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被捉弄的十分恼怒。
“唔……咳咳……你干什么?”她捂着脖子,剧烈喘气,恶狠狠的瞪着忘忧。
忘忧无辜的举了举手,“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么臭的东西,怎么好意思拿出来?”
“你……”慧儿隐忍道:“哼,我不跟狗计较。”
“那是因为你连狗都不如。”忘忧不痛不痒的怼了回去。
慧儿知道她们厉害,而且她要对付的是木婉,没必要和她们硬碰硬。
有她们拦着,她也纠缠不了秦风,于是准备先撤,另找机会。
没走几步,膝盖忽然一痛,摔了个狗吃屎。
唇上传来异样的感觉,定是磕破了。
伸手一摸,果然出血了。
猛然扭头看去。
只见雯希抱胸而立,俯视着她冷笑。
会武功了不起啊?
慧儿气哼哼的爬起来,抖掉身上的灰尘,“你们别太过分,不然我就让公主治你们的罪。”
忘忧佯装害怕道:“吓死我了,我好怕哦!”
雯希不屑的道:“太子妃的手,还没这么长,这里可是尚书府,你若是待不下去,大可以离去,没人会拦你。”
“你们不就是想逼走我么?我偏不让你们如愿!”说着,慧儿便一瘸一拐的退下了。
忘忧不满意的看了雯希一眼,“没吃饭啊,应该打穿她的膝盖,看她还怎么在我们眼皮底下晃!”
雯希睨向她:“那你怎么不拿她试毒?”
忘忧坏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木婉探着脑袋看向门口,笑道:“行了,你们俩赶紧进来吧,大清早的,外面冷。”
没多久,慧儿觉得浑身乏力酸痛,趴在走廊的围栏上。
路过一名丫鬟,她便扯住丫鬟的衣裙,“我不舒服,赶紧帮我请个大夫。”
木婉跟府里上下的关系都处的不错,平日里有什么好处也不会亏待她们。
所以大家都跟她一条战线,少夫人不喜欢的人,她们自然也不会喜欢。
慧儿来这里就一直被孤立,没人愿意跟她亲近。
丫鬟扯回自己的裙摆,“你自己不会去呀?没见我忙着呢?”
慧儿对外面的环境也不熟悉,而且她也没有银钱傍身。
于是一路跌跌撞撞去找木婉。
见她要出去,她忙喊道:“婉郡主!”
木婉循声望去,见她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一定是被忘忧的毒给折磨了。
“什么事?”
慧儿艰难的上前几步道:“我身子不舒服,你给我请个大夫来瞧瞧。”
木婉笑道:“你没病,用不着请大夫。”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我没病?我身体不舒服,你难道想看着我死吗?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木婉不以为意的瞥了她一眼,“放心,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你这种人,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何况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个奴才而已,你家主子还能为了你,不顾自己的地位不成?”
“你!”
“放心,你只是中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挨过去就好了。”
“中毒?”慧儿猛然看向一旁的忘忧,“是你干的?”
忘忧毫不回避的点点头,“你这问题不是明摆着的么?”
慧儿咬牙切齿的瞪着木婉,“好啊,婉郡主,你竟然纵容你的手下这样对我,就不怕传出去辱了名声?”
木婉悠闲的拨了拨指尖,“名声这个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何况主子打杀发卖奴才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
“你在尚书府也不是能白吃白喝的,从明日开始,你便去刷恭桶吧。”
“这也就半天的活,不过暂时也没别的差事适合你,所以给忘忧试毒的任务,就交给你啦。”
刷恭桶?试毒?
慧儿惊慌失措,后退一步,嘲笑道:“婉郡主这是要奴婢死啊?”
“此言差矣,我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别的丫鬟都得干一天活的,你也不能太例外不是?放心,只是让你试试毒性的效果如何,不会要你命的。”
慧儿戒备的看着她们:“你们是故意的!”
木婉不否认:“不愿意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保证,会让你心甘情愿走的。”
慧儿冷笑,“所以,我是让婉郡主感到威胁了?”
木婉摇摇头,“如果你觉得你能成为我的威胁的话,不妨试试好了。”
“哼,都说你美丽善良,我看你就是心如蛇蝎!”
“那要看对谁了,想伤害我的人,我从来不会手软的。”
“你要是不给我解毒,我就让所有人知道你恶毒的嘴脸。”
木婉转身便走,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慧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身子不适,根本追不上她们。
可是不甘心就这样白白吃亏,于是趴倒在地上叫喊:“婉郡主,你这毒妇!竟敢让人给我下毒,你不得好死!”
她忍痛不停地叫骂,很快管家便闻风赶来。
“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当众辱骂主子,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很快慧儿便被家奴给拖去行刑。
她挣扎的嘶喊:“放开我,你们这些刁奴,知道我是谁吗?谁敢打我……啊……”
根本没人将她放在眼里,板子扎扎实实的落在她身上。
本就被毒性折磨的难受,这下内伤外伤一起来,没打完,人就痛的晕厥过去了。
管家毫不怜惜的道:“来人,用冷水把她浇醒,继续行刑。”
“是。”
家丁很快便从水缸里提了一桶水过来,由上而下,在慧儿的头顶浇下。
她的发都被冷水打湿,风一吹,寒气入骨。
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们……你们敢如此待我,等我回去,一定……让公主扒了你们的皮。”
管家冷声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喊疼吧。”
慧儿现在感觉身处地狱一般,身上又湿又冷,浑身剧痛且乏力。
“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身上的板子越打越重。
管家不屑的道:“说的好像你不是奴才似的,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敢对我们的主子不敬,你就别想好过。”
“瞧她还有力气叫骂,想必身子骨硬朗的很,才二十大板而已,就不必医治了,抬下去吧。”
很快,慧儿被丢进了柴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