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誓纹消失不见,祭渊皱了皱眉峰。
心魔誓不可能出错,一旦立誓,便足以说明一切。
看来,是传来的消息有误。
若是这样的话,他当真没有说谎,而那位清月仙尊身上之所以有他的气息,怕是他用了别的手段。
祭渊暗忖,联想到他之前称病养伤一事,他已经知道那位清月仙尊身上为何有他的气息了。
心头血。
看来,他是将自己的心头血给了她。
想不到他对那位清月仙尊倒是用情至深,这一点,可完全不像那个人。
若是那个人,那么多女人,这点心头血怕是都不够分。
“看来是本君误会阿镜了,既然是爱慕,那有关她的事,阿镜又知道多少?”
“回魔君,她的事属下并不完全知晓,但属下入魔之后,她就不愿再理会属下,此番她来到北荒,也是属下硬把她请来的。”
“哦,是么。”
祭渊目光暗沉,一个仙修和一个魔修在一起,的确是不伦不类,而那女人在修真界也有着极高名望,不愿跟他在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在葬仙岛中杀了阿尽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可若是那个人,他为何会夺了修真之人的身体,直接找一具魔躯岂不是更好?!
难不成,那个人是怕被他察觉,才选择了修真之人?
“父君,就算那修真界的女人跟镜王不是那种关系,但这人却是镜王放走的!她刺伤了儿臣,这仇必须要报!”祭枭手捂着心口,语气愤然。
“阿镜,此事你可知罪?”祭渊目光幽深,唇角勾起一抹无法察觉的邪笑,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人,他有办法试探。
“属下知罪,但凭魔君处置。”镜曦垂眸,他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了结的。
“既然这人是你放走的,她又刺伤了本君的儿子,依本君看就该一剑还一剑,若阿镜你能接下本君一剑,此事本君便不在追究。”
祭渊半眯着眸子,此举他就是想要试探他是不是那个人,若他就是那个人的话,又怎会甘心受他一剑!若他是那个人,他一定不会再掩饰身份!
【吗的!这狗东西居然让你小子挨他一剑!吾今天就算是元魂尽散,也要亲手宰了他不可!你小子把身体交给吾!吾要杀了这狗东西!】
(……)
(你冷静……)
【吾冷静个屁!这狗东西可是让你白白挨他一剑!这一剑下去,你小子有没有命活都是悬的!吾还不如跟这狗东西拼了!】
(……你若拼了,我们两个死的更快,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试探我是不是你,你若沉不住气跟他拼命,正好中他的下怀。)
【那吾也不能看着你小子白白挨这狗东西一剑!】
(说的跟你真能看见一样。)
【……】
(别担心,我这肉身没那么弱,死不了。)
【吗的,等吾出来,吾一定弄死这狗东西!】
(等你出来再说吧。)
【……】
镜曦抬眸,表情澹然的看着祭渊。
“无论魔君如何处置属下,属下都不会有怨言,还请魔君出剑。”
此话一出,殿内陷入寂静。
祭渊若有所思的望着他,也是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般爽快。
“父君,此事跟镜哥哥没有关系,是那个女人伤了哥,就算是一剑还一剑,也该是那个女人来偿还!”
“嫣儿,是不是父君平日太过惯着你了。”
祭嫣见自己父君真的动怒,也没来由的怕了几分,“嫣儿知错,还望父君手下留情。”
这一剑下去,他还有命吗?就算还有命活着,那些想要取代魔王之位的人,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他们一定会将他斩杀取而代之!
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害的!
祭渊没理会自己的女儿,而是唤出了自己的武器。
一时间,殿内的气息变得压抑,一柄升腾着滚滚魔气的黑色长剑蓦然浮现。
【这狗东西是不是唤出自己的剑了!还好他没有得到那柄上古魔剑赤血,否则你小子别想活命!就这也不一定能活!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等他出手了,就彻底没机会了!】
(只有这样,才能打消他的疑虑,日后才有机会进入禁地,拿取魔剑。)
【……】
此时此刻,躲在暗处静静观察着一切的小九再也不澹定了,虽然他听得似懂非懂,但他却听明白这个男人要被那魔君刺一剑!而且这件事好像还跟自家祖宗有关!
“祖宗祖宗!大事不好了!这魔君要让这狗男人挨他一剑,还说什么一剑还一剑!”小九通过识海与她沟通道。
听到小九声音的凌瑶,顿时童孔一震,怔在原地。
一剑还一剑?!
槽!
那一剑是她刺的,跟他有什么关系?!那魔君凭什么让他来偿还!
大爷的!
可那人是魔君,狗男人怕是不会反抗。
也就是说,因为她的原因,他要受魔君一剑。
想到这,本就自责的她,心中再度生出些许不适,就连指尖也跟着微微发颤。
终究,还是她连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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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小师弟:师尊,明天我要挨剑了,师尊心疼心疼我……
苍梧:听吾的,只要没死,一定要让你师尊好好心疼你!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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