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讲目光集中在了邪风身上,眼中皆是闪过一丝赞赏之色,而云阳真人干脆满面笑容了起来,看的四长老直翻白眼。
半响,掌门真人开口道:“邪风,这些你回去准备吧,有时间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会到你的华夏学堂上上课的。”
几人哈哈一笑,邪风心中一喜,知道这事算成了,暗暗松了口气。让他更加欣喜的是,最后掌门掏出了另一块黑色的令牌给他,上面写着兵字,无疑是一块可以调动丹宗人力的令牌。
丹宗有一个人力部门,有了这块令牌,他便可以到人力部直接下达命令,调动金丹期及以下的弟子。
与此同时,他还从师尊那里要来了一个五级的防御阵法用来布置在洞府的门口,对于这个‘小小’要求,云阳真人自是轻易的答应了下来,毕竟他也知道,华夏学堂一旦建成,肯定是会有人寻到他的洞府去的。
这个五级防御阵法一般是用来设置在各个通道入口处的,丹宗到处有炼丹洞,这种阵法自是不缺,与之相配的是五枚身份令牌,只有相应的法决加上身份令牌才可以进入。
欢天喜地的走出炼丹洞,他第一时间赶到了人力部。他还有三日的时间准备,既然掌门给了他人手,他也不矫情,直接抽掉了数十名金丹期弟子与上百名筑基、辟谷弟子,叫他们明日到华夏峰集合。
丹宗向来是很少用到人力调动的,除了每三年的选拔需要一些筑基期弟子之外,人力部几乎都是摆着不用的,邪风如此大张旗鼓的调动人力,让那名金丹巅峰的负责人目瞪口呆。
不过邪风说出了调动人力的用处之后,那人马上便变得极为配合起来,他早已经听说了这个少年的事迹,如今见邪风竟然拿出一个黑色兵令,震惊的同时,心中暗暗想着要好好结交此人。
对于对方有意的结交,邪风自是来者不拒,不到一刻钟,两人扯得热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呢。
“对了包兄,不知可否出动的人力帮我查一件事。”他微微转了转身子又踱了几步,假装不在意的道。
他已经知道,此人名为包继华,实则是一名内门弟子,只是分配到此地来做闲差事,不论其他的,他的能量还是很大的。
“哦?邪风兄弟要查什么事情,包某自会尽力帮你查清楚。”包继华眼前一亮,还在担心能不能给这少年做点事拉近点关系,没想到这就来了。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叫周雅欣……”
……
半个时辰后,邪风回到了桃源居。
桃源后院,他径直走向了坐在石椅上捣鼓着显微镜的周雅欣。
“这个你拿着,另外一快玉简是记录着令牌的使用法决。”
他放下了令牌与玉简,转身便朝着洞府内走去。
周雅欣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拿起那块玉简,将神识注入了进去,随即一脸平静的将令牌与玉简收了起来。不过若是细看,绝对可以发现她眼底一闪即逝的感动,她知道,这个令牌无疑是代表着她在这里有了永久居住的权利。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周雅欣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不过很快,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被一丝痛苦所代替,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失落。
夜晚,邪风出了洞府,寻了一处有月光的地方,将匕首取了出来,滴入一滴三级灵兽的精血,随即将匕首凝聚月力的能力激活,他便守在一旁静静的盘坐着。
“看来明天得再洞府再弄一个照的到月光的地方,否则的话还真是麻烦。”望着天上已经高高挂起的月力,他有些无奈的叹气道。
周雅欣的出现是一个他没有预料到的意外,但是他不能赶她走,这样一来,他便不可能再桃源后院凝聚月力之水了。昨天素素就传来信息,她已经将那半瓶月力之水吸收完毕了,而且修为达到了采阴期巅峰之境。
鬼修分鬼魂期、采阴期、聚魂期、鬼丹期、鬼婴期,化形,嗜魂,夺体,鬼王,以及传说中的鬼皇之境,也就是说素素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相当于人类修士辟谷期的修为了。
小黄吸收将近一瓶半的月力之水才达到三阶初期,相当于辟谷初期的修为,但却陷入了沉睡之中,而今素素却没有陷入沉睡的迹象,他猜想可能素素的潜力比起小黄会比较高一些,她还能继续吸收。
但是让邪风疑惑的是,小黄属于奇兽,潜力应该会比素素好一些,但是事实上却相反,这个现象让他隐隐有种感觉,素素的身世可能不只是极阴之体那么简单。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凌晨他收起了一瓶月力之水,尽数给了素素,他要看看素素能吸收到什么地步。
回到桃源居,周雅欣已经回到了房间了,邪风也没理会什么,直接就回到了主卧室。
食时时分,也就是七点钟左右的时间,被调动的人员已经集中在了山脚之下。他们是在先集中在人力部,随即才被安排到山脚之下的,短短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已经聚集在了那里。
其中依照邪风的要求,这些人当中有三十名金丹期弟子,一百名筑基期弟子,一百名辟谷期弟子。一共两百三十多人,在并不宽敞的山脚之下倒也显得密密麻麻。
起初他们是还是一脸平静的在等待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过了一刻钟也不见那个传闻中的邪风,一些金丹期修士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们多数人并没有听邪风讲过课,因此心底里对于这种要听命于一个筑基期小修士的事情还是有些抵触的。
原本心里就不满,加之邪风迟迟没哟露面,渐渐地他们的眼里也增加了一丝火气。
“喂,我说包执事,那个叫邪风的小子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叫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他吧?”说话的是一个金丹中期的弟子,名为陈鸣宇,在被调用的三十人之中,最高的也就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了,不过他似乎在三十人中还是一个小头。
“不错,包执事,就算是那小子有着令牌,也决不能这样摆架子吧?”另一人附和道,同样脸上满是不耐之色。
随着他们这么一说,渐渐的有更多人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不停的骂着,其中包括一些筑基期的修士。
“不错,即便是有令牌又如何,我们实力同样达到了金丹期,在丹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那小子竟然将我们当罗睺耍,我看那小子是自以为架子高了吧?”
破口大骂的人越来越多,为此包继华只能苦笑连连,由于昨天邪风的嘱咐,他并没有将对方是拿着黑色令牌来的,否则的话也就不会失控了。
丹宗的兵令有三种,绿色、蓝色、黑色,除了绿色令牌只能调动普通的外门弟子之外,蓝色与黑色都可以调动金丹及以下的弟子,只是蓝色的最多能调用不到四十的金丹期弟子,他们还以为邪风手中的是蓝色令牌。
他们听说过一些邪风的传闻,但是却没有多少人在乎,因为每一届招新总有那么几个人被传得神乎其神,结果不到半年就销声匿迹了,他们认为邪风也是这样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调兵令牌的,但是他们也没在意,毕竟这种事情也不稀奇。
“邪风啊邪风,你可是苦了我啊!”包继华一边安抚着这些人,暗暗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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