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
"竟拿本王与那些未入道的野狐狸相比,本王以后可是会成仙的。"
"去天上当神仙。"
凛渊打断了草果的话,不再吓唬她,这个蠢女人怎得如此气人,若是能将自己气死,不知道气死多少回了。
"过来!"
草果不过去,站在那里。
"真的不会吸我的精气吗?"
凛渊忍无可忍,草果就飘到了半空中。
"怎么,这么想被我吸了这精气,好啊,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
草果被凛渊用法力封住了嘴巴,神色惶恐得看着自己被送到了凛渊的眼前,无法控制。
凛渊一个翻转。
将草果压在了身下,草果不能动弹。
四目相对,草果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双眼睛好熟悉好熟悉,并且心微微一疼。
"你是谁?"
草果不自主地就问出了这个问题,被问的凛渊本想从她身上下去,却莫名得没有翻下身。
"本王名凛渊。"
"凛渊之川是为本王而流淌得。"
"我们是不是认识?"
凛渊面不改色,声不改调,带着低低的声音。
"仆人,你的问题也太多吧。"
"纵然是与本王命连接在了一起,你也没有资格问本王这么多问题,还想着本王回答你。"
草果感受到身前的人离开了,他依旧那般的光彩多人,袖摆未曾有一点褶皱。
"蠢女人,好好睡个觉,今天暂且放过你。"
凛渊消失在了房间里,草果目光呆滞,没有神色得眸子望着房顶的梁架。
不知不觉中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处滑落。
草果用食指碰了那滴泪水,嘴角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我这是怎么了?"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只有一盏微亮快燃到底的油灯带着一点点的暖意。
...
凛渊并没有回狐族,而是去了凛渊之川。
踮脚一飞,斜躺在川河边的守望树上。
这棵树是守望着凛渊之川的,已经有百年之余的年纪了,却依然枝繁叶茂,因为川不干涸,它也就活着。
凛渊手里变幻出一壶酒,是百果酒,顾名思义就是用百果酿成的酒,能醉人,也能不醉人,这要看喝的人愿不愿意醉了。
"出来。"
凛渊神色淡淡,一口酒接着一口。
"狐王。"
凛渊只是撇了一眼,因为他早就知道紫阳跟在他的身后。
"你找本王有何事。"
"本王现在没空杀你。"
凛渊似醉非醉,唇红,脸烫,但是眼睛珠子确实亮堂。
"狐王,我知道我不该趁着您受重伤时,偷食您的法力,可是现在紫阳只想要一个答案。"
紫阳的脑海里突然闪现不久前刚想入洞穴找青儿时,那一幕却刺伤了他的眼睛。
他却没有任何的勇气去质问青儿,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一厢情愿,一厢情愿与她离开蛇族,放弃蛇王继子的身份,想要保护她,紫阳其实一直都知道,青儿的心不在他身上,她爱的人,必须配的上她的野心。
"本王为何要回答你?"
凛渊一点想回答的心思都没有,只是心里烦闷,想要戒酒乡愁,他刚才居然想占有一个人类。
人妖殊途,他从小就明白,他叔侄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被人类活活烧死,带头的人还是他那人间深爱无比的妻子。
"我可以用一个秘密与您交换。"
"没兴趣。"
凛渊一个飞身,刚落地想离开时,听到那两个字,向前地脚步自然而然得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