噢..."
陆漫漫神色呆呆的回了一句。
一路上走小道的陆漫漫终于清醒多了,刚到自家大院,路余生与陆漫漫相望一眼。
院子里传来了陈梅的大骂声,好像还有打人的声音。
"小兔崽子。"
"看我不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