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赵婉娅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面露尴尬之色，旁边的丫鬟还在催促：：“快点啊，我一会还有别的事情呢！”

这丫鬟的态度可让赵婉娅不爽极了，早前阿岚刚开始和她交好的时候，这王府里的下人可都敬着她呢，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难看出端倪，打从阿岚和瑞王对张绣的态度转变开始，这些下人的态度也变了。也对，谁不知道王府的下人们最是见风使舵？见主子们喜欢张绣，便扭头去讨好张绣，而她呢，就被弃之如履。

赵婉娅气不过，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笑着说：“我肚子疼，借个茅厕上。我认得路，我自己出去就成了。”

丫鬟翻了个白眼，“那你一会儿自己出去吧，可别跟夫人说是我不送你。”

“好的，我不会和夫人说得。”

赵婉娅说完，丫鬟迫不及待地转身走了。

赵婉娅心里狠狠地啐了两口，又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她想到那天他们闲聊时的话，不禁心里害怕。

她算了算，已经好久没见到王爷了。每次来王府，都只能见到阿岚，而问起阿岚王爷的去向，阿岚也只是说她也不知道王爷最近在忙什么。

赵婉娅心里冒上一个想法，她可以去王爷的书房等王爷啊！于是她偷偷摸摸地走出花园，转了一圈，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去瑞王的书房。

只是王府太大，她走了好几次都回到同一个地方，她不禁有些泄气。她逛了一圈，逐渐走到一个偏僻的院子，这个院子僻静地没有一个人，静悄悄地可怕。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正要转身走，忽然听到一声细碎的呜咽。她心下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

院子虽然偏僻，门口的锁却十分难解，赵婉娅看了一眼，本以为打不开，不成想这锁根本没锁上。

兴许是谁忘记了锁吧。赵婉娅吞了吞口水，推开门走进去。

这个院子阴森得让人背后发凉，不仅空无一人，连一盏灯笼都没有。她心生退意，正要往回走，忽然听到了瑞王的声音。

“啧，她怎么这么吵？快点动手吧，本王迫不及待得要看这张人皮脸了。”瑞王一贯有些孱弱的声音里这回带上了兴奋，赵婉娅吞了吞口水，朝院子深处走进去。

侍卫回答：“是！”

赵婉娅加快脚步走近，第一眼就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院子里跪着一个女孩，那女孩双手双脚都被人紧紧得捆绑在一起，嘴里塞着一块布，惊恐地看着正泰然自若地坐在一边喝茶的瑞王。

瑞王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把她嘴里的布摘了。”

不听着尖叫声，他便不觉得刺激。

侍卫应了一声，上前摘下那名女子嘴里的布，那个女子大喊：“救命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她拼命求饶，瑞王却不为所动，仍是在喝茶，十分不耐烦。

“动手吧，她太吵了。”瑞王下了命令，侍卫应了一声便走上前，一只手抓着那女子的脸，另一只手探到一旁准备好的碗里沾了些东西，用匕首一点点割下那女子的脸皮。

“啊——”女子痛不欲生地大喊起来，“不要撕我的脸！”

侍卫置若罔闻，赵婉娅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她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这是真的吗？

瑞王似乎很喜欢这惨叫声，露出微笑，还叮嘱侍卫：“割的时候仔细些，我要的是一整张皮。”

“是！”侍卫应了一声，手上放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