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正好和我想的一致。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这样假装相处一段时间后,由你出面跟两边爷爷说我们并不适合对方。”余多多也是一幅不甘退让。
“既然不喜欢,干嘛要勉强?可以离开。”他一脸淡淡然,眼里尽是嘲讽。
余多多气极,咬牙道:“尚圣焰,你别自以为我们俩定了娃娃亲,就可以对我指头气扬的了。哼,要不是你爷爷硬要逼着两家结亲,我又受了你爷爷的天大恩惠,我不想让两位老人伤心的话。打死我,这种事我也不会干的,更何况是与你这个超级无敌大魔头。”
“这样一逼,你就自个儿上我家来啦,你还真是,立场坚定呀?”他继续一幅要气死人的节奏。“还是说,你根本就巴不得,表面上却装作无辜!”
“尚圣焰,我真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我看你就是小心眼,还在为以前我得罪过你的事,千番百计的找我的麻烦,你就不是个男人。心胸小的就跟锈头针一样已经没影儿了。”余多多气得大声怒骂道。
前头的秦朗却是吃了个大惊,要知道尚圣焰作为尚氏家庭唯一的孙子,未来尚氏家族的接班人,他身上永远都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而老爷子出于对他的历练,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一人丢在异乡他国历经重重,使得他的性子更是极其的冷漠,永远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可以说自他看到少爷起,所有人对他都是一幅崇拜,爱慕,而不可侵犯的神一般的人物。现在既然有人胆敢如此出言不逊,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
既然还敢说他不是男人的话,这不是明显作死的节奏吗?觉察车内气氛不对,他劝也不是,索性装了隐形人。
一时,车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静止了。
尚圣焰整个脸黑沉了下来,“证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他突然猛然靠近,余多多一时来及躲闪,直直被逼至车门上,无法动弹。
一股逢涨的带有淡淡薄荷味的年青男子气息,冷不设防的外入她的鼻息,一时她感到无从适应,两颊急剧绯红,男人该死的眼眸里,分明有着不怀好意的灼灼炽热,好似要将她生生烧死。“你个混蛋,臭流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想对我不利,我会让你死的很惨的。”可是,他的手却渐渐似有似无般,温柔的抚上了他的小脸。
“哈哈哈,你真是好笑嗫,是你自己跑到我家,现在又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很虚伪吗?”
她吓得惊魂失措,猛的眼中闪过一记利光,脚上一用劲。
“嗯——”尚圣焰没想到她会来这出,吃痛的俊脸难看的像吃了苍绳一般。双手急忙护住中招的重要部位。
“余多多,你找死!我要活剥了你!”他的眸子都快溢出血,铁青着一张脸,下一秒仿佛就会有狂风暴雨降临。
“秦朗,快开门,快开门,我要下车。”余多多瞧着他快要爆炸的脸,生怕再多一刻,自己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很快,她逃命似的消失不见。
秦朗也是一阵惊慌,都冒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少奶奶出了个好歹,老爷那里他也是不好交待,真是左右为难。
“少爷,少奶奶还小。不应该。”刚说到一半,尚圣焰投来一记威慑的利光,秦朗忙慌张的住了嘴。
余多多刚下了车,就发现离学院还有一段距离哩。又看了看时间,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了,极有可能会迟到。
上课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