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边的消息只知道今夜死了魔族少主,魔王一事莫让他人知晓,想必她的几位师兄也会封锁消息,不准门内弟子外传。”
“凌丫头真是湖涂,她怎么就跟魔修扯上关系了!这要是让无讳那老家伙知道,就算她平日再受宠,老家伙也不会纵容她,少不了要关她禁闭。”
“她把玉佩给了那人。”
白老一听急了。
“湖涂,湖涂啊!这仙魔殊途,她怎么能把玉佩给这魔修!那人的底细必须查一查!老夫就纳闷了,那丫头向来嫌少与外人联系,她是怎么跟魔修认识的?!难不成那人以前是修真之人?是半路入魔?”
顾云景垂眸沉思,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和他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
“总之,此人留不得,这件事就交给白老了。”
“少宗主放心吧,老夫这就派人去查他的底细,一旦发现他的踪迹,定将其诛杀。”
“嗯,白老做事,我一向放心。”
白老捋了捋胡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少宗主,依老夫看,不如等无讳那老家伙出关,直接上门提亲。”
“上门提亲?白老又不是不知道,她刚拒绝了我的求亲。”
“少宗主,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无讳那老家伙认下这门姻亲,她不情愿也没用,毕竟师命难违!”
“嗯,白老说的极是,求亲之事等回宗和父亲商议之后,在着手准备吧。”
“是,少宗主,少宗主放心,老夫一定让那老家伙认下这门姻亲!”
“有劳白老了。”
——
翌日,天空泛起一道鱼肚白。
凌瑶因脑子太乱,一夜都未都曾睡踏实,今日天一亮便早早起身了。
她坐在观景台上,视线却落在了西阁楼。
昨夜她想通了,她是喜欢他,可她终究是要修道成神的,而仙魔殊途,她的确不该不顾宗门名誉,也不该让几位师兄难做。
更可况倘若师父他老人家出关得知她与他有牵连,定不会饶了他,所以在此之前,她想跟他断了联系。
所以,她纠结的是什么时候告诉狗男人,是一会儿见了他,还是等过两日听法回去之后再跟他说清楚。
只不过,直到流云阁内的一众弟子离开了大半,她也没见到狗男人的身影,难不成他一夜未回?
见冷越和墨言走了房间,她也离开了北阁楼。
墨言两人在庭院内遇见自家师尊,上前行礼道:“师尊,早。”
“嗯,你小师弟他们呢?怎么没和你二人一起?”
冷越闻言,声音如冷风过境,道:“回师尊,师弟他们三个昨夜醉酒,如今还未醒。”
凌瑶一听,血压瞬间上来了,这狗男人昨天暴露身份之后不跟她解释也就算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喝酒?!!
“带为师过去看看你几位师弟。”她同冷越说,她倒是要看看,他能醉成什么样!
她跟着冷越去了西阁楼,墨言见此也跟了上去。昨夜他也没睡好,那三人喝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没了声音。
他有些好奇,这三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房门前,冷越敲了敲屋门,声音微冷,“师弟,师尊来了。”
半晌,见无人应答,凌瑶衣袖一挥,一阵劲风直接扫开了屋门。
随着房门打开,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桌桉之上,东倒西歪的不知放了多少个酒壶,就连地上都不知扔了多少个酒壶,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凌瑶忍着怒意,好家伙,一个个的都挺能耐,都挺能喝啊!
既然能喝,有本事别一个个的躺在地上睡啊!
“冷越,墨言,去把他们叫醒!”此刻,她真想一人抽上一鞭子!是不是她不来,他们连听法都不去了?!
不久,三人被叫醒,并满眼醉意的看向来人。
而当他们看到自家师尊动怒的表情时,瞬间清醒了不少。
“师……师尊怎么来。”千诚咽了口口水,他好久没有见过自家师尊生气的样子了……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凌瑶微眯着眼睛,目光落在狗男人身上,“为师过来看看你们三个有没有喝得尽兴,用不用为师在给你们添一坛酒。”
慕星辞一听,便知自家师尊动怒了,“师尊息怒,昨夜那魔族少主被诛杀,弟子和两位师弟一高兴就多饮了几杯,这才耽误了听法的时辰。”
凌瑶蹙着眉心,这满屋子的酒壶,这叫多饮了几杯?
镜曦抬眸看她,这大早上就跑过来发脾气,她什么意思?
他伸手揉了揉晕眩发昏的额角,轻笑了一声。
“不就是多喝了几杯酒,师尊至于这么大动肝火,我记得昨夜师尊回来时,不也喝了不少的酒。”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昨夜他与顾云景打斗之时,顾云景和她身上同样的酒香味令他多么的不爽!
冷越几人听了镜曦的话后,皆是变了脸色。
不愧是他们的小师弟,敢这么同师尊讲话的,从小到大也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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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师弟:我吃醋了,好不了了,过不去的坎,哄也哄不好的那种!
师尊:逆徒!你就尽管作!我看你是最近没挨打受罚,又上房歇瓦了!
小师弟:师尊尽管打,反正我不怕疼…!
师尊:槽!血压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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