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卫月儿戴千金褚青一行收拾行装,准备启程,返回京中。
这边,贾贵观察几日,他发现王姬的窗子时常晚上也不闩死,虚掩着。而且,王姬晚上,是一个人在屋里睡觉,她的丫环,睡在她的旁边的屋子里。
那日在花园,言语暖味也没见王姬反感。这夜不蔽窗,看来王姬应是有几分勾搭之心,蠢蠢欲动。
贾贵心里有了主意。既然舍不得弄死王姬,那便拉拢她过来,让她成为死心塌地的自己人。
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贾贵悄悄起了床,看四下无人,他顺着墙根蹑手蹑脚摸到了王姬的窗下。
他掀开窗子,从窗户翻了进去。
他也不点灯,悄悄摸到王姬睡的床上。他将手伸过去,搂住了王姬。
王姬一下就醒了。
“谁?”王姬问了一声。
“是我,你贾贵哥,我来陪陪你,长夜漫漫,我怎安心让你孤独入眠?”
王姬手一扬,向他飞来,王姬说:“你这厮找死!你不知道,我是谁的女人?”
贾贵捉住她的手:“谁的女人?我只知道,你是个独守空房的摆设!八爷多久没入你的房了?你就不想吗?”
贾贵的嘴顺势在王姬的手指尖亲了两下。王姬觉得一股热流从手指尖传到了全身。
贾贵说:“我对你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王姬你怜我一回。“
“你让哥哥好好伺侯你一回,好好疼你一回,哥哥一身本事,全给你留着。”
王姬听见他说摆设,没再过多挣扎。半推半就中,她和贾贵在芙蓉帐中浪了一回。
贾贵享受了一番蚀骨销魂,和王姬你农我农又缠绵了一会儿。这才又从窗囗偷偷熘回了自己住的屋中。
第二日,贾贵来了嫣然房中,嫣然便叫丫环出去沏茶,把她们支开了。贾贵从袖中取了件王姬的内穿肉桂粉色的小衣悄悄给嫣然看。
贾贵说:“王妃,这下你该放心了!这个是她的。”
这肉桂粉小衣,是王姬送他的。王姬让他今晚再去。
嫣然笑:“贾贵,你好大的色胆!”
贾贵说:“自从我跟了王妃夫人,我贾贵胆子就没小过。王妃让我办事,那我再难也是要办的。”
“王姬天天让八王爷冷落着。我也是替你们解忧。她以后保准不跟你抢八王爷了。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只有天知道!没人知道!”
贾贵又说:“你放心,这下王姬,肯定跟咱们是一条心了!跟我一条心便是跟王妃夫人你一条心。”
嫣然说:“你可小心着,千万别叫第四个人发现了。”
这事要是让别人瞧见,闹到八王爷跟前,这王姬和贾贵只怕性命不保。王姬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贾贵不能死。
贾贵是她的同党,有些秘密只有他俩知道。还有。她以后有事,还得仗着贾贵去做。
贾贵点头:“我谨慎着呢!你再把我调得住得离王姬近一些,或者,你把她调得住得再偏僻一些。”
嫣然点了头。要想保险,将王姬调得住得再偏一些最好。
东头有三四间屋子很偏僻。那三四间屋子正好空着,那几间屋子,前面有别的屋子遮挡着。后面就是院墙,院墙根种着一排竹子,连个屋子也没有。
贾贵顺院墙从后面窗子翻进去,谁也察觉不了。所以那里,最适合做他们的安乐窝。
嫣然跟贾贵要了那肉桂粉的小衣来,用一块布包住,只露出一角。她叫人将王姬叫了过来。
嫣然看王姬。王姬今日,倒光鲜水灵得很。看着恰如一朵久旱的花朵,被雨露滋闰了一般。
嫣然问王姬:“王姬,我琢磨着王府东头,那三四间屋子不错。不如,你搬去那儿住吧!”
东头那几门间屋子,偏僻得很。王姬心里明白,她正想问凭什么把我调去那么偏远的地方。一抬眼,便发现布包里露出的那肉桂粉的小衣一角。那颜色,她熟悉地很。
那是她的小衣,是她昨儿半夜送贾贵的。不过这半日,就搁到了王妃夫人的桌上了。
看样子,她和贾贵的事,王妃一早便知道了。王妃不惩办她,便是将这事帮着遮掩了。贾贵和王妃,是一伙的。
王姬也不害怕。她一改平时对王妃夫人有些不敬的表情,她笑着跟王妃说:“姐姐的安排,是最好的。妹妹听从便是。以后姐姐有什么吩咐,我照办就是。”
嫣然点头:“这府中人少了许多,一会儿你收拾东西,我叫贾贵领几个小子帮你搬东西。”
王姬点点头。
嫣然又说:“我这有件小衣,新做的,也没来得及穿,我琢磨你是喜欢这颜色的,送你了。你拿回去穿吧!”
她将那布包着的肉桂粉小衣递给王姬。王姬接了过来,收入袖中。王姬说:“谢谢王妃,谢谢姐姐。”
贾贵领了王姬去看东头那三四间屋子。趁丫环们在外间打扫,他在王姬的翘臀上捏了一把。他指指窗外的竹子围墙。他在王姬身边轻声说:
“我晚上,从这过来。没人会发现的。你别闭窗就行。”
王姬被他这一捏,耳边又被他的嘴辱触碰了一下,身子都快酥软掉了。
难怪王妃将她安顿到这儿来。这地方虽说偏僻,可真是一个难得的欢乐窝啊!
王姬说:“现在的王妃,果然是和以前的王妃不同的。姐姐一腔美意,我又怎好辜负?”
如果不是外屋有人,她恨不得现在就和贾贵神魂颠倒一回。
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贾贵比八王爷年轻,八王爷常年美人不离身,身子淘空了许多。和贾贵好多地方,是没得比的。有些滋味,妙不可言。
王姬只觉得现在的日子,才是她想要的快活逍遥的日子。
王姬带了丫环们,收拾好东西,当天,便欢欢喜喜搬进东头那几间屋子里安安心心住下了。