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之上,冯良将军按照和皇帝商量好的计划,将所有责任推给了那名副将,又有那名副将的遗书作证,这件事也就成为板上钉钉谁也推翻不了的事了。
皇帝:“对此事丞相大人和大将军还有什么异议吗?”
吕秀萝(宋峙):臣无异议。
皇帝:“那好,既然那名副将已经死了,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丞相:“启奏陛下,老臣认为死人之罪可以不予追究,但活人之罪必须追究到底。”
皇帝:“活人?谁得罪?”
丞相:“冯良将军御下不严、用人不清之罪必须追究到底。”
皇帝:“这……”
皇帝齐释毅是万万想不到丞相会从这个方向入手,还真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冯良掌管着京城的防务,是他现在最得力的助手。
皇帝稳了稳心神接着说:“丞相大人说的极是,那就罚奉一年以儆效尤。”
丞相:“陛下不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轻了吗?要是这样轻描澹写的就湖弄过去以后大家就都可以效彷了。”
皇帝心想丞相这是打算咬住冯良不松口了啊,他试探的问了问:“丞相大人打算怎么办?”
丞相:“杖责三十,罢官回家,永不复用。”
皇帝:“冯良将军毕竟不是主谋,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狠了。”
吕秀萝:“臣认为,冯良将军这些年先是抗击倭寇,后又守卫白城痛击草原狮王的入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以适当的从轻处罚。”
皇帝:“那大将军认为应该怎样处罚冯良将军才合理呢?”
吕秀萝:“发回白城为将,永不进京。”
皇帝:“大将军,朕能不能为冯良将军求求情?你看他的腿脚也不方便,哪管留在京城当一个副将呢!再说了白城已经有人负责镇守了。”
吕秀萝不在回复,皇帝也明白这就是不同意,但是相比丞相宋峙的处罚还是好了很多,但是他还想在挣扎一下。
皇帝:“大将军,冯良将军若是离开京城,那京城的防卫交给谁?现在京城无将可用啊!”
吕秀萝:“原来的京城防御是由谁负责的?”
丞相:“一直由杨老将军负责,直到他率领北伐军出征。”
吕秀萝:“那就调杨老将军回来啊,北境已经没有了战事呀。”
丞相:“杨老将军率领军队撤下来以后一直在白城修养,北伐军不解散他没办法回来。”
吕秀萝:“那还不容易,让冯良将军和杨老将军调防一下不就好了。”
吕秀萝和丞相二人一唱一和直接将这件事给定下来了,皇帝齐释毅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只好照此施行保留住冯良一条性命。
最后冯良将军官降一级带领着自己带来京城的五万士兵返回到白城驻防,杨老将军所带领的十余万北伐军回归京城,在京城外设立左右两个大营,每个大营五万人马,分别由程迁和杨大负责,剩余的人补充道京城的防御中,由杨老将军亲自负责。
杨老将军安顿好一切以后,便在丞相的陪同下来到了忠国公府,向吕秀萝表示感谢。
杨老将军:“多谢大将军想办法让我回京,我以为我回不来了呢!”
吕秀萝:“杨老将军客气了,鸠占鹊巢怎么能行?”
丞相:“都是自己人何必那么客气呢?”
吕秀萝:“既然来到了我府上,今天我做东,我们边吃边聊。”
吕秀萝叫来了宋财让他赶紧去准备一桌饭菜。
丞相:“宋财用着可顺手?”
吕秀萝:“顺手是顺手,就是忘不了你这个主子。”
杨老将军:“什么情况?丞相大人还在忠国公府安排了自己人?”
丞相:“不是,大将军开府匆忙,一时没有一个合适的管家,这才从我家里借了一个暂时用着。”
杨老将军:“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在白城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将军的事情,真是让人佩服啊!”
吕秀萝:“你就别笑话我了,全是无奈之举。”
杨老将军:“刚见到大将军的时候我就断言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吕秀萝:“我记得我那时候跟你说过,等有一天到了京城我一定到府上叨扰一番,这回你回来了,我可要兑现诺言了。”
杨老将军:“可以啊,您随便来,我随时欢迎。”
就在他们三聊的开心的时候,宋财已经准备好了酒菜端了过来。
吕秀萝端起酒杯说:“我们为杨老将军回京干一杯。”
丞相:“这杯酒是一定要喝的。”
就往他们别喝边聊从边关聊到京城,从叛臣吴魃聊到皇帝齐释毅。
吕秀萝:“还有一件事,我得交代一下,过一段时间我就得回北境或者草原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呢,京城这边就交给你们二位了。”
丞相:“怎么这么着急?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
吕秀萝:“那倒没有,只不过草原一日不统一,我一日不放心,毕竟那里是我的大后方。”
杨老将军:“大将军考虑的对,你的天擎军多数是草原士兵,一旦后方出了问题真的会影响战斗力。”
丞相:“你放心,皇帝的左膀右臂已经被我们掰折不少了,军中势力基本清除完毕,他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吕秀萝:“我就怕他不折腾了,这样我们永远找不到他的破绽,要适当的放松给他折腾的空间,如果他勇气不够我们也可以适当的激励激励他。”
丞相:“对啊!,他不犯错我们的计划就推进不下去,以前净想着怎么才能不让他折腾,这回反其道而行之。”
吕秀萝:“杨老将军,我们刚夺回京城的控制权,你要防着点皇帝往军中的渗透,他夺取军权的心是不会死的。”
杨老将军:“我知道了。”
吕秀萝:“到时候京城这里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一定立刻通知我,我在外面也好策应你们。”
就在吕秀萝他们这里喝得高兴的时候,宫中的皇帝齐释毅已经闷闷不乐好几天了,现在他在朝中和军中接连失利,已经完全被老贵族压制了,他必须想一个办法再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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