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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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美是美,不过也太妖艳了些,一看就是个妖精,可别回头蛊惑了可汗。”

“听说,她盛宠于乃蛮部两代汗王,想来是不一般。”

“哈哈,你们也别瞎操心,太阳汗父子俩一脉相承,想来就是好这口儿,咱们可汗英明睿智,不会被她轻易迷惑的。”

众将领散会出来后,纷纷议论着。

……

庭内的铁木真听到外面的声音,笑了笑。

自己何尝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轻佻风流,不过也就是想尝尝新鲜,或者说,是享受这种征服敌人妻女的感觉而已。

论说美女,自己又不是没见过,还能被个女人迷惑了心智?

哈哈哈。

当晚,铁木真便宠幸了她。

古儿别速虽心性浅薄,但服侍过两任丈夫,且骨子里风流飘荡。

一夜之后,铁木真也被这个女人的媚骨吸引了。

自己虽然妃子众多,但大多都是端方温婉之辈。

在榻上也从来都是“端庄规矩”,哪里遇到过像古儿别速这般的,

对其,不再是初见时简单的征服心理,而是欲罢不能。

而古儿别速,也被铁木真的威武健壮征服。

就这样,古儿别速摇身一变,从乃蛮国后,成了铁木真的妃子。

次日,乞颜部老营传来消息,

塔亦儿兀孙、札合敢不及其堂弟,三人趁着铁木真大军征战在外,带领自己的部众,反叛了!

目前已被留守的人马镇压了下去。

而慌乱中,

三人则带着自己的家卷们逃走了。

铁木真大怒,立刻派博尔术和木华黎前去围截,务必将其抓获,由失吉忽秃忽审讯后,处死。

二人接到命令后,火速朝老营方向飞奔而去。

几日的行径后,

截堵了札合敢不及其堂弟一行人,而塔亦儿兀孙逃走,下落不明。

……

乞颜部营地外。

札合敢不,其堂弟,乌日塔三人被缚着手,跪在地上。

自知死罪难逃,三人也不求请,听着宣判。

博尔术一脸阴沉的看着跪着的人。

一旁的失吉忽秃忽,也一脸怒容的盯着他们。

“你们简直没有心,可汗恩养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失吉忽秃忽说到。

三人一脸的不屑,

“恩养我们?哼!我们都曾是贵族,铁木真他算个什么东西!”乌日塔愤恨的说道。

博尔术怒言到:“混账!”

这时,

札合敢不的堂弟看向博尔术,

说到:“博尔术,我知我们父子俩此次难逃一死,可不管怎么说,我女儿是你的女人,她只是个弱女子,此事与她无关,请不要因为我们的过错累及她,希望你能善待她。”

一提到这个,博尔术脸色更加阴沉。

“善待她?哼,她若没随着你们被抓回来,走了也便罢了,既然现在也被抓回来了,我正好有件事要与她了结。”

博尔术说到。

乌日塔抬眼看向博尔术,嗤笑一声,说到:“了结?呵呵,何事了结?”

博尔术冷眼看着他,说到:“你也有份。”

乌日塔邪笑着,继续说到:“怎么,博尔术,看样子,你是知道什么了吧。”

前些日子,博尔术查其母出事那天,去过营地外的人。

乌日塔知道后,便心知,博尔术定是起疑心了。

……

“我母亲出事那日,你与你妹妹也在营地外。”博尔术盯着乌日塔说到。

方才,博尔术一回来,侍从便立刻前来,告知查到了那日外出营地外的人。

乌日塔笑看着博尔术,说道:“呵呵,博尔术,你终于知道了?哈哈……”

“竟然是你们!”木华黎明白了过来,眉宇紧皱。

“哈哈,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样,已经晚了,你母亲,也活不过来了,哈哈……”

乌日塔哈哈大笑着。

……

寒光一闪!

一把马刀,架在了乌日塔脖子上。

乌日塔停下笑声,看着面前的博尔术说到:“哼!没错,你的母亲就是被我射杀的,怎么样?”

“你们,为何这么做!”博尔术咬牙说到。

乌日塔不屑的说到:“哼!铁木真灭我们克烈部,杀我们部众,夺我们财物,我们有多少亲人族人死在你们手里!杀你母亲一个,又算得了什么!”

“你们若心有仇恨,当初又何必归顺!”失吉忽秃忽质问道。

乌日塔冷笑道:“归顺,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可铁木真,将我们当成丧家犬,那般施舍怠慢我们!哼!”

“你若有仇有恨,冲我来便是,我母亲又有何错。”博尔术压着心中的怒火说到。

“呵呵,那只能怪她有你这个儿子,哼!我妹妹嫁与你,而你却那般冷落她,其实我原本也没想过要杀你母亲,怪只能怪她倒霉,那日,正好被我们撞到。”

乌日塔看着博尔术眼中的怒火,心中十分得意,接着说到:

“是我们捡到了那个女人狩猎时,射空的箭羽,用它,射杀的你的母亲!”

博尔术左手握拳,发出卡哧卡哧的声响。

乌日塔斜眼瞟见,心中更是得意,笑着说到:

“哈哈,果然,你这个蠢货上当了,还赶走了你的心爱的女人。”

……

博尔术目光阴狠的看向乌日塔,握着刀柄的手,渐渐发力。

乌日塔脖子上出现了道血痕。

乌日塔感觉到了脖子上的疼痛,抬眼看向博尔术,冷笑一声。

随后,又戏虐的说到:“你的女人走了,找不到,很着急吧?”

看着其眼中的一道精光,木华黎皱眉问道:“你知道她在哪儿?”

乌日塔看了对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澹定的目视前方。

听此,

博尔术眉宇一动,松了松手中的刀,吐出一字:

“说!”

乌日塔颇为得意的笑着,看着博尔术说到:“你放心,我肯定会告诉你的,若不告诉你,你又怎么能心痛,不让你知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哈哈。”

“少废话,赶紧说。”一旁的木华黎怒斥道。

乌日塔一脸讥笑的看着博尔术说到:

“呵呵,你赶走了你的女人,把她丢在族地外,我本还想着怎么把她带走,结果,还不等我动手,她倒自己跑出来了,哈哈,那日,我亲眼见到她出走离去,可惜她不知,我一直都在她身后跟着。”

“知道我把她弄到哪儿了吗?哈哈哈……”

博尔术蹲下身来,一把掐住乌日塔的脖子,怒言到:“

“别废话,快说!”

乌日塔看了下博尔术的手,随后,又缓缓抬眼看向他,轻佻的说到:“我把她送人了?知道送给谁了吗?哈哈!博尔术,你肯定想不到!”

博尔术手中一发力,乌日塔瞬间咳了几声。

木华黎见状,上前一步,轻拍了下博尔术的肩。

博尔术深呼吸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站起身来。

乌日塔嗤笑一声,说到:“呵呵,告诉你,我把她送给……”

看着博尔术急切的眼神,乌日塔故意拉长了声音。

随后笑盈盈的说到:“我把她送给,札邻不合了,哈哈……”

什么!

博尔术震惊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人们,也是一脸惊讶,不解的彼此相互看着。

只有札合敢不和其堂弟轻笑着。

……

“札邻不合?他不是早死了吗?你难不成是把婉嫣姐姐杀了?”

失吉忽秃忽诧异的说到。

“他难道没死?”木华黎半眯着眼睛说到。

乌日塔笑看着众人,

随后说到:没错!他没死!那碗毒酒根本没有毒死他,是塔塔儿的也克扯连救了他。”

“呵呵,也克扯连知道他被俘后,带着几十人,暗中一路跟了过来,暗藏在附近,他们本想救札邻不合,可自知人少,直到你们给他喝下毒药后,将他的尸体丢到了荒野外。”

“也克扯连一路悄悄跟着,等到侍卫走后,他们便将札邻不合带走,并且给他解了毒,呵呵。”

……

众人听了大惊。

原来,

当初,攻打塔塔儿之时,

塔塔儿的也克扯连,带着部众拼死反抗,杀了乞颜部不少人,逃出了重围。

紧接着,便听到了首领札邻不合被俘的消息。

于是,带了几十人,暗中来到乞颜部营地,想救走札邻不合。

当时,他们躲在远处,看见铁木真要处死札邻不合。

想救他,奈何人马太少。

札邻不合喝下毒酒后,晕死了过去,铁木真便让人将其尸体扔到荒野里,让野兽分食而尽。

而也克扯连,便带人悄悄的跟了过去,待侍卫走了后,救起札邻不合。

……

那碗毒酒,到底不是中原的鸩毒、砒霜、鹤顶红,那般入口即死剧毒。

毒性不强,只要及时处理,还是有回转的可能。

塔塔儿臣服于金国多年,对于解毒之法,也有所了解。

……

“难怪当时追击也克扯连时,未见到他踪影,下落不明。”木华黎说到。

原来当时,在自己领命前去追缴他们时,也克扯连早就带着少数人离开,前来搭救札邻不合了。

“呵呵,十二部联军攻打乞颜部时,那个婉嫣冒死前来给你们报信,导致塔塔儿战败被灭,札邻不合喝下了她亲手递上的毒酒……。”

“可札邻不合偏偏没死,如今,她落在了札邻不合手里,你们说,札邻不合会怎么对她?啊?哈哈哈……说不定,早已将她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了!哈哈哈……”

乌日塔猖狂的大笑着。

……

博尔术脑子里“轰”的一声。

瞬间一阵眩晕,

眼前恍然一黑。

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

乌日塔见此,得意的讥笑道:

“博尔术,是你,是你亲手将你心爱的女人推到了地狱,哈哈……”

此刻,

怒火、愤恨、内疚,各种情绪在博尔术胸腔里翻涌着。

一时间,精神似有些崩溃。

是自己!

是自己对她不信任!

是自己将她赶出了族地,扔她一人在外面!

都是自己的愚蠢害了她!

胸腔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

……

听到乌日塔还在一旁讥笑着。

看着他得意猖狂的模样。

博尔术眼中燃起怒火,大步上前,一把掐住乌日塔的脖子,

厉眼看着盯着他,说到:“札邻不合现在在哪儿?”

乌日塔收起笑脸,冷言说到:“你觉得,我可能告诉你吗?”

博尔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乌日塔呼吸困难。

“反正我……今日也活不了了,你现在就……动手吧。”乌日塔艰难的说着。

“你想死痛快的死?不会让你如愿的!”博尔术咬牙切齿的说到。

……

失吉忽秃忽下令,将札合敢不兄弟两个处死,

乌日塔被绑在木桩上,鞭挞着……

博尔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将军,人已经昏过去了。”侍卫过来说到。

“他倒是有几分骨气,到底是不肯说。”木华黎说到。

博尔术阴沉着脸,说到:“他是想留着札邻不合,好给我们多树个敌人。”

木华黎点了点头,认同博尔术的说法。

“想来他们应该跟札邻不合早已勾结,这次叛乱也定是他们一起谋划的。”

……

“大妃。”

博尔术和木华黎见到有人走过来,侧头一看,俯身行礼。

“嗯。”

孛儿帖点了点头,说到:“我刚听说,有了婉嫣的消息,她真的落在札邻不合手里了?”

博尔术叹了口气,看向木桩上的人,说到:“只是他不肯说出札邻不合的下落。”

孛儿帖摇了摇头,

说道:“怎么会弄成这样,唉,当初,札邻不合死前,还曾怨恨婉嫣为我们通风报信,现在,婉嫣落在他手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听此,

博尔术顿时心里一阵抽痛。

根本不敢去想她的处境。

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

孛儿帖心里也不舒服,

同是女人,自己也有过类似的遭遇,感同身受,怎能不知其中滋味。

何况,婉嫣此番的遭遇怕是比自己当初更糟糕。

自己当时虽被蔑儿乞人抢走,但毕竟自己跟蔑儿乞之间并无仇怨,他们只是报复铁木真父亲当年的抢亲之恨,只要自己顺从,也不会祸及性命。

而婉嫣,他与札邻不合之间,有着灭族之恨,如此恩怨,她的日子怎么可能好过。

而且,她还……

“一个弱女子,又怀着身孕,她的日子怕是不好……”

“什么?”

博尔术勐的转头看向孛儿帖。

孛儿帖被这突如其来吓了一跳。

不解的看向博尔术。

“大妃方才说什么?怀着身孕?”博尔术诧异的问道。

孛儿帖一脸疑惑的看着博尔术,问道:“你,你不知道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博尔术焦急的追问道。

“你母亲出事那日,中午婉嫣在我那儿用的饭,期间,我看她身体似有些不舒服,问她是不是有孕了,她没有生养过,自是不知,我仔细问了一番后,便确定她是怀孕了。”

“记得当时她知道后很开心,她回去后没有告诉你吗?”

孛儿帖问道。

博尔术听了后,整个人愣住了。

她有身孕?

怀着自己的孩子?

这……

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

博尔术脑子里一阵混乱,

回忆起那日,

记得那天午后,

她欢天喜地的从外面跑回来,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自己。

可当时自己着急去父亲那里,她便说等回来了再说。

还说母亲以后应该不会再排斥她了。

……

博尔术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她当时要说的是这个!

……

博尔术仰头叹息一声,

怎么,怎么是……

……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好消息?我母亲以后不会再排斥你了?呵呵,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让她不再讨厌你的办法!”

……

想起那日自己跟她说的话,

博尔术一拍额头,眉宇紧皱着。

自己当时竟然那般讽刺她,误解她。

忽的想起,

后来自己掐着她的脖子,要杀她时,她的一只手,还曾抚在肚子上……

呼……

博尔术叹了口气,

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她当时既不求饶,也不说自己怀孕的事。

若她说出来,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对她动手!

……

若当时自己真的在一怒之下杀了她,岂不是一尸两命,

岂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自己对她的不信任,让她伤心痛心了,她甚至都不求饶,

是真要打算死在自己手下,将来让自己悔恨终生吗?

此刻,

博尔术痛心疾首。

……

“你真的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木华黎开口道。

博尔术惨澹的一笑,说到:“我若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搬出去。”

“我去看过她几次,她也未曾提过。”木华黎叹道。

“怎么会这样,这丫头,怎得这般倔强。”孛儿帖说到。

“她这是对我失望了。”博尔术说到。

记得早前,自己曾问她,是不是有了孩子,就会永远不离开自己了。

她说,若哪日自己让她失望了,即便有了孩子,她也会离开,带着孩子一起离开。

她果真如此了。

博尔术心中无限恼恨自责。

心似碎裂一般,

从未有过的痛。

痛到无法呼吸。

……

转头看向那边的人,箭步朝木桩走去。

看着昏迷过去的乌日塔,博尔术喊道:

“用水把他浇醒!务必让他说出札邻不合的下落。”

“是,将军。”

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在那里,

无论如何,必须要找到她们。

……

“为什么突然要移营啊?”婉嫣好奇的问道。

前几日,不知为什么,札邻不合突然宣布要移营。

忙活了几日,终于安顿了下来。

阿兰澹澹的回到:“草原上,部族移营迁徙是很正常的事。”

“我看原来那里的环境还挺好的,没必要移营的吧。”婉嫣说到。

据自己的了解,一般都是部族所在的地方,水草衰落,不适合生活放牧了,或是遇到战争紧急情况了,才会迁徙。

这会儿怎么平白无故的移营迁徙呢?

“主人命令移营,定是有原因的,部众们听从便是。”阿兰冷言说到。

婉嫣看了眼面前不冷不热的阿兰,撇了撇嘴。

自从阿兰发现自己怀孕后,先是欣喜,而后,看着日益渐大的肚子,也逐渐起了疑心。

时不时,旁敲侧击的问自己一些问题,

……

“姑娘这肚子,看上去像是五六个月了,我记得,您三个多月前到我们这儿的吧。”阿兰阴阳怪气的说到。

婉嫣懵懂的说到:“好像是吧。”

“那这……怕是……”阿兰犹豫的说着。

“怕是什么啊?”婉嫣问道。

阿兰见婉嫣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说到:“姑娘,我看您也是聪明人,恕奴婢斗胆,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主人的吧?”

这阿兰也真是的,札邻不合都没说什么,她怎么就这么多事儿!

难不成她以为札邻不合是傻子吗?

婉嫣面不改色的说到:“你跟札邻不合也是旧时了,你回头问他便是。”

这,

阿兰脸色一僵,憋屈着说不出话来。

转头退出帐外。

……

今日,阳光非常好,

婉嫣将榻上的毡被抱出去,想着晾晒一下。

这阿兰那会儿负气出帐之后,半日没再露过面。

左右相看,也没个认识的人,

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于是,搬过来个木凳子,踩上去,将毡被举起,搁置到蒙古包上,摊开。

一顿操作下来,气喘吁吁。

下来坐在凳子上休息着,

这怀孕可真是辛苦,

头三个月孕吐,

后几个月要拖着沉重的身子。

唉,真心累,

婉嫣休息了会儿,站起身来。

想到好久没有练箭了,于是,将挂在帐里的弓箭取来。

远远的,瞄准前方的一颗树干。

“嗖!”的一下子,

只见箭羽擦着树干飞了过去。

唉,

果然,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

要是让师傅看到了自己这箭术,还不得气的将自己逐出师门啊。

哈哈!

接着,又取出一只箭羽。

拉弓射出,

“嗖!”

又一次没有悬念的射歪了。

……

“好烂的箭法!”

一男子声音从身后传来,

声音慵懒带着玩味。

谁呀,这么不客气,婉嫣心里琢磨着,同时,回头看去。

只见一中年男子站在身后,双臂环在胸前,眼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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