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年男子眼中厉芒一闪而过,对右手边的亲年打了个手势,青年男子看后微微点头,悄然起身离去,正在热论中的众人不知道,酒楼中已经少了一人,而没多久,酒楼外面却多了不少徘徊之人,各种打扮的都有,眼睛时不时的看向酒楼大门口。
而酒楼上离去的那名亲年换了身普通百姓的粗布衣也出在在酒楼外,眼睛也若有若无的看着酒楼门口。
没多久,引起这场议论的两个富商起身悄然离开,虽然他们自认为没有引起他人的关注,可惜刚出酒楼就别外面等候已久的一群人盯上。
“队长,目标已确认,乃兖州人马,城中据点已被我等秘密包围,随时可以进行抓捕。”
原来酒楼出来的另一队人马乃临淄城中暗卫部,而两个富商则是曹操派来散布谣言的人马。
可惜任务刚开始就被暗卫盯上,并且顺势找到他们在临淄城中的据点。
“很好,立刻加派人手,绝不许放跑一人,记住,待他们其他人归来后再进行抓捕。”
酒楼中阻止两个青年行动的那个中年男子乃一名暗卫队长,也就是一方暗卫负责人。
“暗卫九有要事求见暗卫将军。”安排好一切后,中年男子前往安慰府求见暗卫将军王越。
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男子竟然是暗卫九,排行暗卫前十的超级猛人。
“何事?”王越自从做了暗卫将军后,一身的阳刚慢慢消去,随着暗卫势力越来越强大,王越的性格也越来越阴冷,如果陈子明在这里,一定会说,王越的职业病不轻。
“将军,临淄城中发现兖州曹操暗间,四处传出流言,欲损害子明军师名声,这是详细报告。”暗卫九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写好,交给王越。
“甚好,不许放走一人。”王越快速看完暗卫九递来的详细报告,眼中厉芒一闪,冷冷下令道。
“若!”暗卫九立刻带人前去抓捕曹操的暗间,他要亲自坐镇,这可是一件大功,因为牵扯到陈子明。
虽然暗卫统领是王越,明面上也只有刘备能指挥暗卫,但是暗卫内部所有人都知道,暗卫的创始人是陈子明,陈子明才是暗卫的缔造者。
而没多久,暗卫九的那份报告就放在刘备的书桌上,刘备看后也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主公,何事如此高兴。”虽然已是半夜,但是作为刘备的秘书长,陈宫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从来都是在刘备休息后他才去休息的。
甚至很多时候刘备不得不将就陈宫这个顽固,不得不早早去休息,否则陈宫会跟着他受累的。
“公台快来,这是暗卫将军刚送来的报告,不想那曹孟德一方雄主,尽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刘备笑呵呵的将王越送来的报告递给陈宫。
“曹操乃奸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此事倒也做得出来,可惜其不知主公与子明军师亲如兄弟,此计不过白费力气耳。”陈宫看后也轻轻摇头,一脸对曹操的鄙视。
“呵呵,吾所笑者,非曹孟德用此计,而是曹孟德派人所言之事。”
“当初吾遇子明时,趁向其言,此生绝不负子明。”
“子明之才胜吾百倍,今吾之实力,皆出自子明之手。”
“若子明欲取之,莫说区区幽州,青州、徐州吾亦拱手相让之。”
刘备满脸无所谓的对陈宫名言,也不避去门卫护卫,陈宫听后,深深向刘备弯腰行礼,一脸的坚毅严肃,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去,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二天,在陈宫的安排下,临淄城中议论纷纷的流言蜚语因为刘备昨晚那句话而彻底消停下来,所有之情人都刘备的好爽和霸气所征服。
曹操的离间之计彻底失败不说,反而成就了刘备和陈子明,一个明主,一个贤臣的美名。
而身在幽州的陈子明接到暗卫送来的密报后,不削的一笑,就将密报丢到一旁,不再理会,甚至传个口信向刘备表表忠心,做做样子都懒得去做。
刘备说得不错,他陈子明想要天下,还需要用这等手段?
“公台,此乃豫州暗卫送来的密报,袁术被曹孟德派人说服,来年欲率大军攻徐州之地。”
刘备接到密报后,急忙找陈宫来商议。
“袁术此人兵马战力虽弱,但其亦佣兵二十万之众,不可不防。”陈宫看完密报后,脸色严肃的对刘备说道。
“袁术此人无勇无谋之辈,手下亦无猛将谋臣,以元直之能,破之不难。”
“吾所忧者,曹孟德耳。”刘备进来一帆风顺,占据幽州后,更是取代袁绍,成为天下第一诸侯,开始看不起袁术这个二世祖。
“主公所言甚是,袁术虽不强,但贵在兵马众多。若大军攻入徐州,元直等人恐需全力应战。
若是如此,南城则绝不可有失,否则,曹操大军从南城入徐州,元直等人若无外援,定会败退徐州。”陈宫比刘备看得更远,见了密报,就想到徐州可能将面对最困难的情况。
“公台,是否令泰山兵马进入南城,南城绝不可有失。”徐州之战,南城依然是关键。
刘备现在非常佩服陈子明的先见之名,将南城拿在自己手中,就等于挡住曹操西进泰山和南攻徐州的道路。
“若曹操大军攻南城,以南城目前的兵马实难挡住,但泰山兵马有居中衔四方之责,不可轻动,主公可派人询问元直、奉孝意见,或给与子扬见机行事之权。”
陈宫对于徐庶、郭嘉、刘晔之能非常推存,而且他们三人才是一线指挥官,对战机的把握更准确。
“传令暗卫府,将收集的各方信息皆抄送与徐庶、刘晔、郭嘉三位先生,并给于三位先生临机决断之权。”刘备立刻接受陈宫的意见,论才智,论谋略,刘备和徐庶等人比起来有多差劲他自己清楚。
这也是刘备的一个非常好的优点,能够认识自己,且愿意放权给有能力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